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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地幫會暗地裡相幫,也可能是有鷹總的名頭罩著沒人敢造次。至於身份神秘的鷹總阿狗只見過兩三次,而且每次都只聊了半頓飯的時間就結束了,因此阿狗對鷹總並不甚瞭解,但其實像鷹總那樣的成功人士本身就不是容易被人摸清的,阿狗自然也不例外。可就那麼短短几次會面,阿狗就覺得鷹總身上有一種非常豪邁的氣勢,能讓同為男人的阿狗覺得‘這人可信’。這是種難以用語言可形容的東西,好比君臨天下的帝王所擁有的真龍之勢,只可意會不可言傳。
這也是阿狗為什麼最常在鷹總手底下的狂人酒吧做生意的原因,寧願從ji女身上少抽點頭,也對盛世豪門那樣的銷金窟心存鄙視,卻獨獨對中檔的狂人酒吧情有獨鍾。
這天,有段時間沒見的孫子書請吃飯,子書、阿虎、阿狗三個人又聚在了一起喝酒聊天。距離上次他們在山上野炊已經過去了好幾個月,跟上次不同的是這次只有他們三個,比上回少了三個女人。
敞開聊的三人不知不覺就喝掉了兩斤白酒,阿狗說我最近在酒桌上從幾個恆遠新晉中層的嘴裡套了點樓市訊息,可是很值錢的資訊,你倆要不要?令人意外的是孫子書和阿虎兩人紛紛搖頭,孫子書說你就算現在告訴我五年後的房價將會比現在高一百倍,我現在也買不起半套房子,沒錢;阿虎則說你們瞭解的,我對樓市向來沒興趣,再說了,樓市這玩意肯定是越來越值錢,但我只想把家裡的公司搞好,畢竟搞啥都有賺錢的也有賠錢的不是?人家歌星唱歌就能掙很多錢了,你非讓他去炒房,何必呢。
阿狗吃了個癟,獨自喝了杯酒,嘆道:你倆太淡泊名利了,我對你們表示深深的鄙視。
吃飽喝足,三人又跑到了附近的狂人酒吧找樂子。說來也巧,阿狗今晚少有的沒有生意電話,正好,他也能放輕鬆的玩玩。其實仔細想想,三人很久都沒有如此放鬆的在一起玩玩了,畢竟三人都畢業了,正式走入上班族的洪流中,平時雖說也有不少業餘時間,但玩的心思還是少了很多。就跟人長大了後就不再像孩子一樣熱切喜歡玩電腦遊戲了是一個道理。
三人溜進舞池,邊尋找美女揩油邊大聲聊天。
“子書,你家月吟呢?”阿虎大聲問。
“跑了,去四川支醫了,過兩年才回來。”孫子書大聲答。
“我擦…”阿虎一巴掌拍在旁邊美女的屁股上道:“那樣的絕sè美女你敢放出去?”
“是啊,子書我看你做好被一腳踹開的準備吧。”阿狗落井下石:“根據我的經驗,她回來的時候肯定是坐著帥哥的豪車,然後來跟你打招呼。”
“放屁!”孫子書順手用胳膊蹭了下身邊某大胸美女的白胸,滿臉不相信。
三個爺們有一搭沒一搭的大聲聊著,整個舞池隨著舞臺上歌手原創的搖滾樂沸騰起來。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都一樣的不拘揩油或被揩油的小節,盡情的搖擺。
常去酒吧的女人不一定就不是好女人,從不來酒吧的女人不一定就是好女人。但起碼此時此刻,在酒吧裡的女人,都是不拘小節的,不介意被摸的,甚至是很享受被各種手各種老二蹭來蹭去的。
孫子書終於扭累了,從舞池裡抽身出來,撤退的時候還被某隻女人的手給狠狠的揉了下老二,搞的他很興奮。但鑑於對於酒吧女人的私密之處並不太放心,他還是用啤酒和煙強行壓下了這股找個女人幹一炮消消火的衝動。在吧檯前欣賞女服務生的純純笑容,孫子書有點小憂傷。月吟在那情況怎麼樣呢?是不是每天都很累很忙?是不是連洗澡的熱水都沒有呢?是不是一天三頓都只有簡單到看不見幾滴油的菜呢?……
“這位帥哥,想女人啦?”看起來頂多二十歲的服務生笑的很燦爛,見孫子書眼睛雖然盯在她身上,可那表情明顯是在想別人,問道。
“你知道嗎?任何問題都可以用關你屁事和關我屁事來回答。”孫子書抽口煙笑道。
女服務生愣了愣,但隨即一想,深以為然的點頭:“好像是哎…”
孫子書哈哈大笑,胡亂要一杯加可樂的紅酒,這才認真的打量下眼前的女服務生。眼前的女人給人很純很自然的感覺,絲毫沒有風塵之感,與酒吧這二字一點不搭噶,最重要的是看人的眼神乾淨到令人髮指。孫子書可以用自己的老二發誓,她絕對是個未經人事的雛,因為那種眼神,不一定所有雛都擁有那種眼神,但能擁有那種眼神的絕對是個雛。遇上這種雛,正常點男人都很少有想將對方立刻推倒的衝動,只欣賞就完全夠賞心悅目了。“美女,你在哪上學?”孫子書喝口加了一半可樂的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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