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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在他身上的一套,轉眼就拿去對付傅諍了?岑睿差點破了功,笑出了聲。
讓岑睿震驚的是,傅諍沒有推諉拒絕,頷首應了他的話:“也好,我亦許久未見他老人家了。”
魏長煙也是愣了下,但他不傻,隨即起身,簡直有點迫不及待的味道:“那太傅大人,請吧。”
傅諍卻沒動:“我與陛下有兩句話要說,衛陽侯先行一步,我隨後就到。”
魏長煙明顯是不想容他這兩句話的,但又不想在岑睿面前表現得太過小氣,依依不捨地望了岑睿一眼,
岑睿倚在風口處,裹著涼氣的水風拂來,遍體生涼,一個沒忍住連打好幾個噴嚏。
“過來。”傅諍開啟木匣,頭也不抬地喚了一句。
喚小狗呢,就過不去。岑睿揉揉紅紅的鼻尖,哼了聲扭過臉去看高臺外的青天白雲。
傅諍露出一副瞭然之色,作勢起身:“原來陛下是要臣抱您過來。”
“……”岑睿胸口起伏了下,隱忍地挪了過去。
一過去還沒坐穩,忽然一股大力拽在她臂上,一頭栽上片溫熱結實的胸膛上,淡淡的檀香從衣襟傳出。岑睿腦袋撞得空白一片,聳著鼻尖嗅了嗅,矇頭蒙腦道:“那香你還沒用完啊?”
這功夫還有空關心香?捏起岑睿的下頜,傅諍眸光涼涼的,慢慢貼過臉。
岑睿的耳根一寸寸熱了起來,扭捏道:“魏長煙還在外頭等……”嘴中突然被塞了個堅硬的圓物,入口即化,辛辣的苦澀一路從舌尖蔓延到喉嚨裡,苦得她舌根都麻了。
“你要毒死我?!”岑睿大著舌頭怒看向傅諍,結果又被他塞了粒藥丸進去,頓時說不出話來了。
“良藥苦口,這個道理陛下不知麼?”傅諍道貌岸然道,看她吃夠了苦頭,才慢悠悠地從匣中取出蜜餞一口口餵給她。
吃了兩口,岑睿恨恨開啟他的手,背過身去抱著枕頭不理他。
“陛、陛下。”白紗動了動,小小翼翼地探出個腦袋,來喜悄悄張開捂住眼睛的手指,透過指縫看去。呼……陛下和太傅衣冠尚整,真是太好了……才放心繼續道:“衛陽侯催太傅大人過去呢。”
傅諍撩袍站起,眼角掠過魏長煙留給岑睿的藥瓶,抿抿唇,探手去拿。
拿了一半被按住了,岑睿氣鼓鼓地高聲道:“這是別人送我的東西!”
在來喜驚瞎了的眼神中,傅諍趁機迅速地握住岑睿的手,攤開它一掌擊下,清脆作響。
岑睿叫嚷道:“你打我作甚?!”
“讓它懂點規矩,不要碰不該碰的東西。”傅諍又拍了一掌,這回卻是輕輕落下,手掌貼著岑睿的掌心摩挲了下。
來喜小心肝顫巍巍的,對傅諍的敬仰一發不可收拾。啊,太傅大人吃起醋來居然如此狂野不羈。
岑睿使了吃奶的力抽不回來手,又羞又惱地怒視他,在他要走時咬了下唇,極快地低聲道:“今夜我去你那裡。”
來喜腳底一滑,裝作什麼都沒聽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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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回生二回熟,岑睿對夜襲太傅府已是駕輕就熟,這次應傅諍囑咐,她還帶了個拖油瓶在身後。
來喜公公哀怨地趕著馬車,這種事讓暗衛去做就好了嘛,陛下就不能體諒一下他每每目睹陛下與太傅耳鬢廝磨後備受煎熬的內心麼?滿滿的都是對先帝的愧疚啊!!!
傅諍的書房設在府邸西邊的一處竹林邊,篁竹青幽,並著一池白蓮,頗似世外之境。
岑睿去時,他正坐在屏風下握著卷書冊默讀,看她來了拍了拍他身邊的草墊,示意她坐下。
岑睿一反常態,正襟危坐地對著他,道:“敬太妃說當年我爺爺擬定的繼位人另有他人,還說我老子是個竊國者。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傅諍在敬太妃請她去時便料到早晚會有這麼一問,按下書道:“竊鉤者,誅;竊國者,諸侯。史上有多少皇位是用正當手段得來的?”
“話雖如此,”岑睿雙手握袖,輕搖了下頭:“太妃說那個原本的繼位者明王是我被老子陷害,死也是死在他手上。還說……”
“還說先帝藏了一道密旨,那密旨便是傳位給明王的。而本應被滿門抄斬的明王仍有後嗣尚在人間,所以你這個皇位也是……名不正言不順?”傅諍接著她話侃侃道來。
“你早就知道!”岑睿耳朵裡嗡的一聲響,驚訝間不覺跪起身子:“你為什麼不早告訴我!”
傅諍手按上她的肩,將她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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