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3/4 頁)
他生病了,媽媽。”
“誰?”
“周崇光。”
我一直為母親感到慶幸,父親的死亡來的很突然,並不是那種可以看到的生命流逝,儘管悲痛,卻因為是既定的事實,反而更加容易接受。
我知道這才僅僅是一個開始,在未來,我要承受的東西會遠遠超出我的想象,我感覺正在走向一個黑色的通道,光明正在我的世界消失。
我沒有退路。
第二天我去看他的時候他正在體檢,站在透明的隔離牆外,他終於不再做鬼臉,而是淡淡的微笑。
“昨天為什麼將我扔在這裡就走了?”他盯著我,用一種責怪的口吻。
“哪有,我可是一直守到凌晨兩點才回去的,你看我眼睛下的黑眼圈。”我湊到他面前,指著眼睛說,“這可都是因為你。”
“真的?”他捧住我的臉,像是孩子捧著心愛的水晶球,“好像是的,都快成熊貓了。”他發出愉悅的笑聲,然後在我的額頭印下一個溫熱的吻。
那是真摯的吻,更是寂寞的吻。
我愣住了,盯著他好長一段時間,好似被施了石化咒。
“周崇光?”我撫摸著額頭,沉浸在那個曇花一現的吻裡,思緒有些混亂。
“叫我崇光,靜好。”
他叫著我的名字,一種完全熟稔的口吻。
“你怎麼知道我的?”
他靠近我,露出神秘的微笑,好像這是一個不能被分享的秘密。
“我當然知道你,在你還沒有見到我之前我就知道你了。”
我不知道這個之前是在哪裡,但我確信他從來沒有出現在我的視線裡,或許我們只是在街邊擦肩而過,在人群裡看同一片天空,在寂寞的時候會聽同一首歌。
但人生沒有既定,每一次不經意的凝視,都可能收穫一朵花。
所以我遇到了周崇光。
在去學校的路上,一輛豪車攔住了我的去路,車窗被搖了下來後,就看到顧源那張帥到掉渣的臉。
我這才記起我還有工作,要去送請柬。
顧源眼睛盯著後視鏡,將車調轉了方向,轉過一個彎,開上了車水馬龍的大道。
“聽說你媽媽要結婚了。”
“你知道?”我有些意外。
“一看你就知道是沒有關注上流社會動態的人,現在這個圈子裡,有誰不知道Constanly的法國代表要要在上海結婚的訊息,而且這結婚的物件還是我朋友的媽媽,當時看到這個訊息還真是把我嚇了一跳。”
“我知道,你們都覺得他應該娶一個年方二八的青春美少女,我媽對於他來說,太老了。”
一個身價上億的單身紳士,結婚的物件卻是一個年過三十的單身母親,這確實有些讓人難以理解。
“不,我驚訝的不是這個。”他說。
我意外的看了他一眼。
“既然你母親是Constanly在荷蘭子公司的員工,那你怎麼也算是一個小康家庭,那你為什麼還要那麼費盡心裡想要得到獎學金?”
“我只是想做自己喜歡的事而已,我不想麻煩我母親。”
顧源回過頭,盯著我發笑。
“你總是讓我想起顧裡,儘管你外表看起來溫順的像只綿羊,但我知道,你心裡住著一頭獅子。”
“我可以把這當作是一種嘉獎嗎?”
“隨你便。”
“幸好我不是你家女王,不然她定會讓你去跪搓衣板不可。”
“她可是個標準的賢妻良母,每天都會幫我買豆漿油條。”
“是她家傭人幫你買的吧。”
他用責備的眼神看了我一眼,我衝他笑了笑。
直到現在,顧源都還不知道席城的事,但我相信,即使知道了,他還是會一如既往的愛著那個人。
傷痛雖然會被介懷,但畢竟是已經過去的事情,如果選擇用現在的幸福去填補那段裂痕,未免顯得太過於愚蠢。
作者有話要說:
☆、你好,我叫林蕭
很久以前有人在我耳邊說起過冰帝;說那裡面有一個如果同帝王般存在的人。但是他的存在只不過是為了證明青學的強大,網球世界裡的主角永遠是青學,無論對方有多強大,都只不過是青學通往不敗之地的墊腳石。
令我意外的是,季步同顧源見面的地方並非是在冰帝學院,而是在季步的私人運動場地。
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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