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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他一個人作為主角的影片。不可能圍著他轉。
關鍵在於,現在成秋屏已經知道蔣信就是曹桓的那個堂弟。對於這傢伙的情況有了一定的瞭解之後,好感度本來就不高。現在就更加不堪了。
只是在之前的好幾次,蔣信雖然心裡不服氣,面上會做戲,被罵了一通之後只是乖乖道歉,然後做出思考的樣子。好像是真的在努力,這樣一來成秋屏也不好說什麼。難道無故發飆?
但這已經不是一兩次的問題了。所以成秋屏揉了揉太陽穴,平和了一下口氣,然後才說:“長耳,你給我說說你對你的角色是怎麼定義的。”
蔣信覺得很不舒服。好吧,雖然成秋屏叫劇組裡的人大多是直接叫角色名的,但是長耳定光仙的這個簡短稱呼……可不太好聽。原本長耳定光仙就是隻兔子,這麼長耳來長耳去的,誰都知道了。關鍵在於兔子有另一個意思在,雖然這裡的人並不知道蔣信靠著抱女人大腿過活的事,聽到兔子這兩個字,他總有不自在的感覺。但是他還是壓下火氣,笑了笑,回答說:“長耳定光仙是個很無奈的角色。首先,他在截教中並不是不受重視,甚至可以說是和截教的其他人關係很好的。他之所以轉投西方教,只是出於無奈。”
“出於什麼無奈?”成秋屏打斷了他的話,她倒要弄清楚這傢伙到底是怎麼定位長耳定光仙的無奈的,怎麼鬧出了個革命烈士一樣的角色定位。
蔣信張了張口:“……呃,他本身是不想背叛截教的,但是他不得不忍辱負重離開截教……”
“什麼叫忍辱負重?他在什麼地方忍辱負重了,他為什麼要忍辱負重,誰能讓他忍辱負重?說清楚一點。”成秋屏一連串地追問。
這下,蔣信才真是不知道如何回答了。他只是下意識美化了自己的角色,就好像明明是在當小白臉,他的內心也覺得這是他在做大事之前的忍辱負重一樣,實際上不是這麼一回事,不過是他自己在粉飾太平。一旦被人責問,他就說不上來了。
“我告訴你,長耳定光仙的想法和設定沒那麼複雜,很簡單,截教不能指給他通往大道的路途,而西方教可以!他不願意背叛截教,但是對於任何一個修者來說,大道才是更重要的,所以他會選擇轉投西方教。他可以愧疚可以難過,但是他不後悔!”擇道而不悔,就這麼簡單。放在後世的話就是那句用濫了的卻真切令人震撼的話:自己選擇的路,跪著也要走完!
“還有,‘天地不仁,萬物為芻狗’這句話,從你們一進劇組的時候我就讓你們好好體會了。這句話把所有的修者的心態概括無遺。但是你們真的領會到了這句話中間的含義嗎?這段時間拍攝的時候,不少人還需要我耳提面命再三強調才不會偏離應該有的人物塑造。”成秋屏扶著頭說,“所謂的天地不仁,並不是真的說天地不仁。天地對於萬物來說,太高了,太大了,假如天地將萬物中的某一種類不作為芻狗,而珍愛非常,那麼萬物的其他部分就必然會受到壓制,這對於其他種族來說公平嗎?那樣的情況,才是真正的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是一種心態上過高而產生的對下級的平等看待的情況,說是不仁,實際上是大仁。而修道者們實際上就需要這樣不仁的心態。當然,修者不是天地,就是聖人還有一個‘人’字,所以在這樣的心態上,如何新增普通人的情感,讓修者實際並不能脫離人的範疇的這一點顯現,就要看你們的角色定位和演技了。截教當然是人味兒重一點,但是也不是確定的。拍攝了這麼久,這些東西我本來是希望你們能自己領會的,但是很多人恐怕並沒有認真去思考。現在我把話說開了,都給我記清楚了,別老給我犯低階錯誤!”
從開始拍攝《洪荒之封神演義》之後,成秋屏已經發作了好幾次了。沒辦法,這一次的演員多,而且大多是沒什麼經驗的新演員,問題多也是必然的。還好從下一部電影開始,成秋屏就要把選角交給演員工會那邊,不用從普通人中間選拔不靠譜的演員了。
所以,這一次暫且忍忍就是。
“所有人收拾一下自己的想法,好好想想角色定位。半個小時之後繼續開拍。”最後這麼交代了一句,成秋屏的眼神不自覺地掃過蔣信。一開始成秋屏就覺得,蔣信的演技好的話就算了,如果他混進劇組之後有屢屢弄出問題來,她是不是應該趁著這傢伙戲份還不太多的時候先把他給踢出去算了?成秋屏不否認很大程度上也有人比蔣信鬧出更多問題,但是她因為蔣信的經歷身份而對他產生了一些惡感。這也沒辦法。
想了想,有些下不了決定,成秋屏最後決定還是和曹桓商量一下吧。反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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