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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秦佑生兩個人都不是A市本地人,那麼多年同學加朋友,關係儼如親人。
所以寧冉聲對他來說是什麼,兄嫂?
江行止一路開車過來都在嘲笑自己,直到來到公寓樓,走出電梯看到坐在旅行箱低著頭的女人,心底又莫名軟了一點。
他一步步走上前,皮鞋落在大理石上,不算無聲無息,但是她沒反應。
他又輕咳了兩聲:“喂。”
依舊沒反應。
最後江行止伸出腳踢了踢寧冉聲米色的小單鞋:“喂,寧冉聲……”
作者有話要說:不好意思~要開學了,大珠事情也多起來,儘量保持日更~~~也儘量準時,苦自己也不能苦了你們~另外昨天送了不少積分,都送到你們的手上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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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冉聲……”
江行止又踢了一下寧冉聲的鞋子,很是一會後;坐在行李箱上的女人混混噩噩抬起頭來;有氣無力地對他開口道,“你來了啊……”
江行止斜睨了寧冉聲一眼,直接開啟公寓門;然後將自己這把備用鑰匙遞給寧冉聲:“這把鑰匙你拿去。”
寧冉聲真不知道自己怎麼就睡著了;今天下午回來後,她腦袋就有點發疼,頭昏眼花好像沒有睡夠的感覺,剛剛她坐在公寓門口垂下頭稍稍眯了會眼睛;好像只有一閉眼的工夫;她就睡著了;直到被江行止這種“不友好”的方式叫醒。
寧冉聲撐起身子站了起來,掃向躺在江行止手心的銀白色鑰匙,伸過手去拿,結果居然拿空了。
她逗他?江行止視線從掌心的鑰匙移到寧冉聲的臉上,問她:“你喝酒了?”
“沒啊……”寧冉聲搖頭,定神看了眼,才從江行止手裡拿過鑰匙。
只是指尖微微碰到,江行止便覺得自己掌心被燙了一下,他低頭仔細打量著寧冉聲,眼前女人臉頰紅撲撲的,一雙眼眸也通紅通紅,宛如一隻神經不清的兔子。
寧冉聲默不作聲,拖著行李箱越過江行止,走進秦佑生的公寓,只是等她蹲在玄關口換鞋時,“啪”的一聲,腦袋便往地上砸去了。
江行止轉過身,看向地上的女人,蹲□子摸了摸她的腦袋,發燒了?
江行止再一次肯定自己是沒事找事,如果他就這樣袖手離去,出了事八成要他兜著,他蹙著眉將寧冉聲往懷裡一撈,下意識覺得這個動作又太親暱,換成了肩扛式。
寧冉聲被這樣扛著真的很不舒服,想吐,但還是捂著嘴忍住了,直到坐著電梯下去後,忍不住了,蹲在了小區的垃圾桶前吐得翻天覆地。
江行止抓著頭回車裡找紙巾,等順利把寧冉聲送到醫院後,排隊、掛號、隨後醫生給她量體溫、血常規檢查……
渾渾噩噩間被紮了一針的寧冉聲捂著自己的胳膊,清醒了點,眼圈通紅地看著江行止。
體溫量出來了,四十一度五,原本已經萎蔫的女人死死扣著江行止的手臂:“不要打針了,不要打針了……”
江行止哪由著她,直接對醫生建議說:“先打個退燒針,退得快,然後再輸液。”
寧冉聲從小到大對打針產生了心理牴觸,所以為了不讓自己進醫院,她一向把自己身體照顧得很好,沒想到今天還是倒黴得病了,陪她來打針的人不是溫柔的寧洵洵,還是會細聲細語安慰她的秦老師,而是一向對他冷言冷語的將性子。
寧冉聲告訴醫生自己只吃藥不打針,但張小馳說得對,這個世界上小孩和生病的人是最沒有說話權的。江行止刷刷給她刷卡付了藥費和輸液費,護士給她打了屁股退燒針後,又領著她到輸液室進行靜脈輸液。
真是風水輪流轉啊,前陣子她還在醫院嘲笑寧貝貝呢,結果那麼快就輪到自己了。
打針的女護士拍拍她的手背,一邊夾起一塊酒精棉在血管附近來回塗擦,一邊跟她說話:“這半個月感冒發燒的人一直很多呢。”
寧冉聲沒有說話欲,擦在手背上的酒精很快蒸發掉,絲絲涼意好像從面板表層透過毛孔鑽了進去,真是涼到了腳底心,寧冉聲緊捏著手心,把眼睛閉上。
“別緊張,放輕鬆點。”護士也最討厭的就是寧冉聲這種型別的病人了,血管都要比針孔還要細。
放輕鬆,寧冉聲真的做不到,護士只好對她身旁的江行止說:“你趕緊把你女朋友的手拉過來啊。”
“她不是……”江行止瞧了眼已經出冷汗的寧冉聲,沒繼續說下去,稍稍靠近她,“就跟蚊子一樣疼,你至於麼?”
蚊子咬?寧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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