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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賺錢啊……”
“對呀,憑什麼人我們賺錢啊?那些隨隨便便都能打聽得到的訊息多半不是謠傳就是假新聞。真正的內幕訊息人家那裡會透給我們。這個道理是一樣的。”
賀冬青捂著耳朵快步的走進車間。心理不停的搖頭,這謠言可真是越傳也邪乎。自己在廬城營業部是大戶不假,可是自己哪有十萬塊錢啊?看這個樣子,自己想要再留下來恐怕不容易啊。要是就是不給人推薦股票,肯定會把這些人都得罪了。要是薦股,先不說自己也沒有什麼把握,就是有,他也不願意再攬這事。薦得好了,也就得個謝謝,不好了,那自己不是找不自在嗎?
剛進車間,遠遠的就看見流水線的那一頭圍了一大堆人。
“怎麼回事啊?”他拉住了一個和他們一起來實習的一個往外走的中專生。
中專生推了一下鼻樑的眼鏡,結結巴巴的說:“打……打架。建國和人……打架了!”
………【第二十七章我是勸架的】………
賀冬青快步奔跑,嘴裡大叫著:“閃開、閃開!”
原本圍觀的人群立刻讓到了兩邊——只見劉建國正被一個穿著灰襯衫的男青年緊緊從後面抱住了兩隻手臂,一個穿著白襯衫的男青年嘴裡不斷叫囂著:“兔崽子,老子打死你!”
不過劉建國比那灰襯衫要高和壯一些,雖然手臂不能掙扎出來,但是一直在全身扭動,兩腿照著白襯衫亂踢,白襯衫嘴裡叫著,卻就是衝不去,反而差點被踢到了頭。
賀冬青要真論打架還未必打得過劉建國。首先他的個子就不佔優,再加人又瘦。而那白襯衫比劉建國的個子還要高一點,起碼有一米七七、七八的樣子。但是賀冬青打架的經驗卻是豐富得很。一看到這種情形,他就知道自己要是直接衝去就是打贏了,自己也是好過不了。張目四望,一眼就瞧見了邊一根柱子後面掛著的兩罐滅火器。他一個箭步去,取下一罐滅火器,倒轉過來,對著白襯衫的臉就是一陣的噴射。沫四濺,射的白襯衫雙手護頭,連連後退。可惜沒退兩步就靠到流水線了,退無可退。
部分沫大概飛進了白襯衫的眼睛,他“哇哇”的慘叫起來。
灰襯衫一看,連忙放開了劉建國,轉撲向賀冬青,賀冬青往後退了兩步,把手中的滅火器往地下一滾。灰襯衫正跑過來,被絆住腿,“撲通”一聲,向前摔了個狗吃屎。賀冬青嘴裡叫著:“跟我鬥,沒死過!”雙手一抓,把第二隻滅火器拿在了手。兩眼盯著灰襯衫,準備只等他一抬頭,就送給他一臉沫。
劉建國向著灰襯衫衝過來。
“這個歸我了!”賀冬青對著白襯衫努了努下巴,“你去辦他!”
劉建國轉頭向著白襯衫衝過去。此時白襯衫背靠著流水線邊的一張椅子蹲在地,身全都是白色的沫,雙手捂著眼睛拼命的揉搓。劉建國衝去抬腿就是一腳。
“用椅子!”賀冬青高叫一句,正好灰襯衫從地爬起來,雙手試圖撿起那隻空滅火器。賀冬青自然不會讓他得逞,倒轉過來,一大股白色沫向著他飛射出去。
“住手!”賀冬青回頭一看,喊話得是張廠長。只見張廠長和劉建國的父親劉為民副廠長正向這邊跑來,老付等股市沙龍的成員們也一窩蜂的跟在後面。
劉為民也叫了一句:“劉建國,你想幹什麼?還反了你了?”
劉建國看見他父親來了,把高高舉起的椅子放了下來。低著頭。
……
二分廠廠長辦公室。
“賀冬青,到底怎麼回事?”劉為民問道。
賀冬青一臉無辜的樣子:“我不知道啊!我是勸架的。我聽到有人說建國被人打。我就衝過去,正好看見他們兩個在圍攻建國。我一看,情況危急,所以就去勸架了。這裡面其實沒我什麼事。”
“勸架?”張廠長虎著臉:“勸架,你拿著滅火器幹什麼?我可是親眼看見你拿著滅火器對著李永灰襯衫噴。而且別人都說梁波白襯衫的頭的沫也是你弄得。沒有冤枉你。你手腳可夠快的。我和劉廠長聽到訊息的時候,還看見你正在車間門口。我們沒耽擱直接就跑進來,這會兒功夫,你就用了兩個滅火器。你真是夠能得!”
賀冬青哭喪著臉:“廠長,我這不是人小體弱,嗓門又不大。沒辦法只好出此下策嗎?反正這沫又射不死人。”
“廠長,別聽這小子胡說八道。這小子***最恨了。就是他教唆,要他指著劉建國用椅子砸梁波。要是你們再晚到一步,恐怕我和梁波就都得進醫務室了。這是***什麼大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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