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第2/4 頁)
言!我忍辱負重這麼多年,難道為逞一時的口舌之快,就斷了自己的活路?!唯恐這妖孽突然良心發現,決定成全我這一回啊……腦袋開始飛速轉動著,思量著怎麼把這話再擰轉回來——
我這話倒是成功地打散了墨臺妖孽的笑容,他的指尖在我的臉上劃過,然後撫上了我的脖頸,輕柔地開口,道:“你想死,還得看我允不允!”
我瞪他,倒不敢再說話了,挺著脖子,沒有掙扎,就怕他一個激動,手一抖,然後一音效卡嚓……脖頸是相當脆弱的,又是何其無辜啊!
他也發現了我的僵硬,而很明顯的,我的害怕取悅了他,因為他又開始笑了,玉靨春半桃花,瀲瀲弄月。
“你說,我陪你耗下去好不好?窮盡碧落黃泉!”他傾身靠近我,雙眸半闔,一臉挑釁,笑得越發礙眼了。
“上窮碧落下黃泉麼?也就是說,在你膩味前,你不會殺我了?”我也笑了,抬手將他的雙手從我的頸邊挪開,緊緊包裹於雙掌之中。
他一怔,似乎不解我突來的笑意,於是就讓我鑽了空子,得逞了——
我一口咬上了他的唇瓣,狠狠的,瞬間就嚐到了淡淡的血味兒,我鬆開牙齒,又惡意地舔了舔他唇上滲血的齒痕。
“我們來看看,到底是誰耗著誰!”我微微退開,咬牙切齒地說道。
但還來不及得意,墨臺妖孽已經從震驚中回神了,出乎我的意料,他居然回咬了過來,這下我清楚地嚐到,他的口中居然也帶有佛手柑的甜香。我的腦袋下意識地移轉,卻無處可躲,雙唇微熱發麻,似乎不會很疼,只感覺他的舌尖沿著我的唇形舔繪著……我睜大了雙眼,看著他輕闔的雙眸,微微顫動的卷長睫毛,突然下唇一股麻痛,我條件反射地張了嘴,他得寸進尺地咬上了我的舌尖……
思維逐漸混沌,理由很簡單——缺氧!
我飽含惱意地重重咬了他的舌,乘著他吃痛的時候,掙脫了出來。
墨臺妖孽驟然站起身子,單手捂唇,眼色迷濛,顏如渥丹。
“你……噝……”剛欲開口說話,就因牽扯到傷口,倒抽了一口涼氣。他夠狠!
墨臺妖孽一言不發,只瞟了我一眼,就轉身出去了,似乎還帶著幾絲的慌亂。
這算什麼?!怎麼看吃虧的人都是我!我才咬了他兩口,他咬了我這麼多下!賠大了!我輕觸下唇的傷處,突然想到自己的粉妝——我唇上的那層厚如膏的胭脂啊,他居然還能咬得下口,真不愧是妖孽!
……我是完成回憶的分割線…
出來十餘日了,我徹底實現了以墨臺妖孽為中心的陀螺生活。白天趕路,他多是呆在車轎裡,我自然是呆在他邊上發呆;天黑後,一般都會趕至客店休息,我自然是跟他同房同床,偶爾錯過宿頭,只能睡車上,我自然還是緊密團結在他的周圍——真可謂,如膠似漆,難捨難分,恩愛夫妻的典範。
當然,如果墨臺妖孽肯稍微正常那麼一點點,就完美了!
我不得不感慨,一個人腦袋進水,我還能應付,但是,一個人腦袋浸水,我就開始怕怕了。
“喂,我說,你能不能別再看我了!”我忍無可忍地扭頭瞪視墨臺妖孽。
而我剛偏頭,墨臺妖孽立刻就垂眼看書了——一如之前n次那般。我轉正腦袋,繼續看著窗外。
“你要叫我‘夫君’,別老‘喂喂’的亂喚,出門在外,不比桓城隨意,莫讓人笑話了去。”許久,墨臺妖孽突然輕輕開口說道。
我未接話,轉頭盯著墨臺妖孽,到底是哪裡出問題了呢?我暗自琢磨。
他仍是玉顏豔春,皎如暖月,唇邊始終掛著淡淡的笑,看上去溫和柔順,只是——
“夫君,那個……”我從善如流地喚他,問道:“我好奇跟您打聽一個事兒,您沒事臉紅什麼?”還越來越紅,開始是微施粉澤,現在已經胭脂敷面了。我能肯定,他的面部毛細血管分佈太過緊密了……
墨臺妖孽斜睨我一眼,就低頭看書了,不再說話。
我無趣地摸了摸鼻子,撇了撇嘴。想不明白啊,一本《玉兔記》居然看了這麼多日還未看完,難道真的是在破譯什麼暗語?我沒見他有撕頁、泡水、火烤這些步驟,莫非暗語就直接印在書的字裡行間?!
思及此,想到矮櫃裡有我之前買的那本《玉兔記》,一轉身,墨臺妖孽果然還是保持著垂眼看書的姿勢,我從矮櫃裡掏出一大堆的書,然後捧抱到窗邊,背對著墨臺妖孽,開始翻閱。
在秋梅策馬靠近視窗,請我們下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