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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生物工程,把目標定於研究“男生子”的問題~~~~
這個想法很詭異麼?現在試管嬰兒技術的發展,已經能由男體來代孕,只是仍需女體來生產……俺個人認為,研究“男生子”是個很偉大的課題
不過中國的教授不會接受這樣的論文的——別問我為什麼這麼武斷,因為我的關於“男生子”的論文曾被無情得打回來作廢……
卯時不到,我就起身了,迷迷糊糊地任由弟子伺候我洗漱更衣,只是在她們為我梳繁瑣的髮髻的時候,出聲提醒她們,將我的六根金簪全部固定上去。
“金玉節”過後的這半月,似乎風平浪靜。藥光顧忌紫羅蘭,停下了催蠱之事,我因此少喝了不少虎狼之藥。藥殷對我,表面上態度如常,但是一直不給我與他獨處的機會,連給我喂藥的時候,也特意在屋內留下幾名弟子。
我的“時藝”文還在進行中,為了寫出工整的對仗格式,流暢的起轉承束,還不得不去研究這個時空的歷史紀事、典制掌故、神話傳說……就遺憾這個國家是舉薦制而非科舉制,不然照我這種學習的幹勁,寒窗苦讀一年,就能包袱款款地下山參加院試及鄉試了。
真是生不逢時、時不予我、我心幽幽啊——這是我吃飽撐著之後,發出的感嘆,說此話之時,我正撅著屁股,蹲坐在外院大門邊的石檻上,手裡緊緊提溜著一個三層式的如意紋漆食盒,毫無形象可言。
如果說,這幾日看似一切美好,那唯一的美中不足,就是——
“玄長老,今日的精神不錯啊!”一個黑衣女子忽地出現在我跟前,落地無聲。
“託福託福!”這女子就是我現在要等的人了。
“玄長老,請吧!”她如往常一般,狀似為我引路,但是始終走在我身後半步,不曾逾矩。
當我們走到“丹楓白露”的時候,天方才大亮,紫羅蘭已在書房等我了。
書房內立著一個潑墨山水屏風,薄如蟬翼,只做避嫌之用,絲毫不影響我的視線。紫羅蘭靠臥在蘭橈黑木榻下,束著追雲髻,仍是一張“粉臉”,貼了誇張的牡丹金鈿,身上是華美的藍紫綢衫。我一直想問他,他每天到底是幾時起身梳妝的,怎麼看都是一個浩大的工程啊……
“子遲公子,今日依舊仙姿玉色,鶯慚燕妒啊!櫻桃小口,柳葉彎眉,即有沉魚落雁之容,又帶閉月羞花之貌,端莊賢淑而又風情萬種,窈窕多姿而又豐腴柔嫩,增一分則肥,減一分則瘦,笑似牡丹盛開,哭比海棠秋雨……”
“玄長老,難道想見子遲流淚麼?”紫羅蘭突然出聲打斷我,聲音迷濛而綿長。
糟糕,一時之間,背得太順溜了!我語噎。紫羅蘭過目不忘,過耳猶識的本事,令我尤為顧忌。一句讚美之詞,說出口後,就不敢再迴圈利用。《洛神賦》裡對神女的形容之辭,十來天就被我用光光了,前日試著換用《神女賦》,但是顯然太過艱深,紫羅蘭有聽沒懂……心下暗自決定,明天開始用《高唐賦》。
“毒玄不敢。毒玄的意思是,有著天人之姿的您,無論何種表情,都是一樣的美好。”其實,我還真的很想看他哭呢,不知道他哭起來,臉上的粉能被沖刷掉幾層?只是,我能斷言,他若真哭了,我也要跟著哭了,因為吾之小命休矣!
跟過去的半個多月一樣,如此的對話完畢,紫羅蘭就不再搭理我。我自行坐到書房門邊臨時為我清理出來的老榆木矮桌旁,從食盒裡依次掏出一壺用蕎麥粉跟糯米粉炒過的酥茶,一個茶碗,幾份點心;然後是一整套的筆墨紙硯,還配了盛有清水的筆洗;食盒最下層是幾本史籍及現在盛傳的“時藝文”書。
我如此全副武裝,是過來……看書的。
“金玉節”的次日,我正在藏書閣搬書搬得不亦樂乎,被一個黑衣女子“請”到了紫羅蘭的跟前。例行的問診之後,他見我手裡抓著十來本或薄或厚的史書典籍,疑問:“玄長老,何故為之?”
為了寫情書勾美男——打死我都不能這麼誠實地回答,於是小身板一直,小胸膛一挺,臉一抬,手一背,答曰:
“高山仰止,景行景止,雖不能至,而心嚮往之。讀書明理,所謂修身而齊家,如此亦能一慰對聖賢鴻儒的孺慕悠思。”
如此慷慨激昂的話,當場就把紫羅蘭說蒙了,良久才開口,道:
“玄長老,鴻鵠之志,英傑之才,若有機會出仕,定能一展所長,乃世之光。”
也虧得我的臉皮比城牆的轉角處還厚出三分,於是臉不紅氣不喘地將他對我的讚揚照單全收了。只是他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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