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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紫羅蘭的身份?!劍走偏鋒,看來還是要拿藥殷下刀!臨睡前,我如是盤算。
翌日,平旦之時,我已起身,打發弟子去尋藥殷,他居然早就起來,從煉藥房過來的。
“你跟我一起下山!”山下,眼線少,風景妙,“溝通”好。
藥殷聞言,眼波流轉,玉顏染粉,良久,才幾不可察地輕點臻首,含辭未吐。我看得古怪,但沒去深想。
待我坐上軟轎,出西門,天已微亮,崖邊盡是操練的弟子。練什麼?練習走繩索唄!傳說,五百年以前,某代掌門為避戰禍,命弟子將此處行人的木橋砸斷,並不準再興建造,使本門真正意義上的“遺世獨立,與世隔絕”,只是苦了後世的弟子。知道為什麼本門不外傳的輕功“流雲”,號稱獨步天下嗎?全是靠走繩索練出來的!
山崖高百丈,與對面山壁相隔約莫五十來丈,僅以一根材質普通的繩索連線。高階弟子,一般能直接飛躍天塹;但是剛開始練習“流雲”的弟子,都是小心地沿著繩索走到一定距離,然後借力飛躍至對崖。我質疑這樣練習的安全性,雖說崖邊一直有輕功一流的一等弟子守著,但是風險無處不在!至少,我學習輕功的那會兒,就沒人敢讓我來這裡練習。
給我抬轎的四名女子,是藥光精挑細選出來的,她們步履輕盈,宛如蛟龍,彈指間,就越過天塹,進了桃花林。桃花林是宇文景那廝布的迷陣,只有守林的弟子知道怎麼出陣。平日上山求醫的,都止步於桃花林外,只有極少數人能被獲准進入林中。出了桃花林,就是崎嶇陡峭的山徑,我坐在轎中,不會感覺顛簸,可見這四名轎伕的功力了。藥殷不肯跟我同乘一轎,堅持隨轎而行,竟也是翩若驚鴻,一點都不遜於這四名女子。
下了山,又走了大概十里路,就是因本門派而聞名的小鎮——白石鎮。鎮不大,由一座鐘樓及一座鼓樓,分為南北兩大街區;又由七座牌坊,細細分成了各個小街道。
我們到鎮上的時候,約莫隅中。我隨意挑了家小酒樓用午膳,藥殷在我邊上坐著,兩名女子守在我們身後,另兩名守在外面軟轎邊。
出門的時候,沒有給藥殷準備面紗之物,真是失策啊!當地民風保守異常,男子出門,皆會覆面。身後的兩名女子,肅容佩劍,倒是杜絕了蠢蠢欲動的不軌狼心。但是,藥殷天姿玉色,明豔端莊,很是惹眼;而他身邊的我,姿色平平,身材短小,毫無可取之處。標準的鮮花插牛糞,美男配野豬……周圍暗潮洶湧的氣氛,讓我食不下咽,轉而觀察店外的街道。
今日街市上的人特別多,其中竟然混著許多盛裝打扮的蒙面男子。這個倒新鮮了,要知道,之前我下山,街面上幾乎看不到一個男子,男子多是坐轎或乘車,偶然看到幾個步行的,都是裙布釵荊的貧家男兒。
“……今日,已是法會的最後一天,終於輪到普雲寺的慈恩師太開壇論法了。”
“年年都是普雲寺最後一日論法,年年的‘金玉節’廟會都在普雲寺山門之外。”
“如此也並無不妥。出了法會,逛廟會,佛主庇佑,沒準一下就能結上個金玉良緣。”
隔壁桌,兩名青年女子對席而坐,侃侃而談。我聽明白七八成,迷惑兩三分,暗暗記在心上。
出了酒樓,我藉口要給藥殷買遮面的紗帽,進了成衣店,讓那兩名女子,留在了外堂。我塞給店裡的小學徒兩枚銅板,問明瞭偏門的位置,然後領著藥殷從那裡跑了出去,甩開了討厭的尾巴。
藥殷含嗔帶笑,清眸流盼,竟也任由著我胡鬧。
15訴衷腸薄情非無情(番外)
作者有話要說:
之所以插這個番外,就是因為某位美人兒跟俺抱怨,藥殷作為男主,感情似乎並不堅定……
藥殷不是木頭美人,他一直在糾結……
至於究竟在糾結什麼問題,我摸著下巴,想來想去,最後決定借毒玄的嘴大聲地說出來吧…………
其實,這就如我們在現實中戀愛,總喜歡考慮對方的外貌條件、身體狀況、經濟情況……
今天,門派裡格外熱鬧。事實上,早在之前數月,就有弟子開始在迴廊裡掛紅綢,貼喜字了。
清晨起身的時候,近身弟子專門給我挑了一件玫瑰紅的緞衫,給我束了一個飛天髻,戴了珍珠金冠。
“毒珊長老的大弟子娶正君,排場自然不能小覷。新夫是我的一個小師弟,是前任毒脈長老的遺孤,從小就跟在師父身邊了。”藥殷餵我吃藥的時候,隨口說道。
“你家小師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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