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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向有些呆板的夏村也感到了不甘,這讓他緊繃了唇線,“可是,我很在意那兩個人的動向,要是鎖部的魔法有尋人之術的話,馬上就能抓到……”
“夏村。”
“……是。”
之前洩露的疲憊在左門的臉上完美的隱藏了起來,左門深知夏村感到的不甘,只要始之樹按照公主的意願行動,那麼,那份氣運是會讓任何人都不甘的,這是他們深知卻又無法改變無法逃避的事情。
“鎖部的魔法要真的擁有尋人之術的話,我們的處境將會更加危險,甚至與時間也會緊迫許多的,至少,可以讓還在盲目的尋找我們的公主大人,多為我們爭取時間。”左門毫不遲疑的說著。一向謹慎的他,早就將這一狀況算計在內,畢竟是擁有此世之理庇佑的公主,輕易不能馬虎。
“更何況,”左門頓了頓,“鎖部一族,並非沒有尋人的魔法。我們的魔法是守護真理的正義的魔法,對於殺人者或是侵犯了世界真理的人,那麼基於正義,我們得以追蹤,不是這樣的話則不行。”
話說到此,夏村明白過來,“同樣的,那兩個人也無法輕易的找到這裡來的。”
左門沒有回答,那雙嚴肅的眼眸裡略帶了凝重的神情,透過結著霧氣的窗,望了去。窗外沒有什麼特別,除了綠色的植被,什麼也不剩,他望向的是用鎖部一族的力量支撐起來的結界。擁有結界的保護,讓內部的異變無法從外部察覺,然而……
“那兩個人,不,公主大人已經找到這裡了。”左門如此的篤定,“上升的果實幾乎全部都直線的向著絕園之樹飛來,只要有兩三個就能測量飛行的方向,然後只要在地圖上畫出軌跡,就能發現所有軌跡的交匯點,找到這裡。現在可是有五個果實飛起來了。”
正是如此,已經到了如此緊迫的關頭,公主的手已經抓住了他們的咽喉。
“公主殿下也並非對我等沒有防備。至少在察覺到我等的意圖,她便早就匿藏好了足夠用來對付我們的魔具。畢竟幫助公主大人的是兩人普通人,恐怕,她連這點也考慮在內,此時還沒來得及制止我們的儀式,看來,公主大人的手中,也掌握著一張王牌,可以逼迫我們就範的王牌。”左門輕哼著笑了笑,即便是流放孤島,天秤也開始向著她傾斜。
左門並不需要為此而擔憂太多,公主能夠想到的,他自然能夠想得到,甚至要比她想到得多得多,他將一切都已經掌控在內,不論公主大人有著怎樣的王牌,他所禁錮的骸骨便能全然將公主擊倒!
然而他現在心中卻揣揣不安,有什麼是他遺忘了的嗎?
左門鄒緊了眉,額前的發半遮掩著深思的雙眸。
“左門大人?”夏村遲疑的開口,“公主手中的王牌,有什麼不對勁的嗎?”
“啊,我大致能夠猜到,必定是‘攻擊力極強’的魔具吧。”雖然鎖部一族的魔法是用來守護的力量,但左門依然用攻擊來形容,“而且,如此重要的魔具,必定不會輕易的找個無人的地方掩藏,託人保管是最好不過的了。”
“即便公主大人依然被封鎖在孤島,恐怕她也注意到了關鍵,只要妨礙我們對絕園之樹的復活,擾亂絕園之力,絕園之樹的力量一旦暴走,我便不得不讓她立刻回來,她是唯一一個能夠制止絕園之樹的人,而我們用始之樹的力量鑄建的防禦,在她的面前簡直不堪一擊。”更妄論世界之理是站在公主大人的身畔的。
在某些事情上,夏村並沒有他所表現出來的那樣遲鈍,至少,在聽到左門的這番話後,他幾乎已經能夠知道,替公主大人保管著這件重要的魔具的人是誰——星村潤一郎。
夏村與潤一郎這個人接觸的並不多,他知道這個人在鎖部一族的地位很微妙,既不會偏幫左門大人,也不會幫助公主大人,即便他和公主兩人的關係非常的好,但卻依然的堅持中立,甚至是,在知曉公主大人已經……也能夠平靜地面對,表情也絲毫不曾改變過,這樣的人,讓夏村在心裡總是警惕著,分明,這樣一個人是連魔法都無法使用的。
“左門大人,請讓我去將魔具回收。”夏村說道,他能看出左門的一部分隱憂,或許是因為潤一郎大人特殊的身份,才不能放手的將對他們有所威脅的魔具回收。所以,夏村才這樣對左門請命,如若左門大人自行不方便的話——
“夏村,既然我能想到此還未能有所行動,便能說明,這份魔具雖然猶如卡死了我等的咽喉,但如果能夠的話,說不定能倒轉槍頭對準公主。”左門委婉的否決了夏村的提議,更何況,他也不認為夏村能夠從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