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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還是那個衣著寒酸抽十塊錢一包zhōng ;nán ;hǎi的老玩主。除了在古玩上的眼力勁沒有人不佩服之外,別的,可就真沒有什麼出彩的地方了。
有時候小妖也暗自嘀咕:你說道爺我這麼玲瓏八面聰慧雄武,為啥攤上這麼個窩窩囊囊的爹?
“小兄弟,到了。東西拿好,三十二塊。”司機的話,讓小妖從遐想中恍惚了過來。
付了錢,下了車,揹著包裹,看著眼前的這間小店,小妖不由得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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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老爹被人打了
城隍廟位於廬城市中心,毗鄰商業區和政務區,是寸土寸金的好地段。
張雲飛的古玩鋪,據老爺子說是家裡的祖產,一個面積不大的小院子,後來老輩去世,就留給了張雲飛。前面開店,後面自住。張雲飛開店開了這麼多年,要發財那是沒有,頂多能自給自足,好多朋友曾經勸他不如把院子賣出去,還能賣個好價錢,比這半死不活強。張雲飛不幹,依然守著他的小鋪子,過著摳摳索索的生活,雷打不動。
小妖站在夜sè裡,看著眼前的鋪子。
這地方,他並不陌生。
門臉不大,掉了漆的木門上掛著個蒙灰的匾額,上面三個清瘦有骨的大字:“正一居”,落款雲遊子,那是老爺子的手筆。和周圍金碧輝煌的古玩店比起來,若不仔細看,很難發現這是個古玩店。
這都十一二點了,別的店鋪早就歇張打烊了,正一居卻是大門敞開,門上兩個不知道何年何月掛上去的紅燈籠一個發著昏紅的光,一個瞎了火,怎麼看怎麼彆扭。
“不對勁呀,我爸的xìng格,別人沒關門他就收攤了,這大半夜的怎麼還大門敞開,啷個回事?”小妖嘀咕著,走進了店裡。
一進店,可嚇了一跳。
張雲飛的店鋪,完全是個“廢品收購站”,亂七八糟的“廢舊金屬”、陶器瓷片、一卷卷的“廢紙古畫”、珠子玉件、文玩清供,散落一地,稀里嘩啦,幾個烏木架子斜倒傾塌,玻璃櫃子被砸了稀巴爛,碎渣子鋪滿腳下,一股濃重的灰塵味嗆鼻,一個四十多歲的矮矮瘦瘦的中年人,蹲在地上,拿著一個簸箕正在一點點小心清掃。
不是自己老爹還能有誰?
小妖呆了:本來就是個“廢品收購站”了,怎麼如今反倒是搶劫案之後的現場了。
“爸。”小妖叫了一聲。
張雲飛聞聲,身體抖了一下,急忙轉過身來。
“爸,你這是怎麼了!?”看著這中年人,小妖雙目圓睜,拳頭不由自主地攥了起來。
只見張雲飛鼻青臉腫,半邊臉淤青一片眼睛都要睜不開了,額頭之上,被薅掉了一撮頭髮,血順著臉頰往下流,嘴裡面門牙斷了兩顆,昏暗的燈光下,哪裡是人,分明是個鬼魅。
“小妖?你怎麼回來了!?”張雲飛看著小妖愣了愣,忽然記起來了:“你看爸這腦子,你爺爺通知我今天你回來,我給忘了!你吃飯沒,我給你做去!我給你做飯去!”
張雲飛臉上擠出一絲笑來,那笑扯動了一下傷口,讓他半邊臉痛得微微抽搐,扶著腰,一瘸一拐就要往後院走。
“吃個蛋呀吃!”小妖一把攔住:“爸,咋回事?你讓人打了!?”
張雲飛呵呵一笑:“你看你這孩子說的,我好好的,誰個打我?我不小心摔了一跤,屋裡就成這樣了。唉,老了老了,手腳也不靈動了,沒事,沒事,爸給你做飯去。”
看著眼前這男人,小妖眼淚唰的一下落下來了。
這麼多年,自己和爸呆在一起的時間並不長,每一年也就回家一兩次父子二人呆個十天半個月。但每一次回來,明顯發現爸越來越老了。原本烏黑的頭髮變成現在這樣斑白,原本筆直的腰佝僂不堪,連動作都不靈光了,上一次回來,看見門口蹲著個人穿著一身的邋遢衣服咬兩塊饅頭吃鹹菜,起先還以為是乞丐,後來上前一開竟然是自己親爹。才四十不到,遠看和六十歲的人沒啥分別!
爸為啥這樣,小妖比誰都清楚。
在山裡,雖然吃喝拉撒是爺爺的,但老爺子平rì裡沒啥收入,靠的就是鄉親們每次去觀禮獻上的香油錢,都是窮人,那些錢能有多少?半大小子吹虧老子,小妖不光是生活,還要讀書、花銷,這些錢,都是靠爸一筆一筆款子匯過去的。
小妖比任何人都清楚自己親爹,別人有能耐,別人阿諛奉承坑蒙拐騙,他不會,他就像塊石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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