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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晨搖了搖頭,卻也沒奈何,只好將方才商議的結果告之於王定,末了道:“三弟,如果那張楊知道了你在他們的境內劫戰馬之事,你二哥的計劃,豈不是就此化為了影?”
“這……咳,我還當什麼大不了的事呢!”王定聽罷,滿不以為是的大笑道:“大哥,此事儘管放寬心便可!兄弟我劫馬時,卻是去了我王家的衣裝,扮做了攔路的賊人,張楊又怎麼會知是我軍的人馬?得手後,兄弟更是攜了戰馬往晉陽城方向緊趕了一程,張楊即便是要查。也只會查到方德那廝的頭上,絕不會查到我王家這裡!”
“哦?果如此的話,事情倒不失有挽回的餘地。”王凌面sè稍見緩和,沉聲問道:“可是留有活口?三弟你自己可有出手?”
一想到王定好戰之xìng,王凌就一陣的擔心。他們三兄弟的樣貌雖談不上大異於常人。但也各有各的特sè,尤其是王定。若是王定曾是出手,又留有活口的話,恐怕,一切的偽裝都是影。
“二哥憑得不相信我?三弟我沒動手,這地方認識我王定的太多了。出手多有不便。據範達、張樂那兩個小子說,是留了那麼一個活口,通風報信用的,其餘近二百人,一個未留。”說著,王定做了一個割喉的動作。
“二公子。如三公子這般說,行事倒還謹慎,倒是無礙。”王統沉聲說道:“張楊、劉表沒有證據,也懷疑不到我王家的頭上,至於這三百匹戰馬……我王家也儘可放心使用。想我王家產業也是遍佈各地,弄到三百戰馬也可說得過去。”
“話雖如此,但若使張楊、劉景升知道此處多了三百戰馬。怕還是會起疑心,恐於先前計劃不利啊!”王凌擰眉而道。
如今,王家與張楊還處在一個微妙關係的階段,若真給張楊這麼一個藉口的話……
似乎,張楊現在就是苦於沒有藉口!
“不然,二公子請想,只這三百戰馬,劉景升還不至於為此大動干戈。戰馬於晉陽被劫,此案理當由晉陽縣所查,而這晉陽主事的裴良。乃是出身大家子弟,多是憑家族之勢才得以此位,雖有一定的才能,卻無有十分的能力。三公子既然已將其視線引往晉陽,更未留有任何線索。諒其等也查不出個所以然,此案最終,也只能是不了了之。主公眼下只需將這三百戰馬秘而不宣,暗中訓練,待風聲過後,諸事皆平,再擺之出來,到那時,劉表、張楊即便是有話,也只能咽回肚中矣!再說,該頭疼的是張楊才對,他要考慮怎麼面對劉表的職責,而不是我們王家。”王統寬慰王凌,說道。
“事到如今,也只能如三叔父所言了!但願這批戰馬,是福而不是禍,哎……”王凌跟隨王允多年,也是見慣了大風大浪之人,此刻,也已完全平靜了下來,狠狠瞪了王定一眼,繼而望向一旁的王晨,“大哥,這批戰馬就權切交付於你,如何訓練,大哥自可便宜行事,無需報與我知。所需軍士,但從軍中挑選即可。”
王晨當初在幷州軍隊中,就是統帥的騎兵,有一定的經驗。
“放心,為兄的必不負所……”
“報……報三位公子、諸位族老得知,外有一人,自稱韓非,說是公子們舊識,從晉陽來,求見幾位公子!”
“報……報主公得知,外有一人,自稱義陽縣尉魏延,求見主公!”
王晨最後一個“託”字還未曾出口,就給一急步走進的家丁打斷。
“韓非?此何許人也?”王鳴人老了,很少過問世事,是以根本就沒有聽過這樣的一個人。不過,“從晉陽來”四個字,他卻是聽得清晰,身子不禁一抖,失聲驚呼道:“從晉陽來的?難道事情已經敗露,這叫韓非的尋將上門不成?”
真是怕什麼來什麼,此刻,饒是王鳴這輩子經得多見得廣,卻也不由失了方寸,心中亂作一團。
“三叔父莫慌,這韓非我等認識。”王凌三兄弟倒沒見慌亂,只聽王凌說道:“這韓非,乃是冀州牧韓馥的三子,如今官拜龍驤將軍,曾在虎牢關前敗呂布,函谷關更是不費一兵一卒,盡燒董卓大軍兩萬,現如今,可是聲名赫赫。在洛陽時,我等與他多有交往……只是,他不在冀州待著,怎麼跑到我幷州來了?”
顯然,王凌還沒有聽說韓非要來太原,做郡守一事。不過,他沒聽說,不代表別人沒聽說。
王晨皺著眉頭,道:“今rì早間我曾聽聞,這韓非受陛下之意,要到太原做郡守,我以為只是傳言,並不曾當真,如今看來,怕是真的了。”
“竟有這事?”王凌有點懵,他搞不懂,如今皇帝被董卓控制著,韓非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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