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第2/4 頁)
的喉間已經變得無比干澀了。
脖頸間突然傳來一陣溫暖。
仁王低下頭,見由紀取下了自己的圍巾繞在他脖頸上,然後輕輕地系起,兩個人的距離縮短了不少。
“今天是你生日?生日快樂,我沒有什麼可以送給你的,只有這個了。”頓了頓,由紀仰頭看著這大雪,“這麼美麗的景色,大概這輩子都不會再見到了吧。”
“由紀,我從來沒有求過任何人。”
仁王突然出聲,聲線有些沙啞,沉沉的,是連他自己從未聽過的頻率。
大腦還沒反應過來,身體的舉動早就超越了他的所有認知。仁王的雙手下意識地纏上由紀的腰間,收緊的同時,將頭傾前,額頭抵著她的額頭。
仁王向上天落下的大雪保證,此時此刻,他所有的話都是認真的。
“……現在我求你,求你不要走。”
他原本以為由紀會發脾氣,可是沒有。
“舔舔就交給你了,幫它找一個好的主人吧。”
她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露出了笑容。
說完,她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仁王清楚,她離開的那一刻,同樣也帶走了他世界裡最美的雪景,全部,全部都帶走了。
×
上了高中後,有一個女孩子追他。
其實追他的何止是一個女孩子,追他的人多的快把立海大附屬高中的草坪踏平了,幸村總是調笑他,說仁王自打國中畢業後愈發成熟冷靜,以前的犯二屬性統統消失不見,難怪這麼多女孩子傾心於他。
先是赤也,文太,然後真田,幸村,最後連桑原都有了女朋友,就屬他和柳生兩個人還是單身。
身邊人都很好奇,都很八卦,一部分以為說他倆眼界太高,一大把女人全不順他的意,另外一部分則認為國中三年加上高中三年仁王和柳生培養了深刻地革命階級友♂誼,大概兩個人這輩子都分不開了。
自高中二年級起,他們一群人便陸陸續續退出網球部了,升學壓力迫使每個人不得不更加努力讀書,雖說有連升制度,但仁王私下和柳生交流時,兩個人都想考去東京的學校試一試,仁王本因為父親在建築公司任職的緣故,對建築系更感興趣,但母親和姐姐卻清一色反對,認為每天趴在製圖版前寫寫畫畫實在太辛苦。
仁王的綜合成績在全年級排行中等位置,唯獨理科成績優秀,父母都建議他選擇偏經濟類並且畢業後就業率較高的一橋大學試一試。
“一橋?不要開玩笑了,那種大學……”仁王原本想拒絕,他的志願書中目前只有國立大學這一所,剛反駁到一半,舔舔突然出聲喵喵叫著,打斷了他的思緒。
舔舔抱回家裡也有幾年了,在仁王一家人精心餵養下,舔舔越來越胖,越來越不愛走動,大半時間都窩在家裡貓窩那裡睡覺,姐姐和弟弟看著依舊營養不良的仁王默默嘆氣,總說雅治這小子明明快成年了吃的還是沒有一隻貓咪多……
——我爸爸是一橋大學法律研究科畢業的,如果是我的話,大概也會考慮這所學校吧。
是多少年前了?說實在,其實他已經記不清楚了。
好像是他拿著貓糧去由紀家喂舔舔的時候,突然聊到的。
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仁王拿起那一疊厚厚的參考書,豎立在桌面上整了整,使它們底端平齊。
託著那本《入門經濟學》,他將書頁翻回來,沉默不語。
剛開始時複習的那些艱辛,說出來也沒有特別的意義,來來去去也是那些的經歷橋段,估計每個備考生的開始也是如此這般的相似。基本上,沒人在意你付出了多少,所有人只會在意你最後究竟能不能成功。
仁王本身不算會讀書的料,如今卻不再因為厭煩嫌棄而翹掉任何一節課了。
×
不知不覺間,又到了一年年末了。
收到錄取合格通知那天,網球部眾人難得聚到一起去唱歌。對於他們這些備考生來說,這休假就像學園祭後一天一樣,文太說,隨後用牙齒咬開果凍的包裝,赤也在一旁重重地點頭,嘴裡塞滿小籠包,雖然他還未進入考試狀態,可是見各位前輩都如此努力,大抵上也想到自己一年後的狀態了。
“畢竟是仁王的生日,呀,時間過的真快呢。”
幸村算是他們中最輕鬆的那位,已經提前被東京藝術大學提前錄取了。自國三拍攝的那部電影后,幸村升入高中部後又連續拍攝了兩部跟植物有關的紀錄片,色彩鮮明臺詞細膩,進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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