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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代魏。但是這麼一個說起來簡單的主線,拍攝起來就麻煩了。大部分人無論是看小說或者是戲劇,都習慣於要看到一個明確的主線,比如一個人的一生或者一生的一部分——在此之前成秋屏拍攝的幾部傳記式電影就是這樣的,以一個人的經歷為主線,看起來條理分明,非常容易就能讓人代入進去。
可惜的是,既然這一部三國要脫離桎梏的話,就必然要脫離一個人的命運如何。如果說冷笑話的話,也就是至少也得寫兩個人的命運如何吧?倒不是開玩笑,把一個人的命運弄成兩個人的命運還真是一個改善固定模式的好方法。雖然說起來好像沒有什麼技術含量,操作的時候如何分配戲份,如何讓兩條線索互相關聯又不過多幹擾,這是非常困難的。而三國這樣的故事也不太適合直接把一個人改成兩個人的線索,它的線索太多了,少說都要數十個甚至上百個人物的命運交織在一起,共同推動劇情的發展。
成秋屏一直覺得自己很能幹,她當然也是很有能力的,但是在遇到這樣的情況的時候,她就體會到了什麼叫做能力極限。她畢竟沒有什麼過目不忘的金手指,就是要還原《三國演義》都要耗費大量的時間,關鍵是就這樣還不一定能夠完美地還原《三國》。不然你以為?人家作者耗費了數年時間不斷校對書稿還有一大堆參考文獻才寫出來的東西。要是成秋屏真能在短短時間裡靠著自己那點記憶弄出來,她就不是人了。
人力有窮。
不過一人計短,兩人計長,遇到困難的時候成秋屏立刻就選擇了找人來商量這件事。不過出於習慣,她並沒有把自己的想法和別的導演或者演員透露,以前她不是沒有遇到過這樣結果被抄襲的情況。還是和易水輿談談這件事比較保險。
關鍵是,雖然易水輿對很多事情不太瞭解,但他的態度總是很溫和,在成秋屏焦躁起來的時候能夠很好地安撫她的情緒,所以成秋屏很喜歡和他討論事情。即使僅僅是她在自言自語。
果然,在聽了成秋屏前言不搭後語的一系列言語之後,易水輿雖然還不太明白。卻能夠接話:“也就是說,這是一個非常龐大的故事,因為人物太多的緣故,你找不到入手的地方了?”
成秋屏拼命點頭。
“那乾脆就把整個故事分裂成多個篇章,一個篇章一個篇章地拍攝如何?”易水輿很快就給出了自己的建議。
成秋屏想了想。有點為難地說:“你是說分解成一個一個戰役或者分成一個一個小故事嗎?我總覺得這樣恐怕不能很好地反映出整體的大局情況。你知道的,女性到底在這方面有點欠缺,我已經很盡力彌補了,但是在大的東西上,終究還是有些瑕疵。而三國的題材本身就是非常宏大的,整個大局的變化本身就很吸引人。我很希望能夠從全域性的。不帶太多感*彩地描述出整個故事,但是同時有希望所有人能夠帶入到不同的立場去術法自己的感情。說起來很矛盾……”
聽著成秋屏給出的一系列條件,易水輿沒有半點不耐。順著她的要求往下思考,很快就提出了新的建議:“不然你乾脆這樣分割篇章吧,直接用很多個人物的傳記拼湊起來。這些人物可能經歷過同一件事,但是他們面對同一件事有不同的立場和看法,這樣多面地展現。雖然每一個人物都體現出了立場之類的,但旁人看起來也能夠體會到什麼叫做真實。不會輕易被立場打動,卻又能夠理解每個人不同的立場。”
聽到他這麼說,成秋屏眼睛一亮。
這是個很不錯的方法,如果站在諸葛亮角度、曹操角度、漢獻帝角度分別拍攝同一件事情,肯定有著不同的立場。她想起老版電視劇的《三國演義》,不是很喜歡切換場景,一會兒是蜀國一會兒是曹營的嗎?本質上來說也沒有多少主角。但是想一想,自己之前已經拍攝了多少人物傳記電影了?如果還是分人物立場拍攝,雖然更加宏大,卻頗有一種換湯不換藥的感覺啊……
甚至於,成秋屏更深一步地想到,自己雖然想著是要拍攝諸葛亮的故事讓那一群說自己是美夢粉碎機的人好好看看什麼才叫悲劇,但如果僅僅是為了這個目的而放棄自己的高要求和進步的可能,那也太蠢了一點。比起自己的脾氣,還是好好拍電影,謀求進步才更加重要吧?
“從人物視角拍攝,我擔心和我以前的電影重複,畢竟都是人物傳記的樣子,好不容易才選擇了一個多精彩人物的題材,正好可以擺脫人物傳記的情況,我不太希望繼續這樣下去。”她在思索之後還是抬起頭看著易水輿這樣說。
好吧,雖然成秋屏在做很多事的時候都顯得舉重若輕,翻手為雲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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