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訓道:“姑娘家一點都不矜持。”
岑睿一惱,到底誰不矜持啊!明明是他動手動腳在先好麼?!才要反駁他,嘴中忽竄入條溼滑之物,捲上她舌尖,細細吮吸,擾亂她一腔神思。待結束了這個冗長無比的深吻,束著她胸脯的素絹已握在傅諍手中,被他丟於塌下。
岑睿腦中一片混沌,不經意瞥到塌下散落一地的衣衫,只覺這情景昏糜不堪,更叫她臉上生熱。她開頭表現得大無畏,愈往後隨著傅諍逐漸放肆的動作和自己身體陌生的反應,愈發生了膽怯,可又不願讓傅諍看出自己的膽怯,只得打落牙齒和血吞,死撐下去。
傅諍箍在岑睿腰上的手配合著他的唇,在她身上四處點火,極盡煽情之事,直至停在她的胸脯前。察覺到岑睿瞬間的僵硬,溫柔地輕撫了會她的後背,像是給一隻受了驚的小貓順毛。至她慢慢放鬆下來時,一手悄然罩上她胸脯輕輕揉弄:“很怕?”
“沒!”岑睿回答得又快又幹脆。
傅諍抽抽嘴角:“罷了吧。”
“不要!”岑睿給自己打打氣,學著傅諍的樣子摸上他的胸膛,因著情動,心口處起伏得尤為劇烈。岑睿從沒感受到過他如此激烈的心跳,鬼使神差地貼上唇去,頭頂傳來細細的吸氣聲。岑睿頓覺受到了莫大的鼓舞,唇瓣上移,卻碰到了個突起之物。
愣了一下,仔細摸了遍,才想起這應是上次他在帝陵時受的傷。她知他傷勢不輕,卻不知這傷痕竟如此猙獰兇險,與心室僅有毫釐之差。無意識地撫摸著疤痕,岑睿眼眶酸脹得厲害。
“沒事了。”傅諍握住她的手指按在心口,扶著她的腰手不動聲色地潛向她腿間,褻褲底端已微有溼意。幾乎是在霎那,岑睿從傷懷中回了神,雙腿因這陌生的侵入感攏緊了腿,恰將褻玩在她腿間的手夾了個正著。
“……”岑睿的腦子已熱成一灘糨糊,全然隨著身體本能而來,恍惚間她聽到傅諍哄著她道:“乖,放鬆點。”她不做主的腦子尚沒有反應,雙腿已慢慢鬆開,任他一寸寸拉下褻褲,又任那隻不安分的手試探著觸碰。
粗糙不適的觸感讓岑睿輕哼了聲,傅諍立即停下了探索。這反倒讓她更覺得難堪,扭了□子,忍耐地催道:“你,你動一下。”她的意思是想要他快快停下。
顯然傅諍領會成了另一種意思,輕笑一聲,兀自摩挲著撩撥她,引得岑睿溢位聲低吟,從那處迸發出來的j□j順著小腹一路蔓延而上,讓她口乾舌燥,空虛且煎熬。好歹早年也是風月之地的貴客,對這情/事多少有些瞭解,岑睿摟緊傅諍咬牙切齒道:“你再這樣,我就翻身在上面了!”
傅諍臉黑了一黑,他本憐惜她初嘗人事,強自忍著欲。望撩撥她,一心想讓她一會好受些,倒成了他的不是了。小白眼狼!傅諍低下眼,看兩指上已是晶瑩溼潤,指尖竟還隱隱拖了條靡靡銀絲,餘下的那點自制力土崩瓦解。
掌起岑睿的後腦,輕咬著她的唇:“有些疼,你,且忍著點。”手抄起她已癱軟如泥的腰肢,沉腰挺進。
岑睿一貫覺著自己是不怕疼的,可當傅諍進入時她竟差點哭出了聲,太他大爺疼了!
傅諍看著她咬白了的唇,縱他疼得也很是厲害,也捨不得再動,忍著一頭薄汗抱起岑睿,一遍遍親吻、撫摸,揉揉捏捏,猶豫道:“若是疼得厲害,便停了吧?”
岑睿小臉煞白煞白的,聽出他的口是心非,心裡一邊泣血一邊罵著禽獸、禽獸,臉上卻硬擺出副視死如歸的壯烈之色:“都到這了,還怎麼停!我沒事……”
她雖這般說,傅諍仍是與她溫存了好一會,見她絞得不再那麼緊了,才緩慢地埋深了進去……
都說這是人間極樂事,岑睿極樂沒體會多少,痛楚卻體驗了個十成十。行至後來許是痛得麻木了,她擰緊的眉漸行放鬆下來,隨著傅諍出入漸快,不自覺地哼了出聲。從透過晃動燭火她看見傅諍布著細汗的臉龐,輕喚了聲:“傅諍……”忽因他動得快了些,那尾音驟然飄了起來,帶著幾許纏綿勾人的意味。
傅諍輕促地喘息著,放緩了速度,將她如獲至寶般地緊貼在懷中,臉頰磨了磨她的頸窩,逸出聲滿足嘆息。
岑睿換了幾口氣,雙手緩慢地環過他的腰,壞心眼地用腿纏住了他。這番動作讓傅諍險些失了控,好在及時穩住了身體,在她光滑脊背處輕擰了把,低笑:“磨人。”
興至極處,岑睿抽搐了下,一把抓緊傅諍的背,深吸了口氣,而傅諍卻猛地脫離了她的身子。
她伏在枕面上歇息了好久,半晌歪過頭,緋紅著臉吞吞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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