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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給別人去經營罷了。
王顯耀想:“球館能幫上我什麼忙嗎?交際協調工具?利潤增長點?存款手段?對,應該與承包人見見面。”
“支行現在的問題是資金。資金——這個詞彙表面上看太空泛了。但是想深一層則是內涵太豐富了。”王顯耀繼續思考著:“對銀行來說。資金既是問題之所在,也是成績的載體。那麼多人在銀行待著,不就是因為這兩個字而忙嗎!對了,怎樣把它轉換為自己的成績,就是我來湖貝的使命。”
“導致資金緊張的無非是存款和貸款兩個大要。存款……”思考間,王顯耀已經站了半個多小時了。覺得腿上有點累,他往裡面的轉椅走去。坐下後,王顯耀右手拿了一支鉛筆,以備不時之需;左手托住自己的頭。繼續想道:“政府機關的關係,政法機關的關係,朋友的關係,老鄉的關係……”他每想出一點可能的線索,就用鉛筆在本子上標註一下。
後來,他又思考著解決舊貸款問題。
在貸款問題上,夏天已經給他亮出了一些觀點:“任何銀行都是要貸款戶的,不見得把貸款還得越多越好,關鍵是這些貸款的存量能不能為我接受,為我服務。這裡可以做很多文章。”
王顯耀想:“如果夏天的觀點成立,那麼,現在的問題是用人,用什麼人去幹活。靠總行來人當部門經理幫我,看來是不可能的了。一般幹部,呆在總行不是很舒服嗎,誰願意在沒有什麼待遇的情況下,下到基層來受這個罪?現有的三個信貸經理中,卜一定最圓滑,也很能察顏觀色,但我不太喜歡這種人;徐東海可以調教,但是他的魄力不夠,辦法也不多,可能難擔重負。而夏天顯然有當計劃信貸科長的魄力,專業水平也是夠的,但是他的主動協調意識顯然不夠,也不太願意低下自己的頭,有點像管理層面的技術官員。你看,他從來不主動到我這裡來請示工作就可以說明。當然,也許雙方都還在看,在摸底。不過,查帳瞭解到的從夏天處理大小帳的情況看,他還是一個成熟的共c黨員,是有紀律觀念的,也善於約束自己。他在人事考察時提出的‘以人為中心’的觀點;介紹他在拉存款時,企業領導人的講話:‘專業銀行不去,去金融服務社;近的不去,去遠的;老銀行不去,去新開的服務社。怎麼解釋?’也表明他在開展工作時的無奈。還有一個問題是:他自始至終作為莊宇的左右手,在貸款業務中有什麼經濟案件之類的問題嗎?還要時間來檢驗,所以也不能靠得太近。”
“人的問題,”王顯耀還在思考,“還是應該在信貸部門增加一些新人,一是向總行要一些大學生,二是陳作業上次談到的任爾為可以調到信貸部門清收老貸款。”
正當王顯耀覺得理出了一些頭緒,在本子上用鉛筆寫寫畫畫的時候,電話響了。王顯耀拿起電話,輕聲細語地說:“你好,我是湖貝服務社……”
話還沒有說完,對方說:“顯耀,我是沈榮。”
“沈書記,你好。勞你老掛心,有什麼指示?”王顯耀謙恭地說。
沈榮說:“不掛心也不行啊!總行出了點事,我們幾個領導分頭打電話,通知你們這些‘地方諸侯’上來開個緊急會議。”
王顯耀吃驚地問:“沈書記,出什麼事了?”
“詳細的情況你上來後再說,丁力同志被人襲擊了。你馬上到總行小會議室來。”沈榮說完,掛了電話。
王顯耀接完電話,一種不安的意念襲上心頭:“小金融,大社會,銀行裡也不平靜啊!”
想歸想,他還是將筆記本裝進公文包,打了一個電話給陳作業,叫他注意一下銀行的動靜,自己到總行開緊急會議去了。(未完待續。。) 下午下班時,信貸、計劃、人事機要等部門的人都不肯走,只有徐東海和兩個老總準備回家。
夏天覺得奇怪,但又不方便問,帶著疑惑開車回到家裡。
大約六點多鐘,卜一定來勁了:他開著從施雲裡的蛇口公司搞來的套著假軍牌的舊豐田轎車,將王花、韓小妞、劉苗苗、劉愛華、汪洋、莫成秀、熊自倫、舒光榮、李朝陽等在樓上辦公的同事,分三趟送到崗廈食街做起東來。
卜一定在食街裡一家叫做“西湖之春”的酒樓訂了二樓的一個大房。在這房間裡,卡啦ok裝置一應俱全,雖說是食街,與裝修豪華的大酒樓相比毫不遜色。卜一定訂了兩臺,每臺費用控制在1500元到2000元之間,算可以了。
安排完畢,卜一定坐在沙發上,在心裡說:“應該請他們吃一頓、玩一回了。來到湖貝服務社一年多,少說也是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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