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恍然,然後不由一笑,道:“如此,本太守也就放心了。可是雖是如此,卻未可託大,可使人著公與先生仔細盯緊些。”
韓非遂令一將解酒赴軍前,車上各插黃旗,大書“軍前公用美酒”。這將領命,解酒到寨中,見到甘寧,傳說主公賜酒。甘寧拜受訖,分付張既、溫恢各引一支人馬,為左右翼各引一千五百軍;只看軍中紅旗起,便各進兵;教將酒擺列帳下,令軍士大開旗鼓而飲。
早有細作報到寨上與閻達得知,閻達自來寨頂觀望,卻見那甘寧坐於帳下飲酒,更著惱者,其令二小卒於面前相撲為戲。閻達大怒,厲聲罵道:“甘興霸這個水賊實在是欺我閻達太甚!”
被圍二十餘日,每天還要忍受敵軍的各種罵聲,早已忍得難耐,此廂再是難忍,遂傳令今夜盡出以劫甘寧營寨,令宕渠寨,皆出為後援。
當夜閻達乘著月色微明,引軍從山側而下,徑到寨前。遙望甘寧大明燈燭,正在帳中飲酒。閻達當先大喊一聲,後軍擂鼓為助,直殺入中軍。但見甘寧伏在案上一動不動。閻達驟馬到面前,一刀劈倒,卻不見血光,仔細看去,卻是一個草人,方知中計。急勒馬回時,四下喊殺聲大起。一將當先,攔住去路,睜圓大眼,聲如巨雷,卻正是甘寧也。只見其卻哪有半分醉意!
“閻達匹夫,中了你家甘爺爺的計了,如今你還望哪裡走?看刀!”
甘寧擎刀躍馬,直取閻達。兩將在火光中,戰不到三合,被甘寧一刀劈下落馬。李溫引兵忙走,只盼宕渠寨來救,誰知宕渠寨救兵,已被張既、溫恢兩將殺退,就勢奪了宕渠寨、落石寨。李溫不見救兵至,正沒奈何,又見二寨俱失,只得引殘軍奔五原郡城去了,四千之兵,只餘不足三百人,餘者非死即降!
甘寧攜大勝之勢,領大軍連夜圍五原城。五原太守蘇則見閻達大敗,四千大軍只聲下了三百不到,三員大將也只剩下了李溫一人逃回,更兼得知匈奴、鮮卑二族盡歸韓非,於夫羅、步度根等一個個在幷州有大名聲的人都先後死在了韓非的手中,哪還有心再戰,連夜開得城門,獻城投降。
……
“張某素聞朔方之地民族眾多,最是混亂不堪,民風也是甚為彪悍,然這一路行來,盡皆投降者多,張某甚是懷疑,莫非傳言有誤不成?”張頜西出武州城,過雲中郡、西河郡兩地,直入朔方郡,取曼柏、經東勝,沿途各縣多是望風而降,也由此,張頜甚是疑之,只做傳言有誤,談笑間問旁邊的嚮導。
嚮導官名叫郭祿,字季福,為人很精明,有點鬼點子,乃是武州城的本地人,幷州大族郭家的族人,不過卻是旁系,祖輩住在武州,以經商為業,幾乎走遍了幷州南北,韓非大軍尋找嚮導,郭祿自薦,聽說是郭氏族人,又有些能耐,也能使槍弄棒,韓非就讓他做了軍中的一司馬,並嚮導。
“張將軍無仗可打,悶得慌?”(未完待續)
正文 第三百一十九章 雲中
“哦?這是為何,如此勞什子的官銜,本太守要來何用,莫做折騰,本太守做事不屑他人的目光,不需要,不需要!”韓非聞言連連搖頭,不屑的言道。∷四∷五∷中∷文⊥,
對他來說,有了棲身之地,如今已足矣,剩下的就是發展壯大既而等待時機了,至於更大的官……知道歷史的走向,韓非早把心思打到了天子的身上,至少,有他韓非在,曹操是別想脅天子以令諸侯了,該換成他韓非了,到時候,什麼大將軍、丞相,還不是上嘴唇一碰下嘴唇的事,何必現在廢這麼多的心思。
郭嘉道:““主公此言差矣,雖主公無視朝廷封賞,然並不代表世人的眼光,袁紹之所以天下有名,乃其四世三公名號之效用,似此者,比比皆是。此番請功,正是揚主公您威名之時,主公現根基淺薄,手下人才甚是缺缺,若主公之名為天下知,何愁無賢達之士往來相投?大漢雖漸腐朽,然其餘威尚在,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有時候,一個虛名卻會帶來無窮效益!望主公三思!”
韓非仔細的想了一想,還真是這個理!這個問題他以前也想過,不過,他更信奉的是酒香不怕巷子深,所謂的作秀就有些不屑了。人都言袁紹好謀少斷,非明主,但其卻是門庭若市,往來奔投者不計其數;再者有曹操,隻身刺董後,天下揚名,從者雲集……韓非無奈的搖了搖頭,道:“世人為虛名所累,不想我韓非也要如此。罷了,就依奉孝之意。此事,汝可全權代本太守之!”
“遵主公之令!”
又花去了近月的時間。總算將戰後的諸事安排妥當,鮮卑、匈奴二族也悉數歸順,在制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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