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3/4 頁)
懷錶是他在死前列澳門賽狗時輸給我的。」
「賽狗?!不,父親根本不賽狗的。」
「事實上是如此。」他圈住她,將她的身子扯進懷,「不要胡思亂想了,相信我,你父親的死真的與我無關。」
「那報紙上寫的……」
「只不過有人想整我罷了,我會擺平的。」
「是不是發生任何事你都可以擺平?」她偎進他的懷幽幽的問道。
「嗯。」他輕輕的應了聲,低下頭找尋她的紅唇。
「所以……如果你真的殺了我父親,也可以把這件事擺平……是不是這樣?」她哀痛的問,唇上已傳來他溫熱的磨蹭與探入。
唐逸吻著她,一直吻到她無法剋制的在他懷中嬌喘低吟才離開她的唇辦,他的眼神裹沒有溫度,唇角也沒有,他的大手滑上她的頸項,延著鎖骨一直往下滑到她起伏不定的胸口才停住,在她挺立的蓓蕾與豐挺上流連許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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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忍不住顫抖,喘息聲也愈來愈急促慌亂,卻沒有一刻忘卻自己正在等著他的答案,他在折磨她,她知道的,他總是以折磨她為樂,但她非得知道事實的真相不可,就算此刻她已心亂如麻,雙腳軟得站也站不祝
他的手臂緊緊的扣在她腰間,讓她不至於虛軟的滑落列地上,一隻大手已撩起她的長裙下襬,在她的大腿內側遊移撫摸著,一路上移至她柔軟私密的部位,身下的她不安的掙扎著,他卻更加的肆無忌憚。
「不……你放手……你在幹什麼?這是辦公室……」白虛弱的求饒,身子卻被他撩弄得火熱難耐、虛軟無比,一聲聲的抗議倒像是申吟與嬌羞,讓室內剎那間變得旖旎密佈、滿室春色。
「我想要你。」唐逸一笑,頭一偏便往她的頸間咬去,直到留下一道深深的吻痕才移開。
此時,辦公室的門被緊急的敲了幾聲,唐逸還來不及上前鎖門,門就被舒濰芸給推開。
乍見眼前這種旖旎畫面,舒濰芸的臉色一瞬間蒼白如紙,原本溫熱的心也即刻降到冰點。
「對不起……總經理,警察局的人來找你,他們請你馬上跟他們走。」舒濰芸盡町能的讓自己的語氣聽來平靜無波些,可是眼中的妒意與恨意卻是怎麼也掩飾不了。
唐逸冷了眼,從白的身上離開,大跨步的走到舒濰芸身邊,出乎人意料之外的,他突然將她拉近懷給了她一個火熱的吻。
這吻不僅讓舒濰芸受寵若驚,也讓甫被他放開的白羞恥難堪的想去死。
這算什麼?他究竟拿她當什麼?白慌亂的將裙子拉好,匆匆忙忙、慌慌張張的越過在她面前擁吻的兩個人衝出辦公室,就好像做錯事的人是她似的……唔,可惡!為什麼會變成這樣?他究竟對她有什麼不滿?
她衝進電梯,到了一樓又衝出大廳,一直到攔了一輛計程車跳上去才敢讓淚水狂奔的流洩。淚水串串的落在她單薄的白色衣裙上頭,渲染出一塊塊的透明水漬,怎麼也止不祝
為什麼她的心會在望見那一幕而灼痛的燒著?為什麼她一直告訴自己他並不愛她,一切只是做戲,卻還是情不自禁的陷了下去?為什麼在他有可能是殺了父親的殺手的此刻,她還是那麼在乎他對自己的心?
「小姐,請問你要上哪兒去?」計程車司機突然轉過頭來,擔憂的看她一眼,還遞了一盒面紙給她,「你沒事吧?小姐。」
白謝過,伸手接了那盒面紙邊哭邊擦著淚,「對不起,我沒事,真的沒事……對不起……」
「不必跟我—直對不起,小姐,我只是想知道你到哪去而已,總不能一直在附近兜圈子吧??」
白幽幽的看了他一眼,點點頭,想了好一會才道:「我要到冷氏財團,你知道位置嗎?」
「冷氏財團?我當然知道位置,他們可是香港最有錢有勢的財團哩,我怎麼可能不知道?小姐,你認識冷氏的人嗎?」計程車司機將車子掉了個頭,往另一個方向駛去,邊開車還不忘邊跟客人抬槓。
「是礙…我在那認識—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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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總裁辦公室的門門突然站了一個看來可憐兮兮的女孩,卻是美麗非常,只是一雙眼哭得紅腫,像是傷透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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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小姐,這位小姐說是副總裁的朋友。」
「我知道了,謝謝你帶她上來。」江薇溫柔的對守衛笑了笑,起身將白迎進來,「白小姐,請坐,副總裁離開一會,待會就回來,你先等他一會,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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