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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為那樣表達更好一點而已,就這樣就能給它安上一個成秋屏風格的集中體現的名頭。瞎扯淡呢,成秋屏喜歡使用的拍攝方法和剪輯手法很多,只不過《悲慘世界》的背景和劇情與她之前幾部作品有一定的重合。在這樣的情況下,為了符合整部電影的風格,鏡頭風格也要做協調,最後體現出來就被人說是風格集中體現了。
呆在一邊的越離瀾聽得似懂非懂的,他是玩音樂的,雖然根據成秋屏的要求製作了不少電影音樂。甚至可以說他現在就是電影音樂方面的權威,但是究竟兩者不同,至少他搞不太明白鏡頭語言之類的問題。但是當越離瀾看見成秋屏的表情的時候,他就自然知道成秋屏對於報刊雜誌上面的話是頗有些不以為然的。
趙謙君一邊觀察著成秋屏的表情,卻一邊繼續讀著文字:“把細節放在後面說。一般人剛看見這個鏡頭的時候。最先注意到的一定是兩個要點。一是黑白,二是無聲。對於幾乎所有的人來說,大家心中的電影都是彩色有聲。和現實極為貼近的。因此,這兩個要點出現之後,本來應該是讓人覺得非常不適應的。可是令人驚訝的是,採用了遠比不上彩色畫面的除去色彩深淺之外就沒有什麼特色的黑白畫面的《悲慘世界》的這個鏡頭,偏偏造成了比彩色畫面更大的震撼。而沒有任何背景音樂作為渲染映襯,本該應該顯得空洞乾癟的段落,同樣迴盪出一種任何音樂都比不上的韻律。或許應該用成導那本盛唐詩人集中的一句詩來形容——‘此時無聲勝有聲’。”
成秋屏嗤笑一聲,終於開口說話了:“黑白是永遠不會過時的色彩。總能給人以莊嚴肅穆的感覺。而這樣的色彩同樣也是旁觀的淡漠和疏離,這樣的色彩,最適合拍攝大場面。”
“大場面?”在旁邊的越離瀾忍不住發出疑問。《悲慘世界》的最後一幕是芳汀之死。而這描繪一個人的事,不算是大場面吧?
成秋屏擺了擺手,“不是說畫面的大小。而是背景。畫面上只有芳汀一個人,但是實際上,這個鏡頭是縮影,我所拍攝的不僅僅是芳汀,而是無數個這樣的女性。或者說,這是一個時代的縮影,在這個時代的人的死亡。用一個詞概括,就是所謂的‘大時代中的小人物’,這就是所謂的‘大場面’中的一種。”
這麼一解釋,旁邊的人方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趙謙君在自己隨身攜帶的小本子上簡單寫下黑白適合的場景,算是學到了一招,然後重新用充滿期待的眼神看著成秋屏,希望她能夠再解釋一下完全不採用任何背景音樂又是怎麼一回事。
成秋屏沒有讓他失望,等著他記下自己說的話之後,才繼續說:“完全不採用音樂,則是電影音畫處理的一種方式。其實一般而言,都是音畫同步的,也就是說,畫面上在上映什麼,音樂也對應是什麼。這樣的方式最容易被觀眾接受,很自然就能夠理解。而現在電影圈的大部分也都是這麼做的。或者我換個詞,最簡單的音畫同步就是臺詞和音效。另外,則是音畫平行。簡而言之是有相似的意思和味道的畫面和音樂,但是節奏等等方面有一些不同,像越離瀾做的背景音樂就是這種。”
她說的這些又和音樂扯上了關係,之前還是偶爾聽一耳朵的越離瀾精神集中了許多,聽著她描述這裡的做法。
“這兩種都是順應畫面來做的。有順應就有對立,這種聲音和畫面背離的方式叫做音畫對位,分為兩種,第一種是音畫對比,畫面和音樂的內容感情一致,但是在其他方面有不同,從而使得畫面更豐富,內容更充實。第二種是音畫對立,音樂和畫面的感情內容是背道而馳的,由此營造出強烈的反差。”成秋屏算是簡單地解釋了自己採用的手法。
緊接著趙謙君露出迷惑的眼神,“但是成導是完全沒有音樂啊?”
“總歸還是聲音和畫面的關係。”成秋屏直接說,“也不算有什麼區別。”
“當背景音樂存在的時候,人們或許不會意識到它的存在,但是很容易就被它帶入到某種情緒中去,這是背景音樂的作用。但是當背景音樂不存在的時候,人們反而會很敏感地察覺不對勁,一部電影沒了聲音,所有人就會不自覺地將注意力集中到畫面裡。產生的震撼往往會超過有背景音樂的情況。當然,前提是這種沒有任何音樂音效的時間短暫,不會讓人喪失新鮮感,同時畫面要有足夠的吸引力。否則再好的手法都不會產生任何效果,最後只會變成一個笑話。”
趙謙君連連點頭,他當然知道,電影最重要的還是故事和講故事本身,其他的手法也不過是讓人更好地體會故事的內容和吸引人沉浸到這個故事裡面,不過能夠學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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