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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但是具體怎麼運作的,卻是甩手掌櫃懵懂不知。她不在意地說:“幹嘛呀,得不得獎的,不就是那麼回事嘛,弄得這麼緊張。我畫我的他們評他們的,你就少操點心吧。”在她看來,畫畫挺順利,生活挺順利,獲獎不獲獎的實在沒那麼重要。她就是這麼不食人間煙火,林宇苦笑著吻吻他的公主的額頭:“也就是盡力爭取一下。晚上會晚點回來哦。”
兩個星期後,經過兩天的封閉式評分和網路選票統計,結果出來了,小葵獲得金獎!組委會邀請畫家們和經紀人參加盛大的頒獎晚會,並引薦結識一大批重量級前輩、收藏家、拍賣行專業人士和各省著名畫廊經紀人。林宇欣慰之餘,順便關注了一下老畫家紀乾夫和他的高徒石居,但是頒獎晚會上沒有出現令他好奇的人,並且所有得獎的畫作裡面都沒有那副《山居簡圖》。經過一番打聽,才得知就在最後評分的前一天,畫主致電組委會,退出決賽。
“退出?為什麼?”林宇頗感驚訝,又感到遺憾。
“他沒有說是什麼原因退出比賽。”組委會的工作人員很禮貌地答覆他。那樣的佳作,不是冠軍,至少也會有很高的評價和拍賣價格,卻不知畫主為何突然在最後的勝利到來之前退出了決賽,錯過這樣的機會,對於一個畫家的未來是多大的損失!
不過,也許人家根本就不看重這一次賽事,而是還有其他的事業,比如攝影或者書法呢?又或者有其他更要緊的事呢?總之這個人和自己沒有多少關係,小葵少了一個強勁的對手,還不好嗎?林宇搖搖頭,端著香檳酒,挽著小葵的手,向評委會成員一一敬酒致謝。
作者有話要說:
☆、偶遇故人
小葵的生活實在簡單到無趣。基本上沒有嘰嘰喳喳的閨蜜,出國六七年,跟以前的同學甚少聯絡,回國以後聊得來的幾個朋友又都在國外,所以生活裡基本就是畫畫、林宇,偶爾回家看看爸爸和羅蕊阿姨。因為是自由職業,不畫畫的時候就很閒。林宇怕自己上班去之後小葵一個人待著無聊,就給她辦了一堆卡,健身的,美容的,按摩的,看電影的,看展覽的,甚至還有大學城綜合圖書館的借書卡。
這天下午,小葵從一家水療中心出來,拐上了錦繡路。路兩邊都是高大的法國梧桐,闊大的樹葉在秋風裡變成了深深淺淺的黃色和紅色,在午後陽光裡像金燦燦的綢緞堆滿了枝頭,樹下的過道鋪滿落葉,像一張斑斕的地毯向遠處鋪展。小葵心情好極了,決定停車下來散個步。
她走在鋪滿落葉的大道上,這個時間點行人很少。美麗的梧桐樹後面,大約是一所學校,校園和大道中間用鐵欄隔開來,鐵欄那邊種了樹牆,把喧囂和浮躁厚厚實實的隔在外面,走在路上只隱約聽得到學生們在操場上玩鬧的聲音。小葵想起了她無憂無慮的中學時代,臉上掛著微笑往前走,一直走到下一個路口,再沒有梧桐樹了,她就轉身往回走。
上了車,打轉向燈,緩緩啟動,龜速右轉,突然車後傳來哐啷一聲巨響,車子一震。她嚇了一跳,趕緊熄火跳下車子,只見一輛摩托車倒在她的車屁股旁,車主摔在地上,掙扎著要爬起來。她趕緊飛跑過去把那個人扶起來:“你怎麼了,傷到哪裡嗎?要不要幫你叫救護車?”地上那人爬了起來,活動活動腿腳和脖子,好像沒什麼大礙,他摘下頭盔,是一箇中年大伯,他有些畏縮地說:“對不起對不起把你車撞了,我不是故意的,從路上轉出來沒看清,等反應過來已經撞上去了。”
小葵擺擺手:“沒事沒事,先不說這個。你有沒有哪裡痛?還是去醫院做個檢查吧。”這算是一個毫無懸念的追尾事故,責任全在追尾一方。騎摩托車的人自知理虧,又不是蠻橫之徒,一個勁道歉:“我沒事,就是蹭了一下,一點事兒沒有,去醫院又貴又耽誤事。真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這人沒有外傷,好像頭腦清楚行動正常,但小葵還是很不放心,堅持要他去醫院檢查一下:“沒事,我也有責任的,錢的事情你不要多想,我會付的。”
遇到這麼善良單純得近乎傻氣的姑娘,騎摩托車的阿伯更加不好意思了:“我真沒事,不用去醫院的,我還趕著送急件呢。倒是把你尾燈撞碎了。”小葵確定了對方不用去醫院,趕緊說:“這個你不用擔心,我自己處理就行了。”她看這人穿著快遞公司工作裝,也不是什麼有錢人,車買的全險,沒要他賠償。在附近執勤的交警聞聲趕過來,一看雙方態度和善,也沒有太大糾紛,就揮揮手放騎車人走了,把單子遞給小葵簽了字就走了,交警大哥忙著呢。
小葵把車子挪到路邊,蹲著檢視了一下被撞壞了的尾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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