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浚彥斜倚著門框,見弟弟被困在法陣中亦半點不著急,撓了撓耳朵聲音慵懶:“老弟,你來是救愛妻呢還是捉姦呀?”
明騷哥哥故意咬重“捉姦”二字,擺明了戲謔浚束,桑芷聽得囧囧有神,和螭吻對視一眼,正想開口解釋就聽悶騷鳳凰笑道:“先救人,再捉姦。”
“哦?是嗎?”這邊浚束話音剛落,屋內已傳來訕笑聲,小狐狸精和螭吻回頭,就見珛王已大步流星跨出房,拱手呵笑:“鳳弟,好久不見。”
聞言,悶騷鳳凰亦不慌不忙,眼眸流轉,俊顏舒展拱手道:“狐兄。”
桑芷在這邊眨眼,眨眼,再眨眼,徹底呆掉。良久才指著手指結巴道:“你……你們……認識?”
兩人一相見,就是又寒暄又這個“兄”那個“弟”的,這擺明了就是舊友重逢嘛!可是,既然他們認識,珛王怎麼又抓自己和明騷哥哥?再怎麼說,自己也是悶騷鳳凰的……咳咳,未婚妻=。=
浚束聽了小狐狸的話,揚眉道:“自然認識。”
珛王甩袖,笑得也越發爽朗,“鳳弟果然記得為兄,為兄多怕你不記得。”
螭吻摸不清楚狀況,只將桑芷護在身後默不作聲,這邊明騷哥哥卻站不住了,望天想了想,終於出聲道:“等等,臭小子你什麼時候認識他的?我怎麼不知道?”
浚束聞言,默了默,這才娓娓啟齒道:“當年為凡間御使一職與睚眥比試,你不是一直想不通,為什麼已失去法力被貶為凡人的睚眥能在一夜之間忽然擁有神力麼?”
浚彥頓了頓,蹙眉遐想,片刻才忽然恍悟道:“難道……小十?!”
見明騷哥哥似乎想起什麼,瞬間呆若木雞的樣子,珛王撣了撣身上塵埃,倒是一臉坦然,“是極。睚眥內人於本王有恩,彼時她因比試之事前來相求,我便答應注些妖術給睚眥,讓他短時間內能神力大增。但仙妖畢竟有別,本王唯恐他肉身承受不住我的妖力,又聽聞鳳族一直存有些仙露神水能化解,便化了幼狐的模樣,前去借了些。”
語畢,明騷哥哥臉色已煞白,而與此同時,浚束已趁著眾人聽故事的空當兒,潛移默化地踱步到小狐狸身邊,從中間將螭吻和桑芷隔開。桑芷難得見浚彥吃癟的模樣,大感好奇下也沒太在意悶騷鳳凰的行為,反而下意識地用手指戳了戳浚束肩膀道:
“浚彥怎麼了?什麼小十小九的?”
浚束被桑芷這麼小女兒動作地一戳,反而戳得心花怒放,自然而然地牽住桑芷小手,湊到其耳邊悄聲道:“待會兒再告訴你。”
悶騷鳳凰在桑芷耳邊這麼一吹熱氣,桑芷才意識到兩人捱得有多近,當即小臉通紅,看得這邊螭吻牙根緊咬。
珛王嘆息道:“浚彥,你實在讓本王失望。就連你弟弟都猜透我身份,當日拍著胸脯說要養我一輩子的主人——你,怎麼反倒不認識我了?”
明騷哥哥被說得嘴唇發顫,眼神慌亂地別頭到一邊才道:“你……好……先撇開那些陳穀子爛芝麻的舊事不提,你抓了我們一群人,又把我弟也引來幹什麼?”
“哎,”浚束嘆口涼氣,擺頭道,“浚彥你放心,他不是來找你這個主人求*****的,應該是為了別的事,順道……找你敘敘舊情。”悶騷鳳凰說罷,又故意對哥哥眨了眨眼,牲畜無害地笑了笑,將剛才浚彥的戲謔一絲不差地奉還,竟使得浚彥一時語結。
見狀,一直沉默的螭吻抱胸道:“既然不是敘舊,珛王你是來尋東西咯?”
聞言,珛王勾唇淡笑,掃螭吻眼沉聲:“本王做事向來沒有對誰交代的習慣,今日之事本王只言一句,借你眾人用上一用,等事達成自然放你們離開。”
桑芷聽了這話炸毛,跳腳歪眉道:“什麼借來用一用?我們又不是東西……”話未畢,小狐狸便聽悶聲一響,眼前景物還來不及看清,耳邊便先傳來重物的倒地聲,定眼一看,悶騷鳳凰已咯血倒在地上。
小狐狸心一驚,尖叫著便蹲下去扶浚束,只見浚束捂著胸口痛苦至極,嘴角已流出鮮血。原來,剛才電閃雷鳴間,浚束幫桑芷擋了一掌,罪魁禍首自然是珛王。
桑芷兩眼冒著熊熊火焰,起身就要咬人卻被浚束死死拉住,明明已傷得說不出話,悶騷鳳凰還是用盡全身力氣搖頭。螭吻見狀,亦握住手中寶劍準備隨時作戰,這邊浚彥反倒平靜許多,高深莫測地死盯住珛王。
珛王不疾不徐,撫了撫髮絲埋首道:“龍小七,你知道你敗在哪裡嗎?”
螭吻聽珛王忽然喚自己,莫名其妙下還是道:“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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