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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這檔子謀殺的事,也許能讓他的步子快不少,就看他敢不敢往深裡查那事了。”
沈泰山眼神在老錢身上停了停,道:“拔苗助長的事可是會毀掉一個人的,你瞞著我去攛掇別人幹殺人的事就不怕報應嗎?”
老錢一笑,無所謂道:“報應?拿刀殺人的才是報應的承受者,我這種距離案發現場十萬八千里的人是絕對的良民,哈哈。”
沈泰山搖搖頭嘆道:“你還是多看看佛經吧,拿刀的比你這種幕後黑手的罪輕多了。”
氣氛很隨和,他倆各自吃了一會,解決掉差不多一半的食物才放下筷子分別點起了煙。
沈泰山手握玻璃杯,輕輕用手指敲了敲杯身,說道:“老錢,你說我們這樣關注他,到底是為了什麼?”
老錢愣了愣,隨即大笑:“老沈啊老沈,我看你是未老先衰了,那小子不說別的,光是說話做事的風格就很招人喜歡,況且,你跟他爺爺又是過命的交情,還有什麼好猶豫的。”
沈泰山沉默的又喝一杯酒,抽了半晌煙,伸手拍拍老錢的肩膀說道:“子書目前雖然還不需要你照顧,但我看你平時怎麼也不去找他,一次也沒有,怎麼,嫌他年齡大了過了練武的黃金時期?”
老錢搖頭道:“再等段時間,至少得讓他把眼前那案子搞完。你說的什麼過了練武的黃金期,根本就是放屁,你自己也知道,武道終歸只是末流,我想指導他的武功隨時都可以,但我可不想看到他醉心於武道,而荒廢了商場博弈。武道鑽研一生至多也不過就是萬人難敵,可帝王之術鑽研一生,是千軍萬馬都能握在手上的啊!就拿我倆來講,我這輩子不管走到哪都只是個亡命之徒,而你走到哪都是商界巨擎。我死了不過幾個朋友來祭奠,你死了,黑道白道得弔唁你三天三夜。”
沈泰山終於露出笑容,再暢飲一杯道:“你什麼都知道,就是喜歡裝傻,非得逼著你你才肯說出心裡話。”
“哈哈。”老錢撫掌大笑,端起面前的酒杯一飲而盡道:“說到裝傻我還真得跟你說說,你說子書那孩子,最有潛力的優點在哪?”
兩人相視片刻,同時說出兩個字:“裝傻,哈哈…”
此時包廂外站著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他跟著沈泰山已經有二十多年了,從最初的助手到如今的安得集團的總裁發言人,他一直改不掉守在沈泰山吃飯地方附近的習慣。沈泰山說他這是狗改不掉吃屎,都成大人物還去做著小人物做的事;他自己則解釋為人不忘本。但無論怎麼說,他自己願意就行。其實他倒不覺得做狗腿子有什麼不好,一個男人能夠找到讓自己甘願臣服的主公,跟諸葛亮找到了能讓自己發揮大才的劉備不正是一個道理嗎。千里馬常有,而伯樂不常有啊。
很少聽到沈老笑的這麼開懷了,男人不禁也嘴角微揚。他覺得內心非常安寧,沈老能夠給他一種很強烈的歸屬感,讓他感覺這輩子能一直在安得旗下、沈老手下做事就完全夠了。至於付出多少能獲得多少回報,沈老從來不虧待手下的任何人,況且他根本不在乎,他為沈老做事只因敬重佩服沈老,和利益沒有任何關係。
他只求心安,只求滿腹才華有處施展。僅此而已。
外面的夜空忽然飄起了小雨,而2046包廂門外,他筆直的站立在包廂外,他如同一杆長槍杵在地上,風來雨來都自巍然不動,能讓其動的,只有英武勇悍的主人。
正文 第十八章 殺手
周山今年四十九歲,天命之年。殺人的事自己從來沒做過,但幕後買兇殺人的事做過不少。要不然他也爬不上今天這個位置,能坐在這間斥資七千多萬才落成的酒店總裁辦公室裡,他已經感到很滿足了。只不過當年還在底層苦苦掙扎的時候,遇到過不少令他心中不爽的事,大部分經過時間的洗滌早已淡忘,但有幾件事幾個人,他還是記的很清楚。比如趙家那幾個兄弟,比如如今已經流竄至西北的楊家大少,比如眼下正在浙江杭州掀起滔天巨浪的溫家偏房出的小少爺…
有句話說的好,記住讓自己不痛快的人,就是為了有一天,能將那一張張面孔踩在腳下。
周山點上一根據說是漂洋過海運過來的極品雪茄,抽一口,砸吧砸吧嘴,也不覺得這玩意比十塊錢一包的紙菸味道好到哪去,噱頭果然只能是噱頭,品牌打的響排場搞的大,不一定東西就真優良到哪去。抽到一半的時候,桌上的電話忽然響了,按下擴音:“周總,有個姓蔡的先生想要見您。”周山恩了一聲:“讓他進來。”
片刻後,一個穿著西裝革履的年輕男子敲門而入。周山開門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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