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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想著它就行,偶一為之,還能讓自己開心一下。
“兄弟,你是大學畢業吧?”黑男的傾訴終於告一段落,捅捅文藏名,問道。
文藏名轉過頭,看著對方,笑了笑。他哪上過大學,他連學校的大門都沒見過。至於國家規定的義務教育和中等教育,他倒是把教材早就看了個遍,而且那些普通學生需要花十二年才能學完的東西,他只用半年就學完了。雖然他沒像牧秋那樣,自己在家做過高考試卷,但他覺得如果他去做,考滿分應該沒問題。
“我女兒是北大畢業的,她跟我女婿也就是在北大認識的。嘿…”黑男又找到了個繼續唾沫橫飛的機會,然後他就繼續唾沫橫飛了。
這一夜,文藏名睡的很好。初次離家入世的澎湃心cháo,已經漸漸退卻,他又回覆到一幅淡定自若的翩翩君子之態。如同天山上的雪蓮,在人跡罕至的山巔時,他是孤傲冷豔的絕世蓮花;入了世,他就是天下人共逐之的珍品。不管在哪裡,都是人中龍鳳馬中赤兔。
第二天清晨起來,文藏名拿出先前在火車站買的白饅頭,就著火車上的開水吃起早飯。同車的三人吃的仍是泡麵,尤其是那個喜歡玩手機的年輕人,很不考慮身體的吃了兩桶泡麵才罷休。
經過十幾個小時的相處,除了黑男和文藏名,大家其實溝通的並不多,但總歸來說大家在一室內待了這麼久,彼此之間的陌生和戒備感自然就少了很多。
“咱們來打牌怎麼樣?”眼角珍藏了一顆巨大眼屎的手機達人提議道。
“好啊。”黑男第一個贊成。
“我帶牌了。”跟黑男是老鄉的面板白一些的男人立刻就從包裡掏出一盒撲克牌來。
“嗯,好。”文藏名笑笑,也同意。
四人玩起了鬥地主。第一次真正玩鬥地主的文藏名,老早就知道鬥地主的玩法,也演算過鬥地主這個撲克遊戲的jīng髓。開頭五盤,文藏名當了三盤地主,都贏了,剩下兩盤他都是農民,也都順利把地主打贏了。
“哎我說,原來你是高手啊。”手機達人拍拍文藏名的肩膀,嘴裡叼著煙笑道。
“第一次玩。”文藏名也笑笑,生疏的洗著牌。
黑男和白男對望一眼,前者道:“從你洗牌的手法來看,確實像是新手,但從你打牌的技術來看,怎麼說你也不是新手啊。”
白男道:“是啊,小夥子你要真是第一次玩,那就是天才。”
手機達人道:“哪有那麼多天才,你們別聽他唬人,他故意洗牌洗的這麼生疏,正是運用了孫子兵法中‘能而示之不能’這一計。”
黑男和白男二人面面相覷,孫子兵法他們聽過,但‘能而示之不能’對小學沒畢業的他們來說,還是有點陌生了。
………
“兵者,詭道也。”孫子書左手拿著烤羊腿,右手拿著烤羊肘,揮斥方遒。吃口羊腿肉,他繼續道:“汪若海這次死定了。不過他能栽在我們手裡,也算是他的福氣。一把新鮮出爐的好劍,需要用鮮血來開鋒,汪若海何其榮幸有做我們這把劍刀下亡魂的機會啊…”
司馬停雲道:“等等,你說這些跟兵者詭道也有關係嗎?”
孫子書乾咳一聲,用羊肘指著司馬停雲,道:“當然有關係。正所謂能而示之不能,用而示之不用…我們這次的行動宗旨就在這裡了,讓汪若海看到的,都只是煙幕,他看不到的,才是我們的劍鋒所在。到時候我們一刀捅下去了,汪若海還沒發現,沒感到痛就掛了。”
司馬停雲按滅菸蒂,笑道:“想法很美好,但做起來可就不是那麼容易了。”
“來人哪,把這個擾亂軍心的傢伙給我拖出去斬了!。”孫子書將吃的只剩下骨頭的羊腿往桌子上一扔,道。
“是!。”牧秋和狼山一人一隻胳膊,把司馬停雲架起來。
“大王饒命!臣冤枉啊…”司馬停雲大喊。
“大王,此時正是用人之際,大敵當前,斬殺將領只怕有些不妥啊…”蔡進也插上一句。
“誰也別求情,快快給朕斬了這個傢伙!”孫子書揮揮手。
“饒命、冤枉……”司馬停雲人老心不老,喊聲洪亮。
正當大家在包廂裡玩的熱烈也喊得熱烈時,包廂門開了,一個長的凶神惡煞的光頭男把他的光頭伸進來惡狠狠道:“吵什麼吵!不影響別人嗎?”
孫子書立刻認錯,走過去遞給對方一根菸道歉:“對不起對不起,玩的太嗨,還望多多包涵。”
光頭男還是接了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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