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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貸報表早就已經對不上了。”
夏天說:“我們大家在工作中能發現問題是好事,發現了要及時相互提醒。就說怡進公司這個事吧,當初小李提供給法院的欠息數字是錯的,導致人民法院的執行標的也發生錯誤,而造成被執行人要追究法院的責任。最後讓我們總行防損部的律師興師動眾,支行還賠了三萬元。這件事,上面沒有找我們的麻煩算是客氣的了,以後我們在工作中都要注意。”
任爾為、李朝陽唯唯諾諾,表示接受。
下午四點多,夏天正在檢視總行辦公自動化電腦系統有關信貸管理的新規定,電話響了。夏天接過電話,剛說了一句:“你好!”
電話那頭便說:“我是王火炬,老夏,你在忙什麼呢?”
夏天笑著說:“組織上讓我學習井岡山精神,堅定清收舊貸款意志,明天就要重上井岡山,聽那黃洋界的炮聲了。”
王火炬說:“我先給你放一炮吧!你們行出名了,案件卷宗都上了中央政法委負責同志的案頭了。”
夏天聽出他話中有話,問道:“你講的是哪一單?請你詳細說。”
王火炬認真地說:“我剛從法院回來。瞭解到因為安延公司的問題,寶安政法委給中央政法委寫了一個有關安延公司、岸尾公司詐騙案的報告。據說。中央政法委領導同志看後非常生氣,批示:‘要嚴肅查處。’深圳政法委也要求重審貸款糾紛案。我告訴你啊。在報告中被點名的有莊宇、秦現虹、徐東海、吳冬梅、卜一定等人。如果貸款的糾紛案不成立,則這些人的瀆職罪就成立。”
夏天問道:“我都被他們做了五次筆錄,在報告上沒有點我的名嗎?”
王火炬說:“沒有。”
夏天說:“謝謝你啊!在第一時間向我通報最新訊息,改天我們一起搞一個活動?”
王火炬說:“等你從井岡山下山後再說吧!”
“好的,掛了!”
夏天放下電話,兩個方面的問題使他陷入深思:“一是雖然幾個當事人的口供都異口同聲說我參加了當初湖貝金融服務社調帳的碰頭會議,我也沒有反對,只是在時間點上,他們說是上午。我說是下午。而洪虎在報告中並沒有把自己列入安延公司問題的參與人,可見洪虎的確是一個高人;那麼,他對於王顯耀、陳作業參與的用安延公司提供的資金組織存款的事,也必然採取引而不發的策略,後發制人。二是王行長無論在寶安政法委,還是深圳政法委都有大量的人脈,在報告往上送的時候他就應該知道報告的內容,而在中央政法委批示下來後,更應該知道。但是。到現在他也沒有說,當作沒有這回事一樣。他採取以靜制動的策略,究竟是為哪般呢?”
夏天考慮來考慮去,決定在上井岡山以前就把這個訊息放出去。看看王行長的反應怎樣。一番斟酌之後,他覺得找有利害關係的徐東海吹風是最恰當不過的。
於是,他來到徐東海辦公室。兩人寒暄之後,夏天平淡地說:“老徐。我給你透露一個事:洪虎牽頭的安延問題專案組寫了一個報告給中央政法委,上面批示‘要嚴肅查處’。其中把你點了名。好像說,如果貸款糾紛案不成立,就有可能追究當事人的瀆職罪。你要做好準備。”
徐東海聽夏天說完,心裡也是很緊張,但好像滿臉委屈地說:“看來,弄不好就要進去了!混日子混成這樣,哎,真是的!”
夏天表現出很同情的心態。
1998年8月7日晚上七點多,陳作業、夏天、申平、周天真以及市民銀行各支行的部分黨員,陸續來到深圳火車站,在九州旅行社導遊的三角旗下集中成一個方隊。然後於晚上八點上了深圳到吉安的538次列車,八點三十分準時始發,沿新開通的京九線,開始了上井岡山的旅程。
由於是晚上乘車,閒著無事的時候,自稱在打牌方面與申平配合默契,堪稱是湖貝支行最高水平的陳作業對夏天說:“我們閒著沒事,來打打牌。我跟你說,在湖貝支行,只要我跟申平配合,就很難找到對手了。”
夏天笑著說:“我不信這個邪。小周,你會不會打拖拉機?”
周天真說:“不是很精,應該會。”
夏天說:“那麼,我們搭檔領教陳行長、申平的高招。”
隨著周天真一聲:“好的”,四人就在臥鋪的兩對面擺開陣勢。在互有輸贏的娛樂中,陳作業贏了便得意洋洋的吹噓一番,說哪張牌是全域性的關鍵點,哪張牌是算出來的。當本方輸了以後,便大眼盯小眼,數落申平一通。好在申平的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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