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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只要靜養就能恢復嗎?難道那是個庸醫?”墨臺遙噌地站起身子,娃娃臉一陣紅一陣白。
“恢復是能恢復,但頂多如常人一般生活無礙,卻不能再用劍了……”我急忙出聲安撫。剛才來給墨臺妖孽診病的,原來是個御醫啊——墨臺妖孽跟我剛在偏院安頓下來,墨臺遙就拖著一個氣喘如牛、滿頭大汗的老嫗風風火火地跑過來了。
“你剛才還真嚇著我了——公子的劍法本來就不好,這個廢就廢了,人沒事兒就好……”墨臺遙又坐下了,狠狠喝了一大杯茶潤喉,大有繼續長談的架勢。
墨臺妖孽那樣的劍法還叫不好啊……莫非這個墨臺遙是個深藏不露的頂尖高手?!想想,頗有可能,畢竟怎麼看,她都沒有一點世家望族一族之長的樣子,說明在其他方面必有所長……
果然,墨臺遙一補充完水分,立刻又開啟了話匣子:“我看你身上書卷之味頗重,是個讀書人吧?公子居然讓我給你編造個商賈的身份,這不是糟踐你麼……你會寫文吧?只要會寫關於蓮花的‘時藝’就好!會畫畫不?只要會畫蓮花就好!”
她越說越殷切,越說越熱情,那對依稀熟悉的眸子發著綠光,身子幾乎跨過了半個桌面,傾了過來。
“蓮?現在似乎尚未到賞蓮的好時節……難道是早熟品種?”我遲疑地問道。
“自然不是現在,再過月餘,進入徵暑,冉燮府那個時候會舉辦‘菡萏會’——不是別的冉燮氏,就是左相她們家。那個老匹婦,跟我鬥了大半輩子,哪次不是我贏……呃……偶爾幾次,也是我讓她,她才略勝一籌的……咳咳……她三年前開始舉辦這個蓮花會的,廣邀盛郾的文人騷客,以及名門貴主,自然也包括眾家公子少爺,說是以花會淨友,其實就是給她家兒子選妻主……選了三年都未選出來啊,我好心跟她說,她家兒子實在嫁不出去,我女兒吃點虧,勉強娶回府算了,誰知她不識好人心,反而怒了,嘲諷我墨臺府沒文士,說什麼‘匙桃不上個村婦,墨臺府中無點墨,曾把空虛揣出骨,浪名贏得滿皇都’,真是氣死我了!”
說著,墨臺遙重重地拍桌而起,娃娃臉憋得通紅。
相親大會?老女人之間的鬥氣?與我何干?!我一聲不吭,低頭喝茶。
“我囑咐柳兒的妻主練習繪蓮已經月餘了,但是收效甚微……你現在也算咱們墨臺府的人,自然不能忍受如此不堪的侮辱對不對……你的文章與書畫的造詣,如何?”墨臺遙又坐下了,笑眯眯的,眨眼間,身上已找不到一丁點兒激動憤怒的痕跡了。
“姑母錯愛,玄既不會‘時藝’,也不會繪畫,天生一個泥胎子,做個商賈正合適!”我面色不改地說道。
“……這樣啊……要不你滿試試看?我請個畫師來教你,如何?”墨臺遙猶不死心。
“玄實在是資質駑鈍……”我眼都未抬,打算直截了當地拒絕——
“妻主真是過謙了,姑母你就放心吧,我的妻主定不會讓墨臺府丟臉的。”
驚聞此言,我側臉望去,只見墨臺妖孽緩緩地走了進來,身穿一件織金官彤紵絲裳,上罩著淺紅比甲;系一條結綵石榴錦繡裙,下映著高底花鞋;時樣幹髻皂紗漫,相襯著二色盤龍發;宮樣牙梳朱翠晃,斜簪著兩股赤金釵。
他身後跟著七八個小廝,每個人手裡都捧著金盤,盤裡是各式的衣裝飾品。
頓時,花廳擠滿了人——墨臺遙突然面色肅整,沉穩地站起身來,對我說道:“如此,就有勞新婦了!”
說完,稍作頜首,當著眾人的面,邁著方步、氣宇軒昂地走了出去。
見狀,我的麵皮再次狠狠地抽了一下……
34接風宴趣聞沉年案
作者有話要說:
別問俺為什麼更新遲了……
俺剝了四個多小時的開心果——各位美人兒,你們明白這個概念嗎——意思就是,當我吃了那麼多開心果之後,突然半個字都擠不出了——吃太多堅果,胃難受,嗚嗚嗚……
不過各位美人兒,請放心……俺近期,再也不會想吃開心果了——徹底被噁心到了!!!!
這章關於公孫丠的死法,參考了《律例館校正洗冤錄》,只是那裡是犯人拿瓦罐砸向死者頭部的——由此能得出結論,人類真是脆弱啊……居然這樣就掛掉了……
謝謝美人兒們看文文,希望你們能看得開心!!!!o(n_n)o
以前,我一直堅信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麋鹿興於左而目不瞬,然後可以待敵,可以制利害,並以此作為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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