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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夏天馬上把陳作業和徐東海請到行長辦公室。
王顯耀說:“安延汽車城公司的事,原來定行長抓的,我們也是折騰了近半年了,最近弄了一張存單想做一筆新貸款,意圖是讓安延公司也弄點存款的,但是送到總行難度很大。前天老夏彙報了信貸會議精神,基本上堵住了做新貸款的路,我們看看安延公司的事還有更好的辦法嗎?”
徐東海說:“一開始就不要指望總行能對安延這樣名聲在外的公司做新貸款,他們比兔子還精,不會背這黑鍋的。”
王顯耀說:“這層我倒沒有想到。還能有辦法變通嗎?”
兩個行長互相對看了一眼。陳作業說:“乾脆就將這筆存款作提前支取處理算了。”
夏天說:“其實,安延公司是我們行的真股東之一,我敢負責任地說,岸尾村在市民銀行的的股份就是安延公司的,股東掏點錢拉存款也不過分。問題是:手續還是要站得住腳。他的背書是給安延公司質押給我們,如果我們動它,顯然還有一點問題;如果能開具委託書註明委託事項、委託帳號,也就是說安延公司的帳號。然後,錢到了安延公司的帳上,由安延公司給我們買存款。或者安延公司自己買存款給我們,就順了。”
王顯耀待夏天說完,撥通了朱赤兒的電話,當王行長介紹了情況後,朱赤兒說:“不用那麼麻煩了。因為有背書了。我們先劃到我公司帳上再處理,你們不用承擔什麼責任。”
王顯耀有點釋懷。
夏天還是以盡到部下的責任說:“我不懷疑老朱與存款方的關係非常特殊。正因為這樣。他才用旁門左道的手法組織存款來我們這裡。但是,在老朱被海南留置期間,這個中s公司的章經理,曾經偷偷來找過我,瞭解老朱的事情。服務社沒有人知道,我從章經理的談話情況判斷。他也擔心著什麼。”
“改天叫安延公司過來推敲一下。”王顯耀顯然下了決心。
1995年12月24日,應廣z金融高等專科學校之約,深圳的沈存瑞、夏天、彭施三個同學要到廣z與校友商量“七七屆”畢業16週年的紀念活動的籌備工作。
夏天一大早開車來到沈存瑞住處接到沈存瑞,又到蓮花路接到彭施。然後直上北環路,從同樂口上了廣深高速公路。
自從廣深高速公路通車以來,夏天還沒有走過,這是頭一回。夏天開著豐田原裝2。0轎車上了高速,踩下油門,小車時速從100公里逐漸升至120公里,不一會兒又到了140公里。
坐在後排的沈存瑞說:“你這車可能輪子不夠寬,在120公里時還可以,到了140公里就有點飄了。”
夏天全神貫注地開著車,雙手緊握方向盤,不一會兒手心都是汗水,後來慢慢降低到120公里。
夏天開的車在超車道上快速地賓士著,他不時看看後視鏡有沒有比他開得更快的車要超車往前走。每當有這種情況出現時,夏天在考慮讓道時就要看一下右後視鏡。這時,坐在副駕駛位置上的彭施就會不好意思起來。夏天看出她的尷尬,在心裡說:“她以為我在看她。真是的,要看她也不能在高速公路上啊!”
過了一會兒,夏天打破沉默,問彭施:“坐在我開的車上有安全感嗎?”
彭施笑著說:“還可以吧!”
夏天說:“我是自學成才,很快上手,安全行使六萬公里無事故。這要是在十年前,單憑這一點,就要獎勵一級工資五塊錢的了。”
沈存瑞笑起來,說道:“想想過去的事情,真是啼笑皆非。就說廣z讀書吧,自己想起來也是有好多趣事。”
不一會,小車已經到了沙河出口,夏天計算了一下,九點五十分上高速,到現在十點四十八分,全程119公里,不到一小時。
夏天感慨地說:“真是交通出生產力,出效益。也就是三年前,我從深圳出發去佛s,到了莞城長安就是吃午飯的時間了。”
到了廣z,他們依約來到沙河大廈。
在大廈裡,廣z高等金融專科學校黨委書記、同時也是他們當年的班長劉莊已經等候多時。畢業十六年了,是人生中不短的時間,同學相見,分外親切。大家圍著一張大圓桌坐下,抒發著別後情懷,校友趣聞;商量著十六週年校慶的計劃和準備。
話說這著名的廣z金專的“七七屆”校友,在廣z與深圳生活和工作的,經過十六年的磨練,已經站立於人頭。可以說,要官有官——最高官階已經到了正廳級;要財有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