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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飯。”
過了一會兒,王為夫說:“你昨天說的邵華的貸款,陳行長他們參加了研究。我們問過他。他說不清楚。”
夏天問道:“他真的這麼說?要是在黨內可以說他黨性原則不強,不敢承擔歷史責任,好在他不是黨員。要是在戰爭年代,這種人不就成了叛徒?要我看,事情是怎麼樣就是怎麼樣,有什麼大不了的!”
看官!夏天說的話可謂一針見血,陳作業為人品德的劣根性目前剛剛是“小荷才露尖尖角”——早著呢!若假以時日,他也許會更讓人們失望。
眼看九點鐘了,營業部還沒有把王為夫要的材料送來。王為夫說:“夏科長,你的電話借給我打一下。”
夏天說:“可以,可以!你要打長途短途自便。”
王為夫說:“就打給深圳的一個朋友。”說完撥通了電話,用貴陽話說:“大姐,你好。我是為夫。”
電話那邊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你好,幾時過來的?”
王為夫說:“過來幾天了,什麼時候請我吃飯?”
女的說:“要吃飯過來呀!你現在在哪裡?”
王為夫笑著說:“我現在在銀行夏科長這裡。”
女的說:“到了銀行,還愁沒有飯吃?”
王為夫說:“夏科長不請我吃飯哪。”
王為夫講的雖然是貴陽話,但因為是與女人講話的原因,他既放慢了節奏,又有點纏綿,夏天好像基本上聽得懂。
他說的請飯的事,夏天是比較敏感的。這些承擔著辦案任務的人,是最不好接待的:你如果熱情一點,他會把你往壞處想,以為屁股上真有屎;你如果完全不理他,有可能他在內心跟你過不去。所以,跟他們打交道必須把分寸拿捏得恰到好處。
當然,也許王為夫是一個例外,夏天接觸他兩次,都看到他非常客氣,臉帶笑容。也許就是因為這種笑意,他並不容於他那個圈子,沒有過多久,他就被人躥出了專案組,失去了一而再、再而三到深圳出差兼旅遊的機會。
上午十點多鐘的時候,營業部的吳冬梅將王為夫要的材料送到了夏天手上。夏天到了行長室,跟王顯耀通了一下氣,便到許愛群處蓋了行章,交給王為夫。
這就是貴z方面的邵華專案組對深圳的第二次調查。
卻說夏天與王為夫握手道別後,在心裡說:“看來這案子是沒完沒了的了。記得在適當的時候問一下莊宇,看他們找了他沒有。”
話說王為夫、鍾冠軍花了幾天時間,把公事忙得七七八八後,並沒有急著回去,而是叫了幾個老鄉,把他們帶著到了華僑城,走進了世界之窗的大門,在裡面推敲起人與自然的造化來。正是:
誰說專案苦差事?出訪深圳是樂事;
辦了公差奔景點,長了見識美滋滋。(未完待續。。) 夏天回到辦公室,一方面對王顯耀行長的善意表示感激,另一方面也迅速查了工作臺帳,看了貴z招商(深圳)公司和泰山工貿有限公司貸款時的利差收取情況與存款配對的單位,心裡已經坦然了不少。
夏天在心裡想:好在我辦事心細,對應的工作底稿和存款對應臺帳完整保留,要不然,幾年以後的今天,別人東一鐵鍬,西一榔頭的敲下來,誰有那個記性?
是的!這以後的幾年間,夏天得益於自己的記錄,不僅應對了像貴z方面這種鍥而不捨的對手,而且還遊刃有餘地對付著深圳的黑白兩道的窮追猛打。幾經波折,風波迭出、險象環生。——這是後話。
夏天注意到:在他們兩個公司的總貸款中,有一半是用金融服務社的富餘存款做的,那麼利差便全由金融服務社的小帳收了;另一半是由社會上的存款配套出帳的,金融服務社除了收取他們五厘外,剩下的利差便由存款方或引進存款的中介方收了。這裡涉及到作為中介方的華僑公司、特區儀表公司、嘉興電子公司、黑河證券公司等等。另外,還有一兩筆是個人存款。
正是因為存款來源複雜;有的利差不得不拐一個彎轉換成現金支付給存款方或中介人,這就為貸款經辦人帶來了一定的風險和是非。
上午十點鐘,王為夫穿著便裝出現在夏天辦公室門口,輕輕敲了兩下門,笑容滿面地等待著夏天的回應。
夏天聽到敲門聲抬頭望去,看到王為夫及他後面還站著一個人,便有禮貌地點頭,讓他們進來。隨即問道:“又來了?”
王為夫說:“是啊。又來了!我向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我的同行鍾冠軍科長。”然後,他面向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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