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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望著身邊無動於衷的滕扉雪,水瀲灩只要嘆息的份。
“怎麼會,閒王爺會來看望凝崢,是凝崢的福氣,只是不知閒王爺有什麼事?”說話間,連執壺的手都未曾顫一下。
這傢伙,怎麼和莫鳳翩一個德行,說的好聽是冰雪聰明,說的難聽就是老奸巨滑,自己一來,開口就問自己有什麼目的。
堆起滿臉的笑意,“瀲灩前段時間請了位神算,據說前程,姻緣都奇準無比,今日既然來了‘藍顏閣’,便想到了凝崢,不若,讓神算替你摸摸骨,看看我們凝崢什麼命,怎麼樣?”
不知道是滕扉雪的出塵讓他有好感,還是水瀲灩的熱心讓他不忍拒絕,即使有些不置可否,卻還是有禮的伸出漂亮的手掌。
扯過白凝崢的手,一把塞進滕扉雪的掌心,“神算,替人家好好摸摸!”口氣中的含義只有他們兩人才明白。
一杯杯的酒被灌進腹中,水瀲灩悠閒的翹著腿,指節叩著椅子扶手,漫不經心的哼著小曲,眼神,卻一刻沒有從兩人身上移開。
看著滕扉雪終於將手移開,水瀲灩立即從椅子上竄起,關切的問道:“怎麼樣?”
滕扉雪還沒開口,一旁的白凝崢卻已出聲:“治不了的!”
房中的氣氛頓時有些僵硬,只有白凝崢平靜如故,“我知道閒王爺一片好心,也知道閒王爺聰明過人,不過從我不肯被贖身這事上,便能猜出我身患隱疾,也謝謝閒王爺揹著鳳翩肯幫我,不過這病,治不好的。”
望望依然沒有出聲的水瀲灩,他笑笑:“當年我也是‘藍顏閣’的花魁,在出閣之日被鳳翩買下,能被她寵被他愛,已經是我一生最大的幸福,我知她不將世俗禮教放在眼中,這麼多年,我又怎麼會不明白,只是我不能,曾經,我揹著她,服用‘長生果’,可惜,從來也沒有動靜,於是,我偷偷的看過大夫,結果就是,我不能生育。”
水瀲灩放在桌下的手輕輕抓著滕扉雪,感覺到冰白的指在她的手背上兩下輕點,證明白凝崢說的沒錯。
“和她這麼多年,我又豈會在意自己的出身,又怎麼會不知道她根本不把自己的王爺身份當回事,可是,無後之責,我擔當不起。”長噓了一口氣,心中的秘密被說出,似乎他也輕鬆許多。
“你又怎麼知道她不清楚呢?以你對她的瞭解,有什麼是她不知道的?”啞著嗓子出聲,卻看見白凝崢瞬間斂起的笑容。
“你不肯被贖身,又不是喜歡這裡,你對她的情,白眼人都能看出來,她怎麼會不明白?她一直沒有揭穿原因,就是在等你,等你放下心結,可你卻也在等,一直在等她放棄你,這麼多年,何苦呢?”看似瀟灑的兩人,卻因為情太深,太顧及對方的感受,都在等,等對方放棄心中的堅持,難道這就是所謂的當局者迷?
“不可能!”語氣軟的完全沒有說服力,拿起桌上的壺,卻第一次將酒灑出了杯外。
“可能不可能你比我清楚!”根本沒和他爭執,看著他自若的表情終於有了異樣的變化。
又是長久的沉默,痛苦的聲音終於響起:“何苦呢,我不值得。”
“值得不值得又不是你說了算,她都不介意了,你介意什麼?”有些想砸的他腦袋開竅的衝動了,“你要是我的男人,先揍你一頓,再丟上床,告訴你值得不值得!”
“銀蕩!”嗤聲中,是久未出聲的滕扉雪。
一腳踩在他身邊的凳子上,咬著牙說道:“銀蕩?你又想被我弓雖。女幹了是吧?先告訴我,有沒有的治。”該死的人,就知道拆自己的臺。
“有!”乾脆的丟出一個字,讓水瀲灩心情立即雀躍,看著面前大大的粉面桃腮,順勢一口親上,“就知道沒你治不好的病!”
可惜才親上一下,手還沒來得及毛上他的脖子,就被人一把狠狠的推開,恨聲丟出兩個字:“淫女!”
“怎麼樣?我家‘醫仙’大人說你的病有的治,還準備死賴在這‘藍顏閣’不成?”看著被扉雪一個字震到失神依舊沒有恢復的白凝崢,水瀲灩伸著腦袋插著腰,一隻手在他面前晃晃。
“真,真的?能治?”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眼中交織著渴求和退縮,長久的期待,萬一又是假的,那巨大的落差讓他有些害怕。
“我家扉雪什麼人啊,堂堂‘醫仙’,他說有就一定有!”拽著滕扉雪的衣袖,驕傲的象個帶著孩子獻寶的母親。“怎麼樣?要不要我順便替你贖了,送進端王爺的大門?”聳著眉毛,還真笑的一臉銀蕩。
抿唇輕笑,慢慢的低下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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