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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這天,他剛與深圳蛇口海陸運輸貿易公司的施雲裡通完電話。約他抽個時間見見面,商量共同投資辦公司的事。他的手機響了,卜一定開啟手機,電話那邊說:“卜經理嗎?我是老吳哇!”
卜一定問:“哪個老吳?”
對方說:“你真是貴人多忘事,我是寶安專用商品銷售公司的吳部長啊。”
“噢,你好,你好!”卜一定想起來了,繼續說道:“吳部長有什麼關照?”
吳部長說:“要你關照才對呀!你把我們公司送上法院,是什麼意思?”
卜一定說:“吳部長,是這樣的,我已經不是搞信貸了,把你們送上法院的不是我,我現在是閒人一個……”
吳部長說:“那你也要跟他們協調,你不要忘了,我們是有辦法制約你的!”
“吳部長……”卜一定還想說什麼,對方已經放下電話。
1996年1月4日,按照計劃,這天的上、下午夏天都在人民法院開庭:上午參加國信代元有限公司和天使股份有限公司貸款糾紛案的調解,下午參加貴z招商(深圳)發展有限公司貸款糾紛案的開庭調解工作。
夏天趕到市中級人民法院的時候,湖貝支行的外聘法律顧問郝文婷,國信代元公司的法人代表委託人藍天、天使公司法人代表郭憧憬的委託人葉偉士已經在場。
夏天走進法官辦公室權作的臨時調解室,藍天和葉偉士都站起來讓坐,場面十分客氣,不像打官司的樣子。
法官和書記員看了夏天一眼,也說:“請坐。”
其實,在法院打官司,古時候叫對簿公堂,也叫“見官”,是個很嚴肅的事情,原告坐一邊,被告坐一邊,本來不可以亂坐,也就沒有讓坐一說。而當時市中級人民法院仍在紅嶺中路的一棟不高的多層建築裡,地方確實太小,很多民事官司就在法官的辦公室,臨時搬來兩張活頁凳,讓原、被告坐在法官對面,就開始了調解或庭審工作。根本沒有條件按部就班地在形式上做得多完善。
夏天坐下後,在場人寒暄起來。
不一會兒,信貸科汪洋打來電話說:“夏經理,總行信貸檢查組的萬人處長髮脾氣了,說要去安延公司實地調查,支行沒有車。而兩個行長都不在支行。”
夏天說:“我們行的車去了哪裡?”
汪洋說:“徐經理要去借錢,一部車到蛇口去了。”
夏天說:“你馬上跟萬處長解釋,我在法院開庭,車馬上就回來,我再打一個電話給徐經理,叫他快速往回趕。”
“好的。”
夏天立即打了一個電話給徐東海儘快回支行救急。
接下來,中院的調解便開始了。(未完待續。。) 其實,深圳安延汽車城有限公司的朱赤兒願意拿出800萬元來作為湖貝支行組織存款的利差資金,在表面上說,他是給支行新班子予以支援,表達自己解決債務問題的誠意。而其真實原因是:他目前正是運作他自己設計的生產經營的“暗渡陳倉”和資產轉移的“金蟬脫殼”計劃的關鍵時期,兩家新成立的公司剛剛運作開,還有後續的公司要登場,為了新的資金鍊的建立,目前不能在社會上有負面影響。也就是說,他是掏錢買和氣。
而湖貝支行願意接受他的配合,願意將這800萬元作為利差資金來使用,原因則相對簡單一點,那就是:湖貝支行太需要這筆錢來開啟工作局面了。正是因為有了這筆利差資金,湖貝支行組織存款的工作馬上活躍起來。
夏天這邊,先是深圳紡織公司打來了1000萬元,處理相關事宜。接著,夏天的辦公室進進出出的都是穿著農業銀行制服的人,不清楚的人還以為這裡有間農行辦公室。
起先,夏天在農業銀行人民北支行工作的妹妹夏芳,受外地朋友之託,調來了400萬元,存期一年;後來,農業銀行上步支行的佘麗君帶了幾個農行的朋友,將自己的錢湊足了100萬元,存了進來。
夏天剛把他們的事處理得七七八八,辦公室門口站著另一個農業銀行的幹部,問:“哪位是夏經理?”
夏天抬起頭看了來人,問道:“我就是,你是?”
來人說:“我是湖景支行的負責人,以前我來過,找你沒找到。”
夏天估計十有**與存款有關係。便說:“請坐。”
來人坐下後說:“我叫馮瑞,在這個湖景支行已經三年了,幾次想認識你,都沒有見著。我的朋友現在有200萬存款,要存一年,你能給我多少利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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