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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一點把握都沒有,這就是壞事了。
等到了家裡,發現媽媽已經上班了,廚房的桌子上擺著做好的飯菜,張巖也拿了碗筷吃了起來,一切都是那麼的熟悉,沒有一點不適應。吃完飯之後,張巖推開書房的門,書房只有五六個平方,一張有些斑駁的辦公桌,加上靠牆的那個大書櫃,就佔據了大半個書房。在書桌上整齊的摞著一疊稿紙,稿子上面壓著一個的檯曆,上面的rì期是1990年7月1rì。張巖苦笑,把檯曆放倒,仔細的讀起稿子來。
父親剛勁有力的字跡馬上躍入眼簾“蘇聯的紅旗還能打多久”,張巖按住稿紙,慢慢的讀了下去,嘴角的不知不覺得翹了起來。父親的這篇文章,對蘇聯的境況分析得很到位,對造成蘇聯危機的願意分析的也很不錯,可是結論卻有點保守,認為蘇聯會在短期內陷入危機,然後透過漫長的整頓中重新崛起。
其實這也是反映了中國人的心態,既不願意蘇聯過於強大,又不願意蘇聯倒下,因為蘇聯一旦倒下,那麼中國作為最後一個社會主義國家將會遭到美國的全力打擊,而中國的實力是遠遠不如蘇聯的。
不過張巖知道,蘇聯現在的情況,已經糟到不能再糟的地步,距離正式解體最多也就是半年的時間。而解體之後的國際形勢,並不像是中國想象的那樣糟糕,美國將目光轉到了中東,伊拉克在山姆大叔的忽悠下,出兵吞併了科威特,可最後才發現等待他們的不是石油,而是美國人鋪天蓋地的轟炸。
根據著記憶中的印象,張巖抽出幾張稿紙,開始慢慢的寫了起來………。雖然腦子裡面想得好好的,可是寫到紙上就有點拌蒜,一篇三千字的文章,竟然寫了有五六個小時,等到寫完最後一個字,張巖才發現時間已經快到五點半了,距離政研室下班不過半個小時了。
“大爺,我是張玉容的兒子,我爸有份資料忘了給馬主任了,讓我拿過來給馬主任看。”在政研室的大門前,張巖苦苦哀求看門的老大爺。看門的老大爺穿著一身草綠sè的舊軍裝,咪著一雙渾濁的眼睛,高大的身板站在門口像座山似的,就是一句話:“不行!政研室只有相關人員才能進出,你這小鬼不能進去。”
看看實在不行,張巖也沒招了,就把最後一招拿出來了,爬牆!政研室是個三層紅磚樓,外面的圍牆也就一人多高,爬起來不算困難。張巖繞牆走到一個僻靜處,見左右沒有人,先把稿子疊好了,輕鬆的翻了過去。
從牆上翻下來,張巖悄悄的貼著牆根走進樓裡面,在外面耽擱了這麼久,估計也快下班了,得趕快了。想到這裡張巖加快了腳步……。;
第二章 一份稿子引發的慘案
看到馬自行的辦公室還開了一道縫,張巖鬆了一口氣,站在門外敲了敲門“進來!”馬自行的聲音有些沙啞,還有幾分焦急,讓張巖有點奇怪,在印象中馬自行是個很沉穩的人,他的聲音十分洪亮,怎麼今天變了這麼多。
推開門,十八年之後,張巖又一次走進了馬自行的辦公室。一張辦公桌,靠牆的地方有個電視櫃,一臺小電視放在裡面。沒有多說話,張巖將稿子掏出來,輕輕的放在桌子上,然後輕輕的說道:“馬伯伯,我是張玉容的兒子,這是我爸的稿子,他有急事來不及送給您,讓我交給您的。”
馬自行抬起頭,掃了張巖一眼,臉上沒有一點笑容,接過了稿子,眼睛在上面瞄了瞄,張巖注意到他的眼睛根本就沒動,然後就把稿子一撂,看著掛鐘冷冷的道:“已經下班了,明天再說吧。”
看著稿子被放到一邊,張巖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他知道除非奇蹟發生,這份稿子的最終命運肯定是廢紙簍。在那一刻,他甚至想把稿子搶回來,交給一個明白人去讀。看來想要改變原來的歷史,並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張巖默默的轉身,準備離開馬自行的屋子。
“這個味道有點怪,武宮的棋一向華麗,可惜碰到我們的小錢,再華麗的招法在鈍刀面前都使不出來了……。”身後傳來華以剛老師非常有磁xìng的聲音,張巖有些奇怪,轉身看了一眼,發現電視已經開啟了,而馬自行已經掏出棋盤,對著電視機開始照樣擺譜了。
鈍刀是錢宇平的外號,他和武宮正樹沒下過幾盤棋,再考慮到華以剛老師一向是非重大比賽不講解,那麼這場比賽應該就很明白了,正是是第五屆中rì圍棋擂臺賽的最後一場,錢宇平鈍刀縱橫,武宮正樹的宇宙流雖然華麗無比,可到了最後還是被鈍刀拍的血肉模糊,最後輸了五目半,以職業棋手的標準可謂輸的悽慘無比!
“怎麼不給畫面!”馬自達還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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