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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雲懷遠的聲音傳來,一貫的討打:“哦,沒事的,爺專治他的起床氣。”
楚徵本來還殘留的睡意被雲懷遠這句話給劈醒,滿臉黑線地睜開眼,雲懷遠你這麼說會有更多人誤會的好嗎!
“這……”春孃的聲音果然帶了揶揄,哎呀一聲:“您非要闖的話,那老身也沒辦法了,楚爺在鶯鶯姑娘的房中……”
“這個爺知道。”
雲懷遠你裝得那麼瞭解我做什麼?還嫌那本《錦衣袖斷》在雲州的知名度不夠高是不是?楚徵悶在杯中恨不能吐出一口老血,突然枕邊人一動,他連忙溫柔地道:“鶯鶯你醒了?”
哪知鶯鶯絲毫不理他,掀了被子起身就開始穿衣,楚徵一怔,扯了鶯鶯的裙角:“鶯鶯?”
鶯鶯回過頭來看了他一眼,神色有些大義凜然地道:“爺,奴給您和二爺留單獨相處的時光,您可一定別忘記奴,二爺雖好,可奴也是真心對你的!”
說完便繞過錦屏決然離去,留下楚徵愣在那裡,手還保持著拉鶯鶯裙角的姿勢。
鶯鶯出門時剛好碰上了雲懷遠推門而入,美人撞了個滿懷本是件頗有豔福的事,雲懷遠卻皺起了眉,他想起昨天那個撞進自己懷裡的小姑娘,她的味道是清甜的,如山間的泉水,清澈且止渴。他不笑時候眉頭鎖起來的模樣有些唬人,鶯鶯瑟瑟地往一旁縮去,賠罪道:“奴沒看見,二爺您別怪罪。”
雲懷遠淡淡地點了頭:“出去吧。”
“是。”鶯鶯身形如蛇一般滑了出去,拍著胸脯喘氣時,發現窗邊盡伏著醉花樓裡企圖聽牆角的姑娘們,包括春娘。
見此情況,鶯鶯也毫不猶豫地加入了聽牆角的行列。
屋內雲懷遠一邊回味著辛燕撞入懷那剎那的感覺一邊繞過錦屏走到床前,楚徵已經把自己從頭到腳裹緊了被子裡,他聽著雲懷遠的腳步聲停下了,便知道他在床前,遂又將被子裹得緊了些。
雲懷遠嘴角帶著笑,看裹成粽子的楚徵,就靜靜地看著沒說話。
過了一會兒後,裡面的人難耐地動了動,被子的邊角開了一道縫,似乎是裡面的人想要透氣,雲懷遠眼疾手快地上前去將那道縫隙壓了個嚴嚴實實,然後意味深長地道:“楚徵,悶嗎?”
楚徵在被子裡憋得很,聽雲懷遠這麼一問,毛都炸了,死鴨子嘴硬地說道:“爺不悶!”
他的聲音從被褥中傳出來甕得很,雲懷遠哦了一聲:“你悶?沒關係,爺替你解悶。”
解悶?!
怎麼解?窗外聽牆角的女人們險些都沸騰了。
說著雲懷遠的一隻手便探了進去,他的手很涼,才碰到楚徵的面板就激得楚徵頭皮發麻,騰地從被褥中翻坐起來,怒道:“雲懷遠你混蛋!”
雲二爺笑得溫良無害:“嗯,爺就是混蛋。”
窗外的女人們徹底沸騰了,楚爺炸毛了楚爺炸毛了!楚爺果然是在下面的那個!炸毛的楚爺好可愛啊!之前醉花樓的女人們私下開的賭局這回便有了結果,但還是有人不願服輸,爭辯道:“萬一僅僅是這一回換了上下呢?”
楚徵回想起自己今天早上出醉花樓時那些姑娘丫鬟老媽子們看自己的眼神,覺得自己的一世英名就毀於雲懷遠了,是以現在怎麼看雲懷遠怎麼不順眼,非要結結實實地收拾他一頓才算好。
雲懷遠喝著茶,含笑道:“以前我也這樣叫你起床,你怎麼那時不生氣?”
“啊啊啊啊啊啊別提了!”楚徵徹底崩潰,都怪那時年紀小,不知一時不慎竟然能惹出這樣讓人誤會的事情來,他捂著臉道,“雲懷遠!你再這樣我和你沒完!”
“好。”見楚徵真的有些惱了,雲懷遠也便不再逗他,桌上的餐點都冷了,也不見動,楚徵的情緒恢復了一點後,又開始活蹦亂跳地作死,他夾起一個水晶蟹黃包到雲懷遠碗碟中,道:“阿遠,你不是要吃早點嗎?怎麼到了又不吃了?”
雲懷遠瞥了那包子一眼,記起了昨天那個讓他險些失控的味道,皮笑肉不笑地動了動嘴角:“不想吃了,你吃吧,昨夜你累著了。”
“哎呀呀呀,這怎麼能行?”楚徵又夾了一個包子給他,笑嘻嘻地說道:“我說阿遠,你怎麼這麼關心我啊,你不會真的對我……”楚徵的眉毛揚了揚,一副奸詐的表情:“我可是喜歡女人的,你的這份心意呢,我就當不知道,往後咱倆還是好兄弟!”
見楚紈絝這種不作死就渾身難受的毛病又犯了,雲懷遠淡笑著放下了茶碗,抱臂看向他:“若是我不想和你當兄弟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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