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態,而是顧左右而言他地透露總行領導層內部在較勁,已經處於白熱化階段,情況十分複雜。而她自己已經到了退休年齡,大不了一走了之。末了,她把嘴巴靠近王顯耀的耳朵旁。壓低聲音說:“昨天中午,我吃過午飯到了辦公室,有人告訴我一首打油詩,說是各支行辦公室主任到總行開會時傳開的。”
王顯耀顯然想聽。說道:“願聽何行長指教。”
“不是我指教,我哪有這樣的才華。”何人友糾正說:“這首詩還讓我背了一箇中午才記下來呢。”
接著,她依舊低聲哼道:
臉沉心冷故矜持。大權獨攬只因私;
撈蝦摸蟹覓羽翼,一峰絕頂嘆差遲。
機關算盡錦囊計。用錯地方選錯時;
春夏秋冬輪迴盡,昨日黃花浸魚池。
在這首詩裡。說的應該都是市民銀行一把手申一楓的作為,其中還暗喻此“一峰”為彼“一楓”,這說明,在市民銀行的支行中的中層幹部一級,已經對申一楓的為人處事頗有微詞。
三人聽後,臉上沒有顯現出異樣的表情,只是在靜靜地看著何人友。
稍後,何人友好像有感而發,忿忿說道:“時下用人方面的**實際上才是最大的**!一個頭兒要攬那麼多權幹什麼?能用事必躬親說得過去嗎?我看就是貪。”
三人聽何人友講到要害處,出聲附和也不是,不說也不是,仍然只能靜靜地看著她,聽她說。
王顯耀作為市民銀行第一屆班子所選之人,而陳作業、夏天又與王顯耀共事磨合了這麼長時間,自然與喜歡弄權的申一楓不太貼心。這次與何人友見面,她的一席話給三人的心裡都蒙上了厚厚的一層陰影。
這個月註定夏天家裡流年不利。樊婷接到老家電話,說是她的侄子樊濤在學校與同學玩的時候,碰破了胃,要立即動手術,這是孃家的大事。樊婷和她姐姐接到電話後商量了一會兒,當即決定,乘晚上的列車返一趟老家。於是,吃過晚飯,夏天便開車送她們到了深圳火車站,坐上了到家鄉的列車不提。
第二天上班後,夏天按照王顯耀行長的交辦,找熊自倫談心。要求她要重視綜合反映工作,熊自倫好像自有主張,聽不太進去。夏天想,該說的說了,就讓她與上面打交道時吃點虧吧!
這時,李國蘭來到辦公室,向夏天彙報茂如百貨公司貸款的調查情況。根據上次三人到總行協調的情況看,傾向於可以做,夏天交辦李國蘭把調查報告做了。末了,夏天說:“現在信貸部門與產品開發部機構分設,你有什麼想法?”
李國蘭心裡一陣緊張,嘴上則說:“我服從組織安排。”
其實,李國蘭的想法還是要到沒有什麼時間約束,而且又能透過貸款增長自己見識,或者有點油水的部門工作。從另一個角度上看,與夏天分開後,以現有業務能力來說,她就在產品開發部鶴立群雞了,說不定還能弄個一官半職噹噹也未可知。因此,她十分擔心被夏天跟行長一說,把她安排在計劃崗位頂替熊自倫的工作。但是,她有一個問題沒有弄明白的是:為什麼徐東海要上大水坑學習樓宇按揭貸款?她原以為筍崗辦事處也要開展這項業務。另一方面,她也沒有聽說夏天擬提行長助理。否則,知道孫猴子離不開如來佛的掌心。有些事她會做得稍為謹慎些,為自己留下後路。
那麼。要怎麼樣才能阻止夏天的想法呢?這小妞眉頭一皺、計上心來,覺得要向王行長做工作。而且要把工作做在前頭。於是,當天下午,李國蘭敲開了行長辦公室的門,對王顯耀說:“王行長,聽說要成立產品開發部,我就到產品開發部去算了,儘量不要把我安排在夏經理那個部門。”
王顯耀知道夏天曾經批評過李國蘭,但是,沒有想到她對夏天竟然有了芥蒂。便問道:“為什麼?”
李國蘭並不是說她更喜歡作為產品開發為主軸的外勤工作。而是故弄玄虛地說:“夏經理的領導方法我沒有辦法適應。”
王顯耀在心裡想:“你說沒有辦法適應,也在他手下幹了三年了。而且,夏天處事還是比較公道的。這人的心呢,就是不可捉摸。我倒是要看看夏天對她的真實看法是怎樣。”王顯耀不動聲色,對李國蘭說:“行,你的想法我知道了。”
於是,李國蘭退出了行長室。後來,又找到陳作業,也是如此這般地敘說了一番。要離開夏天的部門,陳作業答應會考慮。
看官:歷史竟有這種搞笑式的情景驚人的再現,也許你還記得,在莊宇當湖貝金融服務社總經理的後期。與信貸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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