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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必要來嗎?”
黃忠惠說:“如果講到家樂大酒店的貸款,你是最合適的人選,這回你要幫我。到時他來了,我科你,你就來吧!”
夏天沒有表態,也沒有拒絕。但是,也不是沒有把這事放在心上,當晚他拒絕了所有的應酬,推遲了半個小時下班,以靜觀事態的發展。後來回到家裡,也還把這事放在心上。
話說夏天在與李精偉的交往中,雖然看出了他的偽君子面目,但還是沒有報案;在兩次與王顯耀徵詢意見後,得到王顯耀的啟發,排除了李精偉是省國安廳人員的說法。於是,果斷揭穿了他的身份。
夏天想:“自己花了兩頓飯局的代價,周旋於黑、白兩道之間,也算長了見識,是人生的寶貴經歷。這孬人就讓他栽在下手吧。”
自此,他的心裡仍很坦然。
而這個李精偉畢竟有大多的把柄抓在別人手上,無論從黑道還是白道的由頭上都足於把他放倒。他本人也擔心他自身的人身安全,始終沒有在陽光酒店露面。這兩撥黑勢力第一次劍撥弩張的較量就這樣出奇的、平靜地收場了。但是,樹欲靜而風不止,他們在經濟利益的驅使下,接著又採取或是利用合法外衣公開地較量、或是暗地裡以告黑狀把水攪渾的手法,一而再、再而三地糾纏在一起,明爭暗鬥,不能自拔。
綜觀李精偉與夏天、黃忠惠之間的較量,就像一首順口溜說的:
黑道圈中逞強梁,不守規矩亂綱常;
事有盡頭終報應,靜觀其變別慌張。(未完待續。。) 幾天後的一個上午,夏天在王顯耀辦公室聊著。
王顯耀關心地說:“總行現在公開招聘支行行長,你有沒有興趣?”
夏天問道:“總行有沒有特定的目標?”
王顯耀說:“要求下面多報名,但是在總行,人事部門已經要求羅英國、萬中易、郝見光等骨幹一定要報名。”
夏天說:“你一提示,我明白了:說明總行的招聘還是沒有跳出上次公開招聘辦公室主任的框框。說實話,這種毛遂自薦要官當的舉措,我不太感興趣。”
停了一會兒,王顯耀平靜地低聲對夏天說:“老夏,你要適當注意教育員工的修辭,換一些讓別人更容易接受的方法,這樣才能收到事半功倍的教育效果。”說完,他停下來看夏天的反應。
夏天點點頭,說:“是。”
王顯耀繼續說:“喬一族離開的時候對我說:‘夏經理為什麼問我哥哥能當多久的國有銀行深圳分行行長?我跟我哥哥有什麼關係?’我是聽得出來,你對他有‘恨鐵不成鋼’的意思,但還是要多解釋,這些人才能接受。”
夏天聽了以後,會心地笑了笑,沒有解釋。
王顯耀又說:“黃華林被派到人民銀行去的時候跟我說,你批評他對湖貝支行的說法,是聽了片面之詞。現在,信貸人員在管理上有逆反心理,你要調整一下。對於黃華林,他來的第一天,你就批准借支600元錢給他吃飯,說明當初還是關心他的。現在,你可能對他有點看法,能不能交流一下?”
王顯耀說完。 ;面帶笑容,等待夏天說話。
夏天笑了笑,表明對王顯耀的講話不反對,也覺得現在與王行長比較貼心。
隨後,夏天解釋說:“總行派了那麼多人到我這個部門,但可以從事敏感工作的,只有高友華一個,而他的水平也確實算個大學畢業生。這個黃華林,我是抱著一種同情他的情懷與他共事的。你看,說他是碩士。連中國字都寫得歪歪扭扭;接近四十歲的人了,剛參加工作一年,事業無成,身無分文。就把他與李國蘭相比,他的生存能力比得上她嗎?我之所以對他保持警惕。是因為他的品德問題。講近一點的,是剛才講到的他公開說的:‘湖貝支行不夠意思。連上崗證都不讓我考。’我跟他說:‘你不跟我說要考上崗證。行裡也沒有收到總行檔案。你連發牢騷的條件都沒有。’在此之前,他利用中午在行裡吃飯的機會,曾經公開說:‘我讀完博士,不要說湖貝支行,就是市民銀行我都不一定看得起。’有人跟我說後,我說他真不知天高地厚。說得遠一點。他頗有心計地利用兩次喝醉酒的機會,說了同一件事,他說:‘我昨天晚上和羅藝在一起,他是我爸的學生。’還有一回。他有意在九點還不來上班,然後,打了一個電話給我,說是他的父親來了,住在迎賓館,他在迎賓館跟他父親在一起。這個電話為什麼不在八點的時候打呢?這就是他的心計。而我呢,判斷人的價值恰恰不是後臺、文憑、送禮、吹吹拍拍那一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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