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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法律處的答覆意見是:1、對於土地還是要申請訴訟保全,萬一保全錯誤,損失才三萬元;2、關於抵押方未在辦理展期時跟進蓋章的問題,可以站得住腳。債權未滅失,抵押權還存在。3、至於公章問題,如果有假,就是另外的問題了。
這天晚上,夏天躺在床上輾轉反側、難於入睡,夏天想了很多:
首先,想到深圳三八股份公司是一個全民與內聯的國有控股公司,當初由市政府的有關單位介紹到深圳工商銀行。而工商銀行對該公司要求基建貸款覺得不好辦,因為工商銀行與當時的湖貝金融服務社有網路借用關係,便介紹到湖貝金融服務社。
其次。想到陳善為前來協調貸款時,對利率水平要求很嚴格,他聽說是月息是二分五時,就不幹了,以後科了他幾次都不復機。這引起了夏天的好感。後來湖貝金融服務社在人民銀行即將前來查帳的情況下,考慮到結存了一億多的可用資金。如果沒有貸款出去的話。人民銀行一進場停業整頓,金融服務社將面臨虧損局面。於是,老總們要求大家在聯絡過的客戶中尋找可以急辦貸款的客戶,抓緊貸款。
人民銀行於6月18日進場,這筆貸款的合同是6月13日簽訂的,當時。簽了1500萬元的貸款合同,但陳善為強調一時不要那麼多,說要分兩期出帳,金融服務社還沒有辦公證手續。就於6月16日急忙貸款800萬元。到了人民銀行進場停業後,才於7月1日到羅湖公證處辦理公證手續。
接著,夏天回想起辦理公證時的情景:當時,湖貝金融服務社對夏天本人的依賴已經很深,不但要管理應對信貸、計劃部門的事務,還要協助解決營業部方面的稽核工作,晚上還要幫老總協調人民銀行、股東的關係,十足是一個多面手的角色,白天黑夜連軸轉。
辦公證那天下午,自己帶著歐忠誠與陳善為一起,到了文錦路的羅湖公證處,看到公證員收妥了材料開始辦筆錄了,才先行離開。後來抵押登記的事務便交給歐忠誠去辦了。歐忠誠還算認真,與陳善為到了深圳國土局,第一次沒有受理便回來了。第二次說要到南山區國土局去辦。後來聽歐忠誠說,陳善為走後門把抵押辦好了。當陳善為拿回抵押合同來到湖貝金融服務社的那天下午,還是因為喝了酒而滿臉通紅的。
接下來,陳善為也不急不躁,金融服務社要求組織存款他還是比較配合,一而再、再而三地為湖貝金融服務社和轉制後的市民銀行補充資金,也不太像騙子所為。
夏天進而想道:只是他帶著自己和陳作業到龍華工地參觀時,自己問他:“這塊地辦妥了手續嗎?”
他說了一句話:“我們做的專案,在完工前都沒有轉手續的。一旦完工,一過戶,就要上市銷售。”
他們這種合作專案的做法,就會害苦透過依法清貸的銀行。因為銀行靠正而八經的手段,根本與在建資產沾不到邊,第三人可以以種種藉口避債。
……
夏天轉了個身,繼續回憶著:
對了,陳善為的言行有什麼異常的嗎?三年搬了三回公司辦公室:金通大廈、八角樓、輕工大廈,這是因為他說的風水關係嗎?說話方面,他跟部下說:怕見我,對不起我,是不是對我借給他的週轉款從一開始就不想還?最後給我打了一個電話,說總行到他公司調查的事,後來就沒有再見到他了。他在電話裡說的是真的呢,還是暗示他將要離開了?
他們公司的財產,講到工業裝置是向別人租賃而來的,不可以因為別的貸款而查封的。那麼專案情況方面,銀行去過的,有沙尾的一個工地,南山窩的一個工地,龍華的一個工地,還有外省漯河也應該有一個專案。但是,如果這些專案都是隻投錢,沒有其他見得著的手續,要拿來抵還貸款,就是神仙也難哪!
現在不僅找他們的財產難,就是想見他一面也不容易。這說明,無論是什麼人,在經濟上、金錢上,事情過了頭,沒有拿捏住他的手段和把握,日後只有後悔了。
“這個教訓太深刻了!像我這種科班出身的人,一生謹慎,總是抱著懷疑的態度看專案,在內地搞了近十年支援工業專案的工作,都能做到可圈可點。怎麼到了深圳三八股份公司的身上,一次抵押登記沒有去,就出了問題?真像成語說的‘老貓燒須’、‘老道失算’,在陰溝裡翻船?像我這樣自尊心很強的人,有什麼臉面見王行長?”夏天在痛心地對自己說。
夏天在床上又轉了個身,繼續思忖道:“反觀王行長也有點意思,當自己滿懷信心,對這筆抵押貸款深信不疑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