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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卑人大軍一方卻是臉色狂變,一輪箭雨下去,對方居然一人一騎不曾倒下,這……而敵人的弩箭撲來,卻是帶起一躲躲的血花,觸目驚心。巨大的反差,不由得使鮮卑人大軍瞠目結舌,心中泛起一種無力的感覺。
有了敵軍身體的掩護,“乞活軍”再沒有了絲毫的弱點,而是一臺臺的殺人機器!
對,就是殺人機器!
尋常騎兵所用的陣勢,韓非的這兩支精銳騎兵還不屑用之,對於“乞活軍”而言,只有一種陣勢!如果,自上空看下,就會發現,包括韓非在內的二百零一人,“v”字形排開,而尖端,就是韓非的所在!看上去,就像一隻大雁展開的兩隻翅膀一般,卻是騎兵衝鋒不曾用過的“雁翅陣”!而陣形的外側,卻是一柄又一柄的闊刃長刀、長槍的鋒芒,只不過,不再是平日裡的森寒,鋼鐵的顏色,已盡被鮮血所遮蓋。
至於“陷陣營”的陣勢,只可惜此役步度根無緣領教了,該說他沒長到見識而遺憾呢,還是該為士兵傷亡沒有那麼多而高興呢?“陷陣營”的陣勢,比之“乞活軍”的衝鋒陣勢,還要簡單單一,就是一個簡單的“一”字形,全軍毀成一排,根本就沒有什麼陣勢可言,說其是“一字長蛇陣”也只會覺得勉強。(未完待續)
正文 第三百一十二章 鮮卑(十七)
“軍師,你……”
甘寧沒好氣的點指著郭嘉,一臉鬱悶的說道:“你怎麼就不早說明白?要知道是這樣的計策,哼,俺老甘也去押步度根那老賊出城了!”
“就是,就是……”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說道。
“這也不能怪嘉啊,要不,怎麼能叫賭局呢!”郭嘉“幽怨”的看著眾人,很是無辜的說道:“再者說了,即使這般,也不見得那步度根能出得城來啊,至少,連我自己都沒這個把握,沒看,我也押的是步度根不出城嘛!”
“……”
眾人一陣的無語,隨即想想也是那麼個理,要是知道了郭嘉的計策,也難說就會轉移陣地,將寶押在步度根會出城上。
“計是好計,不過,成與不成,還在兩說間,就看步度根那老小子能不能禁得住這個誘惑了。”韓非點點頭,感嘆著說道:“謀事在人,成事在天吶!”
眾將聞言,點點頭……
……
“大王,前面就是韓非小兒的大營所在,我們是直接衝進去,還是……”
夜色中,無邊無際的人頭聳動,駭人心神。正是步度根在下定了決心出城而來的兩千五百鮮卑大軍。大軍前面,跟隨在步度根身邊的哈加(扶羅韓、慕容頭偃都死了,這貨僥倖逃了一命)開口問道。本來,以哈加在軍中的地位,很難站在這個位置。不過,在扶羅韓、慕容頭偃、段日陸眷等大將先後陣亡後,這些本來不太受步度根待見的鮮卑大將頓時間水漲船高。行情見漲,成為了步度根的左右手,風頭一時無兩。
“韓非小兒現在在大營中的人數,僅僅只有六七百人左右,是以,營盤雖大,但是。也不過是一個空架子罷了。一會帶了近前,哈加。你與芒中、注詣各帶六百的大軍,分別繞到其軍大營的左右以及後面,將韓非小兒的大營團團包圍,只等三更左右。以本王這邊的喊殺聲為號,一起殺出。此行,勿必將韓非小兒斬殺!”說到最後,步度根言語中,滿是殺氣,用他的話來說,韓非小兒不死,他睡不著覺啊!
“是,大王!”三將領命。各自散去,整頓兵馬後,按照約定。紛紛投向各個方向,慢慢的隱入了夜色之中,黑夜,再度恢復了平靜。
……
“主公,這都有五天之多了,也不見縣城中有什麼動靜。你說步度根那老小子他會出城嗎?要是這龜孫子不出來,那咱們這些準備可就全白做了!”
韓非的大營中。三個人正端坐在一處最大的帳篷內,有一杯沒一杯的喝著酒,談笑風生。這時,坐在左下手的黑大漢,有些氣急敗壞的說道。
“子昭啊,耐心等待便是,太公釣魚,願者上鉤啊!”坐在中心上首的人,頂盔貫甲,一杆大戟就戳在一旁,身邊還戰著一匹戰馬的,赫然正是韓非。只見他輕抿了一口酒,笑道:“子昭,你敢不敢同本太守打一個賭?”
“打賭?說吧,主公,怎麼賭?”典韋豪爽的說道。
“就賭現在步度根有沒有出城,至於賭注麼,還是一個月的酒,如何?”韓非輕拍了拍身邊有些躁動的戰馬,笑著對典韋說道。
“好,那俺老典就賭他現在沒有出城!俺就不信了,他連續五天都不曾出來,怎麼就會偏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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