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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聽,仔細看去,只見下面人皆穿自家衣裝,為首的兩員將官,卻又不是孟光與王象又是何人!不久前二將引兵出去這人也是見過。當下不再懷疑,忙吩咐下去,“開城門!”
賈逵見得城門已開。急催“陷陣營”、“乞活軍”入得城內,頃刻間盡誅守城軍士。於城頭引起三堆篝火,遠處韓非見得,引大軍直入城內,雲中守軍甚至還不知道怎麼回事,在睡夢中盡皆被擒,獨獨張青因己心神不寧。不曾休息,卻是先見了端兒。見城已失,再無挽回的可能,遂棄城望上黨投去。韓非幾乎是兵不血刃,得了雲中城。雲中兵丁皆降,挑選了其中精壯者編入軍中,餘者悉數打散,譴返回家。
各加封賞,又分令數軍把守各方城門,撒下安民告示,以安民心。任命賈逵暫為雲中郡守,待有了合適的人選再擇雕回,這個時候。韓非不得不感嘆,自己手中能用的人實在是太少了,尤其是政務方面的人才。在休整了三日之後。引軍離開了雲中,劍指西河郡。
……
且說甘寧在匯合了還在幷州的沮授後,引軍六千,號稱一萬,西出偏關,取道涼城、定襄。北輿、臨三縣,過咸陽。一路上大軍壓境,各縣無不望風而降,死戰者卻是無有一人。大軍勢如破竹,令部將張既、溫恢為先鋒,引兵三千,甘寧、沮授自引大軍隨後,直逼五原郡城。
五原太守蘇則早聞戰報,急召集手下諸將商議,“眾位將軍,今韓非帳下大將甘寧,統兵近萬,我軍當如何抵之?”
“主公,我五原只存兵五千五百餘、尚且不足六千之數,且多是未戰之兵。而韓非小兒經北伐匈奴、鮮卑,手下軍隊多經戰火洗禮,自是驕兵悍將,非我軍能擋之。又我五原城池久經匈奴騷擾,牆低無險,年久失修,而韓非小兒又不比匈奴人的不擅攻城,依屬下看此次怕是難守矣。”蘇則部將李溫皺著眉頭道。
“伯達之言,吾自知曉,如今卻當如何?”蘇則急的來回直打轉,愁眉不展。
“主公何需憂慮,雖我五原城池無險可依,然城外,卻是多崇山峻嶺,可依山傍林,建立山寨,定能阻其軍,其遠途而來,自不能久駐,到時,其難自解也!”
蘇則聞言大喜,一看,正是自己的心腹部下閻達,“子儉之言大妙矣!如此,端不愁甘寧他不退軍耶!傳我令,著閻達全權代我行事,諸般事宜不必教於我知,可酌情處置,另李溫、蘇林全力輔之,不得有誤!”
“我等遵令!定不負太守大人之託!”眾將領命齊喏道,自下去準備。
卻說閻達部兵四千餘,分為兩寨,各傍山險:一名宕渠寨,一名蕩石寨。這一日,張既、溫恢引兵三千來到蕩石寨下,百般挑戰,閻達卻只做不應。張、溫二將只好退後離寨十里安下營寨,不想,是夜,因遠襲而來,軍事疲睏,各自休息,忽寨後火起,卻是閻達見月黑風高,欺甘寧軍遠來疲苦,與李溫領兩路兵殺來劫寨。張既、溫恢急上得馬,指揮軍士,幸韓非麾下諸軍士皆訓練有素,待得殺出重圍,查點損失,只折兵馬二百餘,還多是匈奴、鮮卑二族的人馬。
二將不敢多待,急引敗軍來見甘寧。甘寧聞說吃了敗仗,本就脾氣火暴,再聽失敗的原由,大怒道:“汝二人行軍許多年,算得老卒,豈不知‘兵若遠行疲睏,可防劫寨’?如何不作準備?俺甘寧粗魯之人,尚且知曉,爾等焉可慢之?左右,給我推出去,斬!”
當下就欲斬二人,以正軍法。
“甘將軍稍怒,勝敗乃兵家常事,況二人並未折去多少兵馬,只是寥寥二百人上下,且將二人之過記上,以後再算,叫他們戴罪立功,如何?”沮授在旁勸道。
張既、溫恢本是冀州的將領,後追隨了韓非,算得上是沮授的老鄉,沮授當然不願意看到老鄉被砍了腦袋,而且,又不是什麼太大的錯,損失也不是很大,想了想,沮授還是選擇了求情。
他知道,韓非手下能用之人,實在是太少了,只是一郡之地,人手富富有餘,可眼看著一州要到手了,到時候,差得可就不是一星半點了。
再砍,就更沒人了。
韓非的手下人多是冀州出身。張、溫二將在軍中也是頗有人緣,見沮授已經開口替二人求情,大家也紛紛出言勸道。甘寧想了想,也不好違了眾人之意,喝責二人幾聲,也就不了了之。
“公與先生,蘇則這老匹夫,在城外建寨,此卻是何意?”甘寧向沮授問道。
“呵呵。不過是一個‘拖’字罷了!”沮授不屑的一笑,慢慢的說道。
甘寧眼睛一瞪。有點迷糊,不解地問道:“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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