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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計,一朝成空,卻連累了翼德受創,莫非,天不佑我公孫瓚取冀州?”
劉備眸子中一道亮光閃過,旋即正sè道:“其實,伯珪兄全不屑於此。”
“哦?玄德之意是……”公孫瓚疑惑的問道。
“伯珪兄縱橫塞外,直令胡人喪膽,又豈是韓馥一書生老朽所能敵也?”劉備清咳了一聲,見公孫瓚的目光中的求教意味,笑容愈的燦爛,“況冀州軍多為步卒,馬軍幾等於無,待兩軍對峙之rì,以伯珪兄騎戰之優,克冀州軍之劣,豈不摧枯拉朽,談笑破之?如此,又何必憂心謀略不成?兄若yù破冀州,備願為前驅,為兄掃平障礙!”
“呃……哈哈,玄德所言不差,卻是為兄想多了!”一番話,直說得公孫瓚雙眼亮,忍不住擊案稱讚,意氣風,“哼,諒韓馥一冢中書生,也無甚厲害。況他上將潘鳳已死,冀州軍中……呃,玄德,你觀那韓家子如何?”
公孫瓚本想說潘鳳死了,冀州軍再無能戰之人,可是,話到一半,卻又猛地想起了韓非,遂轉聲問道。
“韓家子麼……”劉備略一沉吟,卻是在回憶見韓非的整個過程,尤其是韓非的言語神態,好半晌才道:“韓家子,有才華,好武藝,卻喜武厭文,無成大事之氣,依備觀之,不足為懼。”
“哦?玄德即言韓家子喜武厭文,又怎稱他有才華?”公孫瓚不禁奇道。
“伯珪兄卻是不知,此子出口便是文章,才華自然了得,只不過,其以‘寧為百夫長,勝作一書生’明志,備卻看得出,此子厭文喜武。備也曾與人打聽過,人皆言韓家子自幼聰慧,卻不好詩書,六歲習武至今,卻不曾聽聞其學文。”劉備笑道。
“如此,卻是荒廢了大好才華,想那韓馥老兒也是氣不過吧?哈哈……”公孫瓚忍不住大笑。
“韓文節自是不如意,此一事,早些年一度成為朝堂同僚調侃韓馥的笑料。”似是勾畫出韓馥不甘鬱悶的嘴臉,劉備也是不禁輕笑。
“不過……”公孫瓚笑聲一頓,讚歎道:“此子寧願馳騁沙場,為保衛邊疆而戰,也不願作置身書齋的書生,拳拳報國之心,著實可敬。只是這厭文,終是一莽夫所為,恰如玄德所言,此子實不足懼也!”
袁本初啊袁本初,你想與我公孫瓚平分冀州,哼哼…。。。
志得意滿的公孫瓚,卻沒有現,下的劉備眼中,閃過的那一絲興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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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主,這個劉備,很不簡單。”
送走了劉關張三兄弟,天sè早已暗了下來,韓非正準備回帳休息,前腳剛進帳,便聽身後腳步聲傳來,熟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先生,有話且進帳再談。”被人擾了睡意,韓非卻沒有半點的不高興,因為,這個人是沮授,目前他唯一能夠倚仗的智囊。
更不要說沮授現在還未完全的認同他,打好印象分,自然重要。
當下,韓非熱情的將沮授讓進帳中。
韓非當然知道劉備這人很不簡單,憑心而論,韓非對劉備還是很欽佩的。
此人以織蓆販履之出身,奮鬥漂泊半生,屢戰屢敗,卻屢敗屢戰,最終卻在這世家稱雄的年代,三分天下有其一。
別的不說,單是這份百折不撓、能屈能伸的jīng神,就足以令人稱奇。
更令人稱奇的是,縱是他屢戰屢敗,無論是結義的關羽、張飛,還是孫乾、簡雍、趙雲之輩,都對他是不離不棄,讓人不得不稱讚其籠絡人心的手段之高明。
至少,韓非得承認,他做不出摔孩子邀買人心的舉動。
今rì連番兩場爭鬥,又喝了許多的酒,韓非難免有些疲憊,然其還是強打起jīng神,待沮授坐定後,笑問道:“先生何以言劉備不簡單?”
韓非不解,按說,沮授應該是第一次見劉備,而今rì,劉備並沒有表現出什麼出奇的地方,沮授又是怎麼看出劉備的不簡單?
“此人自進得帳中,神sè卻始終如一,榮辱不驚,看得出,乃是心智極堅之輩;張飛受傷,關羽按捺不住,yù尋少主的不快,卻為劉備所阻,故授斷言,此人能忍;明言董卓,實為試探,心機尤深,尤其是少主言董卓之後乃戰國相時,其目光閃爍,隱有不甘,如此之人,他rì必不為人之下。”沮授神sè淡然,全然沒有了先前為冀州前景擔憂的模樣,儼然一副運籌帷幄的謀士氣度。
好厲害!
聽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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