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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人,少惹事端。”
“都是妻主不好,堅持要脫離車隊,只帶著春蓮她們上路……”墨臺妖孽慢吞吞地說道。
“那群護衛死得死、傷得傷,你認為她們擋得住每天早中晚、拜訪次數比我吃飯頓數都頻繁的殺手嗎?”我瞪他,看不到他的臉,就瞪他的紗帽。
“我再召新的護衛來不就得了!”墨臺妖孽滿不在乎地說道。
“不好意思,我怎麼想都覺得,新的殺手比新的護衛來得快!”我不禁挑眉,冷笑道。
墨臺妖孽一窒,然後訥訥說道:“現在我的武功廢了,沒辦法保護你了,你是不是嫌棄我了?”
天啊,怎麼又說到這句話了?!
我氣勢頓斂,心裡欲哭無淚,臉上陪笑道:“這樣趕路不但安全,而且人少行程快(能快才怪,每天日上三竿才啟程,日落西山前就停下投宿了);而且由於不是官道,自然風光與人文景觀完美地結合(土坡、密林、田埂、農家……);最重要的是,少了那些個護衛、隨侍、小廝,給了我一個親手照顧你的機會,這有利於我們培養夫妻感情不是……”
脫離大隊人馬的這一個多月,我的某方面潛能被墨臺妖孽徹底地激發了出來,我“驚喜”地發現——原來我適合去做全職保姆啊……
如我所料,我這麼一說,墨臺妖孽就不吭氣了,乖乖坐在桌子邊。
如果說,我的死穴是墨臺妖孽的肩傷,那墨臺妖孽的死穴,就是他對我的莫名的心意——我從不否認,我太過理性,近乎冷血的理性,所以我根本無法理解墨臺燁然對我深情是從何而來的,甚至還到了“撞破南牆不回頭”的程度?!
根據心理學理論,人類的情緒具有激動性、暫時性、表淺性、外顯性,而情感具有穩定性、永續性、深刻性、內隱性。墨臺燁然的種種行為,讓我充分認識到,他是一個容易激動的人,而這樣的人,由於情緒波動太頻繁,容易產生情緒與情感的疊加區間,也就是所謂的“假性戀愛症候群”。
至從讀懂他的心思之後,我一直想開口問他,他是否真的明白自己的心,而不是把我當作一個感情的寄託?但是每當我對上他的那雙翦水春眸,那樣殘忍的問題,終是無法問出口——不禁苦笑,原來那雙能蕩起一湖春波的美眸,是不宜多看的,會中毒啊……
“妻主,我一直想不明白,你這麼怕事兒,為什麼還會帶著閭丘……夫人上路呢?”墨臺妖孽突然靠近我,壓低聲音問道。
“我是不知道她對你們而言有什麼利用價值,但是,只要一想到,她害得我差點送命,連帶賠上我的後半生……咳咳……因為她,你受了這麼重的傷,流了那麼多的血……所以,就算拖,我都會把她給拖到皇都的!”我咬牙切齒道。這般堅定的信念,絕對無關乎“鍥而不捨、堅持到底、不半途而廢”的精神,完完全全源於心裡的那股怨氣。
過了一會兒,同樣戴著紗帽的夏楓扶著秋梅走了進來,冬杏跟在後面——看來今天輪到春蓮留在車上守夜,守著那個閭丘……呃……箱子。
從那個奪魂的峽道退回城鎮客棧,我想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揍那個閭丘夫人,但是當我開啟箱子,看到她的模樣的時候,我驚呆了,然後沮喪地發現,我根本無從下手——當時看冬杏假扮,覺得太過誇張;但是看了“原版”以後,發現冬杏還偷懶了!
那個慘狀,我用膝蓋想,都知道是墨臺妖孽親自動的手了。全身血汙,難辨具體傷勢,但是一眼就能看出她的四肢都被折斷、甚至是絞斷,癱軟如泥……難怪能被輕易塞進木箱。她的眼神已經渾濁,不知心智還留了幾分……
夏秋冬坐在隔壁桌。這次出事,我才知道,原來夏楓擅長醫理,就是不知道比起藥晴如何了。在他的照顧下,春蓮附骨鞭的傷基本好了,現在行動如常;秋梅的腿傷也癒合得極快,已經能下地行走了,據說好在沒傷到筋骨;而冬杏背上的傷,看上去跟墨臺妖孽背上的有的一拼,但是她當時有特意避開要害,所以現在只是顯得有些虛弱,基本無礙。
眾人隨意吃過東西,就各自回房休息了。
我任勞任怨地去客棧水房打熱水——墨臺妖孽受傷也不安分,傷口不能碰水,無法沐浴,但是他堅持要擦澡。
這客棧分東南西北四個院,東院是上房,我提著空木桶從東院外走過,遠遠就看到院內一個男子很是面善——如果換上一套翠綠的衣服,腰間再佩一把長劍……
該死!是藥光那脈的弟子!我急忙側轉頭往前走,不敢突然加快腳步,擔心引人起疑。見彎就拐,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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