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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牛你還有什麼事兒沒?”
不是吧,我一來就趕客人走,不大好吧?我馬上說道,“大牛有空沒有,一起玩兒撲克吧,我本來還準備叫人的,現在看來不用叫人了,咱們三個一起,玩兒鬥地主還是跑得快都方便。”
“好啊!我喜歡玩跑得快,但是周維不會,我們教他!”史大牛很開心的說道。
說著三個人就落了座,周維雖然一臉蛋疼的模樣,但是還是坐下了,我英文懶得跟菜市場奶奶級別的人一樣,所以很無奈,有些東西即使不通,都是大牛介紹的。
記得聽老爸看新聞聯播的時候說過,巴基斯坦和中國是友好鄰居,所以我對巴基斯坦人的印象還好。不曉得是不是因為友好鄰居的緣故,這個史大牛講中文那也是槓槓的,比周維那一口歪歪扭扭的普通話正宗多了。
不過聊天的時候我也才知道,人家史大牛的名字是根據英文自己譯過來的,我開始的時候聽成了屎大牛,想想也是夠囧的。
☆、030。爛牌王
我平常也不怎麼會玩這些東西,腦子比較笨,麻將都不會玩,但是跑得快等等這些撲克活動還是會一點兒的,比較複雜的什麼雙升什麼的,就玩不了,不然智商分分鐘被碾壓。
一邊玩遊戲,我一邊拆開了瓜子在磕,可憐周公雞這個愛乾淨的孩子,地板被我搞的一團糟。人家史大牛呢,我知道他是巴基斯坦人,沒記錯的話應該是信仰伊斯蘭教的,據說條條框框比較多,所以吃的東西就直接讓他自己直接拿了。史大牛也是個熱情開朗的,很快和我們打成一片。
周維玩跑得快,上手也很快,試玩了兩把之後,很快就得心應手了,史大牛也感嘆,“臥槽,周維你玩牌還是玩得蠻靈泛的,看不出來啊!”史大牛這廝的中文還真不是一般的好,甚至都可以夾雜長沙方言了,不過人家是來長沙三年了,周維是第一年,史大牛本身中文底蘊就不差,又喜歡學方言,所以中文溜也就不奇怪了。
我覺得我是天生的不怎麼會玩牌類,儘管能玩兒,但是玩兒不贏啊!萬年輸的那個就是我,學跑得快的時候曾經三k一2把最大的單牌給帶出去過,被人家笑了三年。
也因為自己賭技實在是不行,所以我也不大接觸這些玩意兒,幸而我玩兒這些也不跟人家玩錢,不然我得是那個輸得內褲都沒得穿的。
三個人一起玩跑得快,也沒玩兒錢,周維找了膠帶和紙條過來,牌走得最少的那個,就算輸,任贏了的一方往自己臉上黏紙條。
開始的時候我還能玩兒贏幾把,後來就根本跟不上了,史大牛牌運好呀,周公雞上手又快,所以最後貼了一臉白紙條的那個人就是我了。
周公雞這廝,心眼也忒壞,玩兒到最後貼我紙條的時候,貼我眼睛上,於是我光榮的成了獨眼龍。玩兒不下去,我乾脆開始耍賴,“不玩兒了,你們手氣都太好,欺負人!讓我吃點兒東西,補充一下體力和腦力,接著殺!”
說著,我拆開翻天娃,開始大嚼特嚼起來。記得當初在網上看到過一個段子,“以前是小學生吃辣條大學生吃肯德基麥當勞,現在是大學生吃辣條小學生吃肯德基麥當勞,沒錯,我們就是那一批吃辣條從小學吃到大學的人。”從小時候一塊錢三包的小包裝牛肉拉麵,到現在三塊錢一包的大包翻天娃,都是我的最愛。
史大牛看著我貼了一臉的紙條,獨眼龍樣兒,開始給我拍黑照,我也懶得理,畢竟不是男神面前,也就不怕破壞形象了。
周公雞看我在吃辣條,忍不住就問了一句,“陳歌,你吃的那個是什麼?”
我瞟了一眼包裝紙,“翻天娃啊,怎麼?”
周公雞咽咽口水,“我知道叫做翻天娃,但是那個一條條的,是什麼東西?”
哈,原來這貨在饞辣條呢。我忍不住偷笑,故意做出很辣的樣子來,呼了幾口氣,“這個叫辣條,很辣的,你能吃辣嗎?”說著,我還邊咂嘴。
這貨看著我吃辣條,又很饞又怕辣的樣子,我估計這貨是還在記掛著上次被我整吃變態辣那事兒。不過那次我自己也是作死,自己也吃了那麼多,絲毫沒有整到人的快感。
辣條倒不是很辣的,也不香,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就有那麼大的魔力,潛在的魔性讓人忍不住想吃,還特喵的停不下來。從小吃到大,關鍵還吃不膩。我母后大人也喜歡吃,小時候在別的小朋友家長管著不準吃的時候,我媽媽帶著我一起吃,那感覺,倍兒爽!
周維皺著眉頭,似乎是經過一番深思熟慮一般,最終還是沒能抵擋得住他那飯桶屬性,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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