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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了。夏天到了許愛群辦公室,問她:“是不是真的?”
許愛群說:“總行會來人是真的,行長會通知我們開會。”
夏天回到辦公室後不到半個小時,果然由韓小妞通知中層幹部到行長室開會。於是,大家陸續來到行長室。在等待到會人員的時候,譚飛燕向王顯耀和陳作業彙報說:“王行長、陳主席,我們作為湖貝支行的乒乓球運動員,這次在總行的比賽中辜負了兩個行長的期望,沒有搞到名次。像總行的選手,有一個是別的省運動隊出身的,水平很高。”
陳作業是支行的工會主席,所以,譚飛燕有“陳主席”一說。
這時,夏天不經意的插話說:“你們去比賽也不跟我打打,如果能打贏我,在市民銀行一定能撈到名次。”
譚飛燕還沒有聽說過夏天會打乒乓球,有點不太相信。她懷疑地問道:“是不是呀?夏經理?”
夏天說:“是,而且我只防守,不進攻。就像我的為人一樣,見招拆招,不多事。我可以這樣告訴你:我的反手推擋是專業運動員水平,跟我打過球的,很少有人達到我的境界。我跟你打,只用反手,不用正手。”
譚飛燕說:“我不信!我六歲就開始打乒乓球,到現在少說也是老姐了,不信打不過你。”
夏天開玩笑地說:“我不但乒乓球還行,象棋也不錯。我敢打賭:下象棋,我就是除掉一個子,都敢跟任何高手過招;如果不除子,我也有50%的把握取勝。”
王顯耀也覺得好奇,從來沒有聽夏天說過這方面的能耐,一說沒準就放一通炮。問道:“老夏,你除什麼子還可以跟高手下象棋?”
夏天自己先笑了起來。然後一本正經地說:“除掉一個帥還行。”
大家聽夏天說完,都哈哈大笑起來。
譚飛燕說:“鬼跟你說!但是。乒乓球方面我們要見個高下。”
夏天說:“可以練練。”
王顯耀看看人已經到齊,便開起了人事方面定崗定員考核前的動員會。
下午,夏天剛到辦公室,陳作業打來電話,叫夏天到他辦公室。夏天來到後,陳作業笑著問:“你上午講的乒乓球的事,是不是真的?”
夏天說:“怎麼,陳行長也感興趣?”
陳作業說:“我不太會參加什麼文體活動,就是乒乓球和象棋好像在讀書的時間搞得比較多一點。也不是偏愛,因為當初家裡窮,搞這兩項,不用花很多錢。”
夏天說:“既然你有興趣,改天我們活動活動。”
陳作業在應承之後,對夏天說:“老夏,改天總行就要下來考核定崗了。我們跟總行協調的結果,總行說我們支行沒有行長助理的崗位,這樣一來。你的提職動議就擱置了,相應的汪洋的職務也就沒有辦法往上報了。你的看法怎樣?”
夏天說:“沒有關係,不提就不提,提起來也辛苦。這點。我是心中有數的。”
陳作業又說:“沒有提的話,也要一樣支援我們行長的工作。”
夏天說:“這點你放心。我是一個比較成熟的人,前人說過:‘進不圖名。退不避禍’,我在這個位子上。還會努力解開金融服務社時期打下的結,不會鬧情緒的。從這個意義上說。‘當一天和尚撞一天鐘’這句話,理解起來就有積極意義了。”
陳作業說:“資金信貸部除你以外,保留汪洋、熊自倫、任爾為、李朝陽四個人。”
夏天說:“可以,人不在多。能做事就行了。沒有其他事的話,我走了。”說完,離開了陳作業辦公室。
夏天回到自己的辦公室,想盡量把這事淡化,但還是引發了他不短的回憶:
“縱觀自己的前半生,官場之路並不順暢。1976年,縣裡要提拔一批到鎮(當時還是公社)黨委任職的農民副書記,縣委組織部對自己的評價很高,授意鎮黨委儘快協調解決自己的入黨的手續問題,而在當時當上作為基層黨組織的大隊黨支部書記的堂兄以為鎮裡要把他撤換下來,於是,組織問題一直受制於堂兄的消極抵制;夏天成為國家幹部參加工作後,很快定為單位領導幹部的第三梯隊,正當1982年——1985年機構不斷分設,有相當多的機會提為行長,但是每一次擬提行長進行人事考察時,自己都躺在醫院裡,直讓上級行人事部門哭笑不得;1992年春到了深圳任職副科長,身兼三職,一年後管理權力輻射著半個市屬一級公司,由於群眾強烈要求才轉為正職;當市裡擬委以重任——擔任深圳特區總公司那集人、財、物、產、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