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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醒過來,清涼的半弦月掛在樹梢,就好像劉明潔的眼睛一樣,調皮的注視著自己,張巖不由看的痴了。
在同一片月光下,劉明潔也在看月亮,此時月光皎潔,天邊那道銀河就沒有了蹤跡,牛郎織女在夜空中互相輝映,劉明潔也看得痴了。這時正逢一片烏雲捲過,遮住了月光,那條寬廣的銀河又出現在牛郎織女身邊,劉明潔不由得咬住了嘴唇,幾滴眼淚無聲無息的留了下來。
在銀州市的古城內南門之右,座落著一處古樸幽靜的園林,兩扇rǔ釘鑲嵌朱漆大門立於門枕石上,石階和上馬石已經凹凸不平顯得滄桑古樸。書院正門對面,豎立著一座磨磚對縫影壁,高近四米、寬十二米許,中間額寬六米,上有枋柱屋頂,下有須彌座,素面當心浮雕〃銀岡書院〃四個金sè大字。
在銀岡書院東廂第一間房裡面,赫然亮著燈光,有兩個人正在擺譜,棋盤上已經下了百餘手棋,竟然是上午張巖與王傑海的那盤棋。而擺棋的人正是馬自行,擺到這時臉sè已經不對,而坐在馬自行對面是一個銀鬚白髮的老者,見馬自行找的辛苦,就冷冷的說道:“小馬,不要找了,黑棋實在亂來。白棋還好一些,不過卻沒有那種氣魄,這兩個人都咋地。”
“原來在這裡,黑棋脫先了強行出逃了,難怪找不到?”馬自行這時才找出了下一步所在,接下來的招法就容易了很多,一路路的擺了下去,一直襬到右上盤角曲四劫活,馬自行到這裡才鬆了一口氣:“肖老,我是聽王四海說得,這盤棋張巖下的極頑強,極勇猛,局面跌宕起伏堪稱名局,這才特意要了棋譜,擺給你老看看。”
肖老的注意力轉到了棋盤上,面sè緩和了不少,微微點頭:“黑棋到這兒,勉強有了點意思。不過前後差別太大了,這個心態不對呀。”
“肖老,張巖在跟王傑海下之前,先是跟王四海拼了一個晚上,第二天都累得不行了。聽說一邊打瞌睡一邊下棋呢,所以前半盤大失水準,倒不是他水準不穩定。”
“咦,那怎麼後半盤又jīng神了,難道是吃了興奮劑了不成?”
“那倒不是,聽人說是他喝水的時候把水撒到大腿上,結果一下子就清醒了。不過我看這小子多半是故意的,用疼痛刺激自己然後恢復狀態。”
“小馬,你費了不少心思呀。”在燈光下,肖老的目光炯炯。
馬自行也不辯解,留了幾手沒擺完,站起身來朝肖老一笑:“肖老,人說舉賢不避親,這個小子是我秘書的兒子,確實有點本事,有這個方便我當然要推薦給您老。至於合不合您老的心意,那就要看這小子的造化。肖老,我這邊的事情都做完了,晚上黨校還要點名,我先回去了。”說完就鞠了一躬,惻著身子退了出去。
燈光下,棋盤上的棋子細膩玉潤,sè澤晶瑩柔和。肖老的視線在這些棋子上短暫的停留了一刻,終於做出了決定,一隻骨節嶙峋的大手,輕輕地拿起了棋譜,開始擺最後的幾手棋。
第二十章 張巖與葛亮不得入 求推薦收藏
第二天一早,趙玉蘭就上班去了,對張巖道:”你要是再找劉明潔,就把你腿打折!”
張巖把左腿伸出來了”媽那你得趕快,要不上班遲到了還要扣獎金。”
趙玉蘭也沒轍了,看了看鐘狠狠地罵道:”你這個小崽子,等我下班的時候再收拾你!”說完騎車上班去了,張巖嘆了一口氣,看來自己擺不平這件事,這次又要找姥爺幫忙了。想到這裡,張巖就草草吃了點東西,來到劉明潔的大院準備找她出來去見姥爺。
“那個誰,說你呢,沒看到牌子呀,還往裡面走?”在劉明潔的大院裡,張巖被老大爺非常不客氣的攔了下來。張巖頗為無奈,對老大爺說道:“大爺,我叫張巖,上次中考前我來過一次的,你也看到了,劉明潔自己下來把我接上去的,我不是壞人呀。“
“說的就是你,你看看門口那塊牌子,我特意寫上去的。”老大爺說完特意指了指門口。
張巖就走到那塊牌子邊上一看,上面端正的寫了幾個字“張巖與葛亮不能進!”在兩人的名字旁邊還畫了兩個豬頭,這可把張巖氣壞了,跑到老大爺這邊投訴:“大爺,你說寫我名字也就算了,怎麼還畫個豬頭磕磣我呢,這不是人身攻擊嗎?”
大爺翻了翻眼皮,慢條斯理的對張巖道:“那不是豬頭,就是按照你們兩的模樣畫得,怎麼樣像不像?”
“葛亮那張畫的是不錯,可是我那張就差得多了,我比畫上那個帥多了。”張巖還是藉機往裡面出溜,老大爺一把就攔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