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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這陳連平在看守所策劃的這出鬧劇,著實讓善良人大開眼界:他自己已經身陷囹圄,還要向幫過他一把的人敲詐勒索,甚至不惜把他們拉下水。
正是:
身陷囹圄歹計生,不擇手段圈黑錢。
惡貫滿盈下地獄,也向閻王索紙錢。(未完待續。。)
正文 三一九、趾高氣揚的預審科長
這天下午,王顯耀正在行長室看著夏天應總行要求寫的、準備在清收貸款經驗交流會上發言的《湖貝支行“兩清”工作彙報》,聽到敲門聲,他說了一聲:“進來。+◆頂+◆點+◆小+◆說,。。”
這時門開了,進來五個人,其中一個身材高大的中年男人身穿公安制服。另有兩人是王顯耀見過面的。只見認識的其中一人指著穿制服的男子對王顯耀介紹說:“王行長,你好!我們是貴州方面的,這位是我們專案組預審科的高科長。”他轉而又面向高科長,說:“這就是王行長。”
高科長臉上帶著微笑,快步走到王顯耀跟前,客氣地說:“你好!王行長,打擾您了!”
王顯耀熱情地說:“不會,不會!見到你很高興!”隨後招呼大家坐下。
高科長對王顯耀說:“我們這次來是落實邵華案件審結前的補充取證工作。總的來講,在王行長的大力支援下,我們經過一年多的調查取證,在深圳方面是做得差不多了。現在還有幾個問題涉及到湖貝支行。第一個問題是你們行的夏天曾經當過法人代表的深圳特區儀表公司開出了一張金額七萬元的收據,而利差則打到了嘉興電子公司帳上,這利差極有可能沒有到特區儀表公司,是不是個人拿了,尤其是夏天是否涉案的問題我們要弄清楚。”
王顯耀說:“我上次曾經向你們介紹過,夏天是從特區總公司調進來的。據說他當這個公司的法人代表,是沒有直接參與業務經營的。只是單位借他的深圳戶口辦理營業執照,他的直接職務是總公司的審計部長。這利差問題嗎。公司開了收據,就表明公司收了。至於公司要把錢打到哪裡去,是公司決定的。”
高科長聽完王顯耀的解釋,大致認為問題仍在兩可之間,還應該設計一個問話提綱,攻一攻夏天。於是,他轉移話題說:“王行長,我們還有一個要求,就是湖貝金融服務社收的34。19萬元利差,你們要給我們開一張證明。”
王顯耀顯得為難地說:“我們市民銀行雖然承接了金融服務社的債權債務。但是畢竟是兩種法人體制。你看,連金融服務社的帳都沒有了,查不出錢到哪裡去了。我們憑什麼給你開證明?我看吶,當初帝國貿易公司的收據就是證明。”
高科長看到王顯耀行長不願再涉及其中,也沒有什麼辦法。繼續聊了一些銀行方面的業務概念,便要求行裡安排夏天明天上午不要離開支行,他們再回來接觸夏天。
王顯耀表示同意。
這次高科長牽頭的貴州邵華專案組南下深圳是該專案組的第六次到深圳取證。
他們告別王顯耀後,回到他們下榻的南方大酒店,便集思廣益。研究起明天對夏天展開攻勢的詢問提綱來。大家越說越興奮,好像夏天最終被他們震懾得只有招架之功,最後不得不敗下陣來。
他們就是在這樣的氣氛感染下,把心情調整到極佳。然後到了酒店二樓餐廳。痛快地吃了一個晚餐。吃過飯後,在深南路上溜達了半個多小時,對深圳主街道的夜景著實嘖嘖稱讚了幾聲。才懶洋洋地回到了酒店。
第二天上午,因為有夏天這檔子事。王顯耀一大早就來到了支行。他看見夏天到了,便給夏天打了個電話:“喂。我說啊,昨天那個貴州的邵華專案組又來了,他跟我談了三個問題……”。
夏天認真地聽完王行長的電話,說:“我到一下你辦公室。”隨即來到行長辦公室,對王顯耀說:“謝謝你及時解釋。事實上,我那個特區儀表公司的法人代表確實是掛名的,企業由一幫湖南籍的年青人在運作,我沒有干擾他們的經營活動。他們提出的那個七萬元的利差掛不到我頭上。”
王顯耀說:“他們要支行出證明確認金融服務社收的34。19萬元利差,我擔心他們秋後算帳。表明不給證明了,帝國貿易公司開的收據就是證明。”
夏天說:“你這樣說好,也從另一個側面表明企業開的收據也是算數的。”
王顯耀關心地說:“那你回去準備一下,他們來了我叫他們直接找你?”
夏天說:“不用準備了。我還是把昨天下午的會議向你簡要彙報一下吧!”說完,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