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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有變化也肯定不大。很符合王修刀一直以來對於住房沒有任何要求的品xing。
一杯水還沒喝完,外面就響起了越來越近的腳步聲。
“誰他媽又來找我了…”普普通通的中年男聲呢喃著走進門,抬頭,一眼就看見坐著的蔡進,愣住。
進來的男人留著寸頭,令人驚異的是那些頭髮都是白的,沒有一根黑髮,銀白sè的短髮就像一根根短鋼針般站立在他的頭上。整張臉算不上帥氣,但絕對是一張比任何港產jing匪片中的硬漢還要更像硬漢的臉。
“靠,你怎麼來了?”白髮男人正是王修刀,身量不算高也不算矮,在泰拳的磨礪下,抗擊打能力是殺手鐧的他穿著並非是現代服裝的藝術,而是真破了好幾個洞的牛仔褲,上面則是一件已經開始褪sè的黑sè長衫,腳上的黑sè皮鞋上佈滿新舊傷痕。乍一看,除了那一頭白髮比較趕上cháo流,剩下的就全是窮苦人民的風貌了。
蔡進扔過去一根菸,道:“我不能來嗎?”
王修刀哈哈一笑,道:“能,當然能,你等等,我去買點酒菜,咱們好好喝一頓。”
蔡進想說不用了,卻被王修刀打住說:“不急,喝完酒再說其他事。”
十幾分鍾後,王修刀左手拎著滷菜右手拎著一箱便宜的白酒進門。
兩人當即喝了起來,他倆的話都不多,但沒有一句是寒暄的廢話,似乎他倆並不需要那些只有半熟不熟的人之間才會用到的話。不過他倆也確實很熟了。
“你這幾年一點訊息都沒有,很多人都以為你死了,只有我不相信,你根本不可能隨隨便便就死了。來,幹。”王修刀布滿老繭和傷痕的手端起穩穩端起酒杯,先乾為敬。
“高手被人暗中做了這種事經常發生。”蔡進放下酒杯,吃口菜,提出疑問。
“要殺了你雖然並非辦不到,但想悄聲無息一點痕跡不露的殺掉你,基本上是不可能的。”王修刀翹起一直腿,別在腰上的一把三十幾公分的刀赫然露了出來。他自己卻渾然不覺,撕扯著鴨腿繼續道:“而且我早就看出來你有歸隱之心了,兒女情長了能不英雄氣短嗎。哎,你跟你老婆怎麼樣了?”
說到老婆,蔡進輕輕搖頭,自斟自飲連幹三杯,吐出兩個字:“死了。”
王修刀愣了幾秒鐘才回過神,歉然的點點頭,再敬蔡進一杯。
終於,酒也喝完,菜也吃完。
王修刀把別在腰間的刀拿下來扔到床上:“說實話,當年我要是跟你一樣主修拳腳就好了,也用不著現在整天帶把這麼礙事的刀防身,連泡妞都不敢有大動作,生怕嚇跑妞們。”
蔡進往床上一趟,看著屋子矮矮的頂道:“今天來是想請你出山做事的,你也晃盪了這麼些年,還能再晃多少年?也該是給自己掙養老金的時候了。”
王修刀背對著蔡進洗碗刷盤子,道:“我就這樣挺好的其實,你知道的,我對錢沒多大興趣。不過既然你親自來邀請,我怎麼著也得給個面子,說說吧,給哪個大人物幹保鏢?”
“不是大人物,小商人,女人,跟當年你跟的主子差很大一截。”蔡進覺得有些累,找了大半天才找到這個小旮旯,而在這個吃過午飯的午後時間段,人更是越發覺得睏倦。
“什麼意思?你知道我這麼多年遊手好閒是因為什麼嗎?”王修刀回過頭來滿臉狐疑。
“知道,因為沒有找到足夠大的大人物做主子,所以才寧缺毋濫的閒著。”蔡進將屬於王修刀的刀拿在手中把玩,刀入手有些沉,看起來有點像縮短放寬後的柳葉刀。跟多年前蔡進第一次遇上他時,見到的那把刀一模一樣,而且從刀柄上手刻的修刀二字可以確定,這把刀就是當年的那把。做為一個武者,很少有不喜歡冷兵器的,蔡進雖然躺著在,但還是虛砍虛刺了幾下,看著手中的刀說道:“這人就跟刀一樣,久不用就容易生鏽,你見過挑東西殺的刀嗎?殺人殺狗甚至是劈樹砍柴,有何不同?”
王修刀收拾完一切,叼根菸在椅子上坐下,笑道:“大大的不同,刀是不會說話,如果它會說人話,也許它比我還要挑。對了,以前從來沒見你做過誰的狗腿子,怎麼現在轉xing了?”
蔡進冷笑一聲,不說話。
王修刀仰天打個哈哈,亂七八糟的說道:“真是歲月不饒人,少年子弟江湖老啊,大姑娘變成黃花菜了…”
“接刀。”蔡進一個鯉魚打挺,起身的同時將刀扔還給王修刀,跨前一步,路線詭異難測的拳頭朝王修刀招呼過去。
王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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