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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想,也許多瞭解冷家人的想法,對你的報復行動會更有利一些,何況,你不也挺感興趣冷家老爺子為什麼突然想見你嗎?去了又不會少塊肉,也許他想讓你認祖歸宗呢。」
唐逸狂笑出聲,高大的身軀因狂笑而劇烈顫抖著,他的笑容並不真含笑意,反而有令人聽來駭然的詭魅感受,尤其是在這靜寂的夜晚。
「逸?」走出房門的舒濰芸不解的望著大廳中的唐逸,通常他這麼笑的時候都代表著某種程度的憤怒與危險。
笑聲過了許久方歇,室內有三個人,卻再也沒有一點聲音。
「走吧,明天還要上班呢。」唐逸打破沉默,率先邁步走出這幢他在澳門的度假別墅。
夜晚的海風泛著絲絲冷意,上了他的私人遊艇,唐逸坐在艙外抽菸,全身上下在陰暗冷寒的夜充滿著肅殺之氣,他的恨意是那麼的明顯久長,讓他花盡一輩子的氣力也不會忘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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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冷氏財團金融事業部旗下的金融證券機構齊名,在香港金融事業佔有相同比例的白氏財團負責人在澳門外海意外暴斃的訊息,今天震驚了港都內所有的人,包括企業家、政治家、傳播業與社會大眾。
白氏財團負責人白文棠一向熱心公益,對整個香港貢獻良多,救過數百家企業渡過財務危機,對政府的任何施政也配合得不遺餘力,在金融業與政商界都留下美名,卻突然間這麼走了,很難不令人感到震驚與不叮置信。
新聞畫面上突然出現一名戴著墨鏡的年輕女子,一身白的輕紗衣裙將她慌忙走避的身影幻化成一幅畫,為了逃開擾人的記者與攝影機,這名女子在幾名男子的護送下飛快的離開機常
白大崇的獨生女白自英匆匆回國……
電視傳出主播報導這則新聞的聲音,讓坐在電視機旁的唐逸眯起眼,腦海中出現的那抹白色身影至此才稍稍離開了他的思維,讓他的大腦重新開始運作。
白,白文棠的獨生女……
唐逸的嘴角不由得揚起一抹笑意,關上電視,他腳步輕快的走出位於香港中環的私人住所前往辦公室,邪笑的想,好戲就要上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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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家在大家長白文棠突然猝死於澳門外海後,陷入一片前所未有的死寂中,四處掛著白布與白菊,他的照片則掛在廳堂的正中央,讓來致哀的賓客們憑弔。
白文棠的妻子蔣芳晴與女兒白齡跪在廳堂的一旁,與每個前來致哀的賓客答禮,現場的氣氛十分肅穆而凝重,除了幾個白文棠生前的知己好友是真的來上香外,其餘政商界人士不是來做做樣子,就是各懷鬼胎。
白氏財團在香港的勢力與展氏、紀氏、冷氏財團齊名,財大勢大,然而白文棠非常疼愛他的妻子蔣芳晴,所以除了她替他所生的一個女兒白之外,並沒有其他子嗣,他也不以為忤,如今他兩腿一伸撒手人寰,龐大的家業留給一向在家中養尊處憂不問世事的妻子,及一個還在英國念大學一年級的十九歲女兒,白氏未來的前景堪慮。
「夫人、小姐請節哀。」
聽見這個有點陌生卻又似曾相識的聲音,始終低著頭哭泣的白不由得稍稍抬起頭來,進入眼簾的是一個高大俊挺而穩重的男人,一身筆挺的簡式白色西裝卻將他襯托得很是體面迷人。
「冷大哥……」她的眸子在見到這幾天來惟一一個熟人之後,顯得無助而迷惘,晶燦的淚再次無聲無息的落下,身子抖得厲害,像是一陣風就能把她吹倒。
「別哭,白,伯父死了就只剩下你跟伯母,所以你更要堅強,懂嗎?」冷子傑伸出了輕輕的拍了拍她的肩。
白困難的點點頭,淚卻怎麼也抑制不住的落下。
堅強,每—個人都告訴她要堅強,可是,要怎麼樣才可以堅強呢?她覺得好無助、好孤單、好脆弱,近來老是有公司的高階主管拿著公司的檔案來請她批閱過口,甚至於作決定,她什麼都不懂,卻叮以知道肩上的擔子愈來愈重,根本超出她的能力範圍。
她的母親已經自顧不暇了,她連談心事的人都沒有,望著母親哀絕欲死的面容,她的心比刀割還難受,很怕母親就這麼丟下她隨著父親而去。
冷子傑淡淡的看了她一眼,沒有說話,正要走到外頭透口氣,卻讓始終低垂著頭的蔣芳晴喚祝
「可以跟你談談嗎?」蔣芳晴定定的看著冷子傑,蒼白的臉龐看得令人心傷與同情,
「嗯。」他點點頭,隨著蔣芳晴走進內廳。
「謝謝你過來看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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