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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被他開啟、激烈的喊不要卻被他一舉破了身——哎喲,真令人興奮得流鼻血!
「呵呵呵,沒我的吩咐是不可能開門的!小弄春,你就認命吧,你若下面那軟熱的洞眼侍得大爺我舒服了,連蓋學堂的錢我也會分攤一些,不會讓你那麼辛苦去籌錢的,畢竟你被我睡過,就是我可愛的小心肝了。」
季弄春奔到門前,用力搖晃門,果然門被鎖上,他真的出不去了,而王大毛一下撲了上來,把他撲倒在地,身上奇怪的臭味讓他差點窒息,而他猴急的手,早已往他衣服底下探去。
「不要!」季弄春尖叫,那臭味真的讓他要吐了。
第十章
午維忠得知王大毛找季弄春去他那兒,已經是半個時辰後的事情了。他早上出去外頭辦事,遇見了幾個老客人,聊起天來,當然免不了談起季弄春要搞學堂這件轟轟烈烈的事情。
其中一位客人吃過王大毛的惡虧,對著午維忠搖頭道:「這王大毛見了季弄春後,逢人就說季弄春長得嬌豔,若沒玩上手,這一生也白活了,真是無恥至極。季弄春向來品德自恃,料想他說說而已,想不到……」
「想不到什麼?」午維忠急著追問。
那客人將聲音壓低,「前兩天,王大毛在酒宴上請客,喝醉了酒,說季弄春今日要去跟他談土地的事,得意洋洋的說到嘴的鴨子絕不讓他飛了,我們一行人是陪笑而已,但看他那副很有把握的樣子,我看這季弄春得遭殃了,誰不知道王大毛什麼下流事都做得出來。」
客人說著,想起前些日子季弄春常往午家跑,而季弄春那個長相挺可愛的弟弟也常跟午志孝黏在一塊兒,看來季午兩家應該是朋友,再說這季弄春為了學堂的事如此費神,可不能讓他吃虧,因此他叮嚀午維忠,「聽說你這些日子跟季弄春走得近,勸他小心點,要不,去王大毛那兒,不要一個人孤身前往,以免著了他的道,他是滿肚子壞水的那種惡人,小心一些總是上策。」
午維忠聽了話,道了謝後,立刻飛奔到季家,來開門的是季螢夏,午維忠汗流浹背、氣喘如牛的問道:「你哥呢?在不在?」
季螢夏看他跑得上氣不接下氣,神色又十分焦急,便不敢瞞他。
「我哥說今日要去找王大毛談那塊地的事,談到現在還沒回來,不知道為何談這麼久。」
午維忠心口差點裂開,連語氣都不穩了,「幾、幾時去的?」
「去了一個時辰了吧。」
午維忠晃了一下,臉色一片蒼白,看他一副大難臨頭的模樣,季螢夏急了起來。
「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嗎?」
季弄春已去了那麼久,就算再怎麼奮力抵抗,恐怕也早被凌辱了,但這些話怎麼能說出來讓他唯一的弟弟擔心受怕呢?
「沒事,我叫阿孝過來陪你,你在這好好待著,我會帶你哥回來的。」
季螢夏不知發生何事,只見午維忠不講清楚,臉色又愁雲慘霧,反倒讓人更擔心了,他六神無主的紅了眼眶,聽著午維忠的吩咐,只好頻頻點頭。
午維忠立即往王家奔去,他從來沒有真正的想要殺人,但是此刻若是可以的話,他一定會把王大毛給宰了!
就算傾家蕩產,他也要把王大毛給毀得徹徹底底,讓他吃人不吐骨頭的那張嘴,只剩下跪地求饒的份——
不,跪地求饒哪賠得了弄春清白的身子?他要殺了他,先砍個十刀八刀再說!
王大毛的家坐落在鬧街再過去一點,午維忠一路狂奔,經過鬧街的刀劍誧,他想也沒想,進了鋪子丟了銀子,便拿了一把最大的亮晃晃關刀,又拿些碎銀,吩咐鋪裡的小學徒去他家裡報信,要午志孝到季家去陪著季螢夏。
午維忠威風凜凜的拿著大把關刀,殺氣騰騰的直衝王大毛的家裡,守衛見到他那把大得可以砍下好幾個人頭的關刀,全都嚇得抖顫。
「午、午大少爺,我家老爺今天……不招待訪……訪客……」
「我不是訪客,我要來殺了你家那個沒天良的混蛋,給我讓開!」
午維忠一腳踹開大門,守衛們被他嚇得鳥獸散,跑的跑,逃的逃,躲的躲。他大喝一聲:「季弄春在哪裡?」
有個膽小的僕役躲在樹後面,顫聲道:「在……在大廳裡,老爺吩咐鎖了門,沒他的指示不能開……」
可惡!竟敢在大廳凌辱嬌弱得像牡丹一般的季弄春,簡直是人渣!
午維忠衝向大廳門口,只聽見裡面沙啞的聲音傳來,聲聲討饒,卻微弱得幾乎聽不見,一定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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