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膛劇烈起伏,看著岑睿受到驚嚇的眼神與她櫻色水潤的雙唇,喉頭滾動了下,著了魔般低下頭來……
……
傅諍將點心端回鍋裡熱第二遍了,岑睿每次來說都嚷著餓,這讓從不用夜宵的他逐漸養成了在晚間備上兩碟零嘴的習慣。今夜早已過了岑睿來的時辰,卻仍不見她的人,莫非就真那麼聽他的話,為了安全沒來了?可為何又沒個一言半語的訊息?
傅諍久等不至,坐立難安,到底放不下心來提起燈籠開門往巷口找去。忽聽見暗寂的夜色裡響起咚咚咚一串急促慌亂的腳步聲,和被人一路追趕似的。傅諍握著燈籠的手一緊,加快步子趕過去,才拐過巷角,一團白絨絨迎面與他撞了個滿懷。
那人顯也被他嚇得不清,警覺地往後跳了兩步,凌臂一揮,竟是要對他動武。
“是我!”傅諍及時鉗住她的手,將人往懷裡就勢一攏,掠過她明淨額頭,撥開汗涔涔的亂髮:“遇到刺客了麼?”說著凝神細聽周圍的動靜,夜風蕭蕭,僅有落花簌簌的碎音,不見有人追趕之跡。
岑睿靠著傅諍喘了好久的氣,額頭抵著他的胸膛,揪著衣裳:“沒、沒有。”
傅諍聽出她話裡的閃爍其詞,摟著她的腰將她抱了起來,看著她紅雲殘存的臉沉聲道:“真的沒有,嗯?”
“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回去說。”岑睿低頭拉拉他的袖擺小聲道。
傅諍抿緊唇,將將他被焦慮擔憂衝昏了腦袋,竟全然忘記了所處的場景並不適宜兩人逗留。他放開岑睿,卻改作牢牢握著她的手,彎腰提起被丟到一旁的燈籠,帶著她往回走,到底是沒忍住道:“下次有事來遲,派人告知一聲。”
也好……叫我安心。
岑睿心中有鬼,乖乖點頭,慌亂的心神緩下來,側首看著傅諍浸在昏淡光輝裡的臉龐,心中一暖:“你是在……擔心我麼?”
傅諍瞥了掩不住得意之色的岑睿,不作回答。卻在合上門的剎那,轉身將她按在懷中,下顎抵著岑睿的腦袋,長長舒出一口氣:“已經擔心了這麼多年,如何改得掉?”
岑睿的臉悄悄紅了,默了會,踮起腳雙手環住他的背。
魏長煙那件事岑睿含糊其辭一筆帶過,但過了一日終究是被傅諍知曉了。面對傅諍寡冷的臉,岑睿做賊心虛盯了會腳尖,霍然抬起臉可憐兮兮道:“又沒被親到,我怎麼會被人佔便宜呢?!我還把他揍了一頓,再跑掉的!”
半天,傅諍嘆著氣揉著她腦袋:“下回別落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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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睿說得是真話,從那夜起無論是她還是其他人都沒再見朝上見過魏長煙的影子。有知情人透露,魏公子夜遇歹人,搏鬥之下臉上不甚受傷,不宜露面。眾人皆驚,什麼樣的歹人居然能把武勳卓著的衛陽侯打毀容了?
衛陽侯可是皇帝跟前的小紅人,訊息一傳出,許多套近乎的臣子紛紛前去探望。若是放在以前,那些人定會被魏長煙連打帶罵地哄了出去,所以有眼見力的去侯府時都帶上了充當炮灰的家丁。誰知去了雖是沒見到魏長煙的人,但禮都收下了,接客待人的管事也特客氣地向他們致謝,暗示各位大人和我家侯爺同朝為官,以後就多互相走動走動嘛。
管事的意思即是魏長煙的意思,聽出話里門道的人尋思,這衛陽侯是要奮起與徐氏爭權了?
魏長煙摸著自己腫裂的眼角,眼神晦暗,如果不爭權又如何將岑睿從傅諍手裡搶過來?
衛陽侯受傷在朝裡才掀起個小波瀾,隨後就被岑睿宣佈立後的事衝到了一邊去,連個影子都找不到。
徐相爺正在與謝容明朝暗諷,聽到這個訊息時噗一口茶沒形象地噴了出去,忙不迭擦嘴問來喜:“陛下可說了要立何人為後?”陛下多年不近女色,身邊唯一親近的只有自己的侄女知敏,徐師頓時心花怒放。
來喜笑嘻嘻道:“這不就是請兩位相爺過去商議麼?”
徐相爺的心花放到一半,就因為岑睿吐出的名字焉了,憤怒道:“陛下焉能娶一個外邦女子為後?!先帝在九泉之下何能瞑目?!”這不公平!本相如花似玉的侄女陛下你就看不到嘛!看不到嘛!
岑睿皮笑肉不笑道:“先帝瞑不瞑目,徐相去九泉下看過了?”
“……”
岑睿的意思很明確,要麼娶武昭公主,要麼終身不娶,你們看著辦吧。
有適齡待嫁女的大臣們蹲在角落裡揪花瓣:抗議?不抗議?
沒女兒的揹著手回去與自己夫人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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