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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是笑容居多了。
“既然是你自己的選擇,做哥哥的我不攔著了。”郭蘊朝著郭繯道了一聲,隨即又轉頭對韓非道:“好好照顧她。”
郭蘊沒有威脅若是你不照顧好她,來日怎麼樣怎麼樣。只是一句好好的照顧好她。盡顯了兄長對於妹妹的關愛。當然了,他也沒那個資格威脅韓非什麼。天下間,能威脅韓非的,還真沒幾個,至少,其中郭家不在內,別說郭家,就算是王允也不行!
“我就知道你會這麼說。自從那年以後,你和父親他說話永遠也沒有我大聲。”郭繯略帶一些譏諷的對郭蘊道。
不過,郭繯心中對於郭氏還是有很深感情的,對於郭蘊也只是口上饒不了。說了一句後。又忍不住問道:“王允那老傢伙那邊不會出問題嗎?”
“如果他不投靠董卓的話,自身能不能保全還在兩說,哪還顧得上我郭家?可王允會投靠董卓嗎?顯然不能!”郭蘊雖然不是什麼大材料,但官場上摸打滾爬多年,也不是好易與的角色。略一昂頭。道:“而且,如今的時局不同以往,郭家也不是以前的郭家,就算是被王允知道了,想要動郭氏,也得掂量掂量。你就放心的跟著他吧……說起來,他的能量,十個郭家也比不上,王家也只能當一回啞巴了。”
說著話,郭蘊看了看韓非。顯然,說的就是他。
韓非一笑,也不否認,這是事實,這年頭,不比太平盛世,現在,是誰的拳頭大,誰就是老大!王允位高司徒,可說不上話啊。
最主要的是,他的手中沒有兵權!
“那借道之事……”郭繯笑看著自己的兄長。
郭蘊苦笑了一聲,“如你們所願。”
……
十月六日晚,戌時。自黃昏時分起,陰鬱的天空便再也奈不住寂寞,將淋淋漓漓的大雨不住地傾瀉下來,伴隨著不時劃破天際的閃電和隆隆的雷聲,氣勢著實有些駭人!
一場秋雨一場寒。
麴縣城外,一支隊伍迎著風雨、忍受著秋雨的寒冷,緩緩地向麴縣城外十里的一軍營靠攏過去。當先的一匹戰馬上,迎風傲雨而坐之人,正是韓非本人。抹了一把臉上的雨水,韓非遙望著營內上隱約閃現的些許火光,面上露出興奮地笑意,僅從這稀稀落落的火光來看,便可知扼守麴縣外軍營的匈奴人士卒著實有限。而且守衛軍士也絕難料到,竟會有人在如此惡劣的天氣下冒險襲擊!
這正是奇襲的極佳時機!
眼見對面軍營中的火光變的愈發清晰,隊伍再繼續接近過去將有可能被守軍發現,韓非立即發出一聲低喝:“下馬!”
接到韓非的命令後,身後一名名士卒手拿著兵器跳下了戰馬,留下十人看守馬匹後,躡足潛蹤,悄悄的向匈奴人的軍營靠了過去……
麴縣,匈奴軍軍營。
略顯空曠的軍營中,只有寥寥的幾座帳篷中有燈火閃亮著。(。pnxs。 ;平南文學網)這座原可以駐紮千多名士卒的軍營,此刻只餘有百多名士兵駐守。自一月多前,漢軍開始進襲匈奴以來,由於形勢不斷吃緊,前線兵力被大量消耗,匈奴佔據的各縣的兵力被不斷抽調到前線,進而導致防守力量嚴重缺乏。不得已之下,各縣只能採取收縮防守的方法,將有限的兵力集中在城池和幾個屯兵要所之中。麴縣匈奴軍軍營的大半士卒,便是被烏珠留徵調去駐守了寧武縣城。
“這樣的鬼天氣,還用看什麼哨啊?鬼才會在這樣的天氣裡偷城呢?”一名匈奴軍值哨士兵抱著長槍,儘量將身子縮排可以躲避風雨的地方,口中不無抱怨地對另一名夥伴說道。
“是啊!其他兄弟都躲在帳篷裡睡覺,偏是咱們兩個倒黴,攤上這樣的鬼天氣還要值哨!”另一名士兵也怨氣十足地說道,“其實咱們這個值哨也只能是裝裝樣子!陰館的漢人早給嚇破了膽,哪還敢出頭?再說了,要真進攻過來,就憑咱們營裡這百來號人,能頂個什麼用?烏珠留大人還不如一咕腦把咱們全調去寧武呢!”
“哎……你說這回咱們能頂的過去嗎?聽說那個叫韓非的人所帶領的軍隊攻無不克,戰無不勝,無人能擋其鋒芒!”起先的那名士兵特意將自己的語調延長。以示震驚,說道:“這些天都不知道調了多少弟兄到各處去,但還是不管用!聽說須卜將軍又要往左雲那裡調兵了!”
“還要調兵?不是說左雲那邊應付的開麼?如今都調了不少過去,還不夠?”另一個士兵滿是震驚的問道。
“誰知道了呢!上面的事,咱們做小兵的。又哪會知道那許多!不過你還別說,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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