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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夏天曾打電話給該公司的法人代表韋建軌,要求他確認。他說:‘貸就貸了,到時還就是了!’並承認與三八股份公司一道共同開發三八大廈。但是,這個深圳寶崗實業股份有限公司顯然不是參與開發的公司。那麼,它與深圳三八股份公司有什麼幕後交易呢?”
值得玩味的是:這兩家昔日貸款時同是信誓旦旦的公司,在到了依法清貸的關頭上,都一個勁的鳴冤叫屈,好像真的受騙上當一樣。(未完待續。。) 下午下班以後,湖貝支行計劃信貸科全科人員——包括被抽調到人民銀行工作的黃華林都被特意通知參加,一個不拉的到了今日之家公司的酒樓。該公司的財務部長梁群與大家見過面,跟酒樓經理作了安排,便離開了。剩下夏天的一幫歡喜冤家,緊鑼密鼓地開始了約定的活動。
晚宴前的講故事活動開始後,李國蘭好像害怕自己的故事被別人講掉,要喝三杯酒壓力大,便搶先說道:“我先講一個當今社會的人生百態。這人哪,爹媽生下來,各有各的生存之道。我的科機上,朋友發給我這樣一條資訊:有錢的買郵票,一般的炒股票,沒錢的買彩票。窮得叮噹響的當個黃牛黨,炒賣火車票。我的故事講完了。ok。”
舒光榮說:“李國蘭,這都算?”
夏天說:“我講一個簡單一點的,算不算也由小舒說了算。在“文化大**”期間的二十世紀七十年代初,我國很多地方搞起了小而全的“五小”工業——小水電、小氮肥、小鋼鐵、小水泥、小煤窯,不論經濟效益如何,人們都以小而全彰顯本縣的自力更生精神而自豪。當時,有一個縣籌建一個小氮肥廠,從全縣的農村徵調了不少青年男女參加所謂的“氮肥大會戰”,這些從農村來的年青人,就是為日後氮肥廠投產後轉為生產工人做準備的。但是,這氮肥廠籌建了六、七年,老是沒有投產,將影響這些農村人口轉為工人的前途。而這麼多青年男女在一起勞動的時間長了,紛紛談起了戀愛。五六年下來,有的想結婚了,有的已經明珠暗投。要顯山露水了。但是工廠的投產還是遙遙無期,而肚子裡的孩子不等人,直讓這些年青人乾著急。有一天,一個女青年大著膽子,攔住廠長,質問他道:‘廠長,你究竟是生產還是不生產?你不生產,我生產!’”
舒光榮聽後笑著說:“夏經理講的這個不算。”
新來的申平是個大學生,聽了李國蘭的故事好像受到啟發。他說:“我的社會經驗不多,沒有好聽的故事。最近我看了一本書,把男女之間交朋友的行為,全部用股票術語來表示,覺得挺有趣。夏經理,我把這段講出來。就算我的故事行嗎?”
夏天知道,這個申平是何人友的關係介紹來的。也好看看他各方面的能力如何。便說:“行,你說吧!”
申平不急不忙,平靜地說道:“男女相媾、搞物件叫選股票,訂婚叫建倉,結婚叫成交,生孩子叫配股。超生叫增發,感情不合叫套牢,白頭偕老叫做長線,自由戀愛叫開放式基金。涉外婚姻是a、b股並軌,網上徵婚是吊籃,婚姻登記是新股申購,舉辦婚禮是新股上市,旅行結婚是境外上市,未婚先孕是跳空高開,父母給錢是資產注入,離婚叫解套,吵架叫震盪,分手叫割肉,失戀叫跌停,第三者叫黑馬,蜜月叫長陽線,分居叫停牌,再婚叫重組,復婚叫反彈,懷孕叫含權,分娩叫除權,餵養小孩叫填權,與老人住在一起叫整體上市,與老人分開住叫股權分置,山裡人嫁娶城市人是借殼上市,兒女婚嫁了,老人便成了非流通股,請人做媒是委託理財,一家人和睦叫基本面很好,把老婆逗樂叫技術面很好,欺負老婆叫逼空,山盟海誓被稱為股市泡沫。”
申平說完後,任爾為接著說:“有點意思。我要講的比較簡單,就是把媾女與打麻將聯絡起來。題目是《人生如麻將》:一見鍾情叫天湖,自由戀愛叫平湖,找情人叫暗槓,勾引別人老婆叫搶槓;和別人老婆生孩子是槓上開花,一個情人叫單槓,沒有情人叫相公。”
大家聽後免不了一陣哈哈大笑。這時,服務員已經開始上菜了。
舒光榮看到不少人已經講了,他站起來說道:“下面請聽本人講一個生動一點的故事,題目叫《四瓶飲料換來一夜情》。”
人們沒有想到平時散漫慣了的舒光榮把故事題目說得有板有眼,都靜下心來聽他說下去。
舒光榮振振有詞地說道:“本故事發生在20世紀九十年代末的深圳,當年深圳經過改革開放近二十年的發展,已經初具規模,全國各地的青年,不論是大學生、中學生,甚至小學沒有畢業的人們,紛紛來到深圳淘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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