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牽連進來。等電梯來時,李鵬禮貌的把她送進去,然後告訴她自己還要到上面送貨,不能和她一起離開並祝她一切順利如果有機會下次請她出去吃個飯直到電梯的門關上。
李鵬嘟囔著不知道什麼迅速的回到了玻璃門前,伸手到紙箱子裡開啟了訊號阻斷器的開關,然後在玻璃門上的電子鎖上敲下密碼。“天眼”的解析度不是很高,但從它的訊號裡還是可以辨別出接待小姐開門時按動鍵盤的動作。
門響了一下,輕輕地開了一條縫隙,李鵬吹著口哨走了進去。也許已經有人從內部的閉路監視器裡看到了他,不過那又怎麼樣?他們這一套監視系統是跟大廈完全分離的,所以只有他們自己才看得見,可是這些人今天能有一個活著離開嗎?
一首曲子的前奏部分還沒有過去,就有一個穿著西裝的男子從裡面走出來,看到身材高大而裝扮奇特的李鵬,他顯然是吃了一驚,而李鵬則神態從容的從揹包裡抽出已經加了消音器的手槍,一槍打在他的腦門上。子彈從這個男子的腦門上射進去,然後在後腦處爆出一蓬血雨,連聲音都沒叫出來就摔倒在地上。
他麻利的給衝鋒槍擰上消音器,然後從死去男子走出來的門口走進去,用手槍和衝鋒槍左右開弓的對著房間裡所有能夠看見的人影射擊。
這不是瘋狂的盲目射擊,李鵬在進入房間的一瞬間就已經鎖定了所有出現在視野中的人影,經過嚴格訓練和殘酷實戰的他在這一刻就像一臺計算機控制下的殺人機器,精確地判斷著每個人的危險等級,然後下達射擊順序的指令。在這個時候,也許計算機的精密也難以跟得上他的反應速度,沉悶槍聲的單調也不能影響口哨的流暢,他邁著大步走在房間裡,眼光飛快的掃過那些可能的射擊死角,看有沒有什麼幸運的雜種藏在裡面。
不,雜種們沒有幸運不幸運的差別,只有次序的差別,今天我是你們這些人的死神。
彎腰把打光了子彈的手槍放在了地上,然後從揹包裡拿出了一個彈夾。空彈夾掉在地上彈開,發出半夜噩夢才會聽見的清脆聲音,這聲音還回蕩在每個還沒有被擊中的人的耳朵裡,李鵬的衝鋒槍已經再次開始射擊。噩夢醒來還是噩夢。
李鵬的目光掃過每一個面對著他的人,從這些因為恐懼而扭曲的面孔上他看到了各種各樣的表情,但沒有一個人的神情能夠引起他的憐憫。你們到這裡來的目的是什麼我不清楚,也不想清楚,我只知道你們曾經傷害過我的部隊,這就足夠了。但是你們不知道,這一切都在我的保護下,如果這仍然不能讓你們有所醒悟的話,那麼在將來還會有更殘酷的命運等待著你們。
嘴裡的口哨聲停止,一曲結束。房間裡已經沒有一個站著的人影,火藥氣味在空氣中瀰漫著。
又一個空彈夾落在地上,從光滑的地面上彈開。
也許這些死去的人當中有曾經一起共過事的人,不過這都已經無關緊要了,現在他們的身份只是一具死屍而已。
李鵬也曾經問過自己,他要殺的人是好人怎麼辦?可是很遺憾,他那經久訓練出來的大腦直接反駁道“對於一個特工來說,命令有可能是錯的,但是不執行命令一定是錯的!”
更何況,十三處的經常下達的命令是幹掉那些看上去很好很無辜的人,事實上,他們都是死有餘辜!希望,這一次也不要例外,李鵬暗暗地想著。
………【第十七章 血紅的開端 (五)】………
在世紀星的辦公室裡,金世梟接到了一通從京城打來的電話。
在上一次的刺殺事件中,金世梟對於軍方丟擲他的殺手做替死鬼的行為十分不滿。尤其讓他憤怒的是,軍方的隊伍一直就在外圍而對屠殺袖手旁觀。他派給軍方的是個傻瓜,但他以為自己人最多隻用跑跑腿做些雜活就可以,沒想到軍方直接把他們推上了前臺,而且像享受一頓美味大餐一樣把他們給享用了,用他們的話講就是“必要的犧牲品”。操他媽的!你們政治鬥爭,為什麼要我的人做犧牲品?
但金世梟意識到,軍方敢冒著直接對抗的危險做出這麼大的動作,那麼他們的圖謀也一定驚人。在跟軍方打交道的過程中,他早就學會了觀察和猜測,不管他想要從軍方那裡知道什麼,他都得自己去挖掘。儘管名義上是戰略伙伴合作關係,但這種關係更像是一種施捨。
軍方的人並不友善,他們對待金世梟就像對待自己家的狗,只要它沒有被虐待,那麼主人就算盡了自己的義務,全然不顧一條狗也會有雄心壯志,雖然一條狗的雄心壯志在人類看來未免可笑。但狗終究是狗,它要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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