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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
夏天說:“你也在支援著我們的工作,我應該感謝你才對。”
開完會走出會場,夏天坐上任爾為開的車經北環路走在回市區的路上。夏天對任爾為說:“想不到他們還來這一手,電視臺是看我們穿得漂亮一點,還是臉上沒有憂愁而盯上我們?”
任爾為說:“我們行有幾個案子在這裡執行,應該是寶安法院執行比較集中的單位了,我們來到後又與他們打了招呼,法院對新聞記者示意過我們是重點戶也有可能。”
夏天說:“要是這樣,法院先跟我通個氣,有點準備多好。你看,現在都是即席的講話,那女記者一個勁的催我‘繼續講、繼續講’,我還看了她一眼。要是播出來就出洋相了。”
任爾為附和說:“夏經理的水平在腦子裡裝著,怎麼樣也是八、九不離十,我看得體。”
兩人回到支行後,並沒有把電視臺採訪當成一回事,各幹各的事去了。
當天晚上,深圳電視臺新聞頻道報道了寶安法院召開現場執行大會和對夏天採訪的新聞。
這事迅速在市民銀行系統內發酵。
第二天上午上班後,市民銀行總行防損部的徐海濤首先打電話給夏天,對他說:“夏經理,你上電視了!”
夏天沒有領悟到是昨天接受採訪的事,問道:“上什麼電視?”
徐海濤說:“昨天晚上我剛剛踏進家門,就聽到你的聲音在我的客廳裡面迴響,我就納悶了:怎麼夏經理會到我家作客呢?而且,事先也不跟我打個招呼。進了客廳,才恍然大悟:你的音容笑貌都是在電視裡播出來的。只見你穿得西裝革履,打著領帶,滿面春風、侃侃而談,為我們市民銀行爭足了面子。”
夏天笑著說:“讓你看到我出洋相了,感到很滿足是吧?”
徐海濤急忙說:“不會、不會!剛剛我們和沈總還在議論這事,這對我們搞清收有正面影響。”
夏天說:“這是昨天我到寶安法院協調案件,後來參加他們的執行大會,坐在執行大會的前排,會議結束後,被那漂亮的女記者突然襲擊的臨時採訪了一回,應該有不少洋相。不過,寶安法院還是幫了我們行的大忙的。”
徐海濤說:“你這樣利用不少機會去推動‘兩清’工作,我們都受到啟發,我要向你學習啊!”
夏天說:“你這話說得嚴重了,我們還是要得到你們上面的支援才能成事。改天拜訪你?”
徐海濤說:“好,改天聯絡。”
夏天放下電話後,想到明天還要到寶安法院參加該院召開的金融專項執行座談會,準備寫一個書面建議送到寶安法院,便拿起筆急忙寫起來。(未完待續。。)
三三五、重案重審,行長心中添堵
下午,夏天剛剛來到辦公室,桌上的電話就響了,夏天拿起電話說:“你好,我是湖貝支行信貸部。”
對方是一個女的,其聲音飄進了夏天的耳際:“你是夏主任嗎?我是市中級人民法院審判監督庭的孫小姐,我通知你,你們行原來調解結案的安延汽車城公司和岸尾公司的貸款案,因為岸尾公司申請再審,我們中院審判委員會經過討論決定啟動審判監督程式。現在要求你們單位明天上午要開出法人代表委託書到庭介紹岸尾公司貸款案。你聽明白了嗎?”
夏天說:“你是孫小姐啊?我聽明白了,你在哪一樓辦公?”
孫小姐笑著說:“你到中院最高一層,就能找到我了,我叫孫萍。”
夏天說:“那好,明天見。”
夏天想:要來的事情終於來了,多方調解結案的案件,還來了個申請再審,這就是組織的力量。實際上,岸尾公司將房產拿給安延公司抵押以招商引資,從事情一開始就是岸尾公司明確的、真實的意思表示。只是在案件調解下來後,我們再查封岸尾公司的股票對岸尾公司來說是有點冤枉的。因此,安延公司的4650萬元貸款其實不能翻案,但也怪徐東海在放貸時不辦理合同手續,除了借據之外,其他文字資料全部都是後來辦的。這便要看法院怎樣認定了。
這時,吳冬梅拿了一大疊經陳作業簽過字的發票來到夏天辦公室,對夏天說:“夏經理。陳行長要你在這上面籤個字。”
夏天接過發票,看了一遍。陳作業的批辦意見已經寫在上面了,就差經辦人或證明人的簽字。夏天想:陳作業的意思。可能說我是經辦人或者證明人,便問道:“真的是陳行長要我簽字嗎?”
吳冬梅裝著有點生氣地說:“我騙你幹嗎?不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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